她是跟著女兒走過來的。
家里的財產都給了洛韋天,可他對她不聞不問,女兒太單純又傻,老頭子逝去之后,就跟沒了主心骨似的。
一股腦的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洛韋天。
聽著洛韋天的,從老遠的京城舉家搬遷到了歷城,才搬沒多久,因為她女兒的幫襯,財產上的支持,重新起了個落英集團。
一步步開始逐步穩定,女兒卻落的個病重,沒想到,外表那樣溫和有禮的女婿,背地里是個極其自私自利的人!
外婆淚花犯了出來,看著和女兒有著八分像的孫女,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英家算是栽在了洛家手里,也辛苦了寒音為了救自己,東奔西走。
“我不辛苦的外婆。”洛寒音想到外婆才醒,不能過于悲傷。
擦干淚水,裂開笑意,“您只要醒了我做一切都值得!”祖孫倆,兩眼相看淚眼,無語凝噎。
而另一頭。
五星級酒店里,凌晨半夜的時候。
洛韋天看的時間差不多,紛紛通知了媒體,一群媒體急匆匆趕去看關于輝騰集團賀總的八卦,要知道這個可是歷城里頭一份,短短一年內,崛起到這種情況的公司。
勢頭猛的,連超好幾個公司。
恐怕是準備上市!一年內上市的可不多見,外加上賀然賀總是個英俊少年郎,黃金單身漢,出現起,從未聽說過有任何的緋聞。
為人更是沉穩,能干,是個工作狂。
總能在公司里看見他的身影,經常出去談合作,忙的里外都沒時間去談戀愛結婚,一個無名的好,說賀總竟然談了對象。
還跟對象在某酒店為愛鼓掌。
這個消息頓時掀起一陣的波瀾!誰家的媒體不樂意看這個八卦!八卦即使命!接到消息后快速扛著長槍短炮的站在門口。
此時已經凌晨五點。
洛心柔還在里面享受著,突然一陣喧鬧,就清楚洛韋天肯定是準備好了,外面一堆的記者,她忙故作懵懂無知的模樣,“賀總,是不是外面出現了什么事情呀?”
“為什么這么吵。”
男人一頓,卻還是接連不斷的輸出!沉啞的嗓音,柔柔而出,“不管他們,我們繼續。”鼓掌一波趕著一波襲來,洛心柔感覺自己要飛天了。
爽到不能自己。
可此刻不是貪圖享受的時刻,“可外面好吵呀,要不要賀總去處理一下,人家等你好不好?”門一開,那群人就會沖進來。
她可好把自己塞進被窩里,擺好姿勢,把臉露出來才醒。
這樣鏡頭才能拍攝清楚。
男人眉頭一皺,又快速的解決掉后才穿上袍子,往床的旁邊一倒,“你去吧,我累了。”聞言,洛心柔二話不說,穿戴好去開門!
這樣會拍的更清楚!
洛心柔表現著才解決完的虛弱,一臉媚態的打開門,一連串的閃光燈噼里啪啦而來,閃的她睜不開眼,“你們是誰啊,我跟賀總……”
聲戛然而止,一副不小心說錯的模樣,急忙關上門。
媒體都人都不是吃醋了,直接擠了進去!洛心柔也順勢的裝作柔弱,讓他們擠了進去,一邊還不爽的呵斥,“你們這是怎么回事!這是擅闖知道嗎?趕緊離開!”
心底卻喜滋滋的。
她的賀夫人是穩穩坐住咯~
小手開了燈,還在說著,“喂喂,說你們的呢,能不能離開?這件事情誰也不能傳播出去!賀總可是有名的人,你們要是把這件事情傳揚,輝騰集團可饒不了你們!”
“哼!”
洛心柔神氣的傳揚著,生怕他們不知道自己在跟誰在一起,可那群子的長槍短炮,在等開的瞬間,漸漸弱了下來,閃光燈全部停下。
沒拍攝到賀總,但也不能放過其他的八卦。
直接轉向了洛心柔,“洛小姐,這是你的男朋友嗎?”
“是啊。”她揚起頭,也沒回頭看,“你們難道看不出來?我跟我男朋友在做事情,跟你們有什么關系,是誰讓你們來的!趕緊離開,惹了我男朋友不高興,小心你們的工作!”
一人起了鄙夷,“洛小姐,你口口聲聲的在說賀總,可你身邊的不是賀總啊。”
“怎么可能不是!”洛心柔一轉頭,人都傻了。
一個丑陋的男人躺在床上,滿臉青春痘,燈光下,這張臉還泛著油光,簡直就是視覺上的恥辱!
洛心柔大腦懵懵的。
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昨天晚上,她跟他做了好久,還親了,還摸了!
頓時,胃部開始翻騰,她惡心的想吐!急忙揮開攝像頭,“不許拍了不許拍了!誰讓你們進來的,趕緊滾出去!!”
“這不是我的男朋友,認錯了認錯了!!”
“賀然才是我的男朋友,一定是惡作劇,昨天我可是親身跟賀然在一起的,酒店里可是有監控的!!”話落,記者還是瘋狂的拍照,任由擠出門外,話語不斷。
門關上,洛心柔才深松口氣。
多看一眼床上的男人都覺得惡心的要命!這可是她的除夜!!洛心柔不信,完全不信這是真的,一定是在做夢!
閉眼睜眼,沒有任何區別!
也或許是洛家實在沒什么太大的資源可以深挖,不過是因為洛心柔是洛寒音的妹妹,洛寒音是傅家的妻子,才勉強挖帶你八卦。
不然他們是連拍都嫌棄浪費儲存空間的。
不多時,門外的吵鬧聲沒了,洛心柔看著床上的男人直挺挺的走進來,臉上咧著笑,“親愛的,你好棒啊,昨晚伺候的人很舒服。”
“我還想要……”
啪——
洛心柔甩過去一巴掌,“滾!昨晚是賀然,不是你!絕對是賀然!!”她只覺得一陣惡心,抄起自己的衣服包包就跑了出去!
手上還油油的!
走進女廁所,用力的洗手,打電話給洛韋天,抽噎的走在路邊上,身上散發出來味道,讓她覺得惡心!
“喂?心柔啊事情發展的怎么樣?”
“爸爸,為什么我床上的不是賀然?”
洛韋天一懵,“我親眼看著你們進去,盯著賀然沒有出來啊,怎么可能不是。”好歹商業里摸爬滾打的老人,腦袋一轉,臉色猛地沉下,“這小賤人!”
聽筒里傳來洛心柔的哭泣。
洛韋天聽的心煩,“哭哭哭,哭有什么用!不是賀然那是誰,你昨晚跟誰在一起了?!老子叫的那群媒體都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