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陳長平與陳長峰二人一邊用銳利的劍光對付八爪魚妖獸,一邊對施展火球術(shù)對八爪魚的觸手進行著灼烤。
另外一邊,韓成良正走向?qū)毚掀渲幸蛔A上品的諸神弩。
只見他往諸神弩的弩匣子中注入了一塊中品靈石,隨即,一道席卷著破風勁氣的巨大箭矢朝著洶涌的波濤中激射而去。
“嗖嗖!”一道尖銳刺耳的箭弩聲響起,數(shù)只三階中品的金甲蟹妖獸被誅神弩給透穿而過,隕落在了海平面上。
見到這一幕,所有南城郡的修士皆是一滯,臉上的神情無比詫異,顯然是被北海郡寶船法器的威力給震撼到了。
即使是陳長平與陳長峰二人也不由地驚訝了一下。
“長峰哥,族長叔叔說得果然不錯,這北海郡的三階上品寶船已經(jīng)能瞬殺三階中品妖獸,估計對付三階上品妖獸也沒什么問題。”
陳長平抬眼望了望不遠處再次激射而出的諸神弩。
“不錯,如果來了一艘四階的寶船,只怕咱兄弟倆也只有遁走的份了。”
陳長峰也瞄了一眼不遠處的三階上品寶船。
“看來這段時間在船上也要抓緊修煉了,不然還真難以對付這些威力不俗的寶船。”
陳長平咂了咂舌,接著道:
“長峰哥,三階上品妖獸要來了,我們幫他們一把吧!”
“好!”
陳長峰應了一聲。
陳長平二人話剛落音,一道道體型龐大的黑色虛影緩緩浮出水面。
陳長平定睛一看,竟然是妖獸大全中記載的“鯨鯊獸”。
這種鯨鯊獸,不僅僅體型龐大,而且攻擊力也極其兇猛,一般的素食性四階初期妖獸都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好,是鯨鯊獸!”
船艙頭,韓成良詫異呼聲,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說完,十幾丈長的寶船忽然劇烈顫動了幾下。
“成良,你看著前面,我去船底宰了那幾條畜生!”
說話的是一位寬袍大袖的五旬修士。
“是,秋實叔,您一定要萬分小心!”
韓成良應聲道。
這邊,陳長平與陳長峰兩人駕著白虎舟在海面上與一只三階上品的鯨鯊獸斗的正酣。
“長平,你說這鯨鯊長的白皙頎長,就是肉質(zhì)鮮美不鮮美?”
陳長峰斬出數(shù)道凌厲的飛羽劍光,將鯨鯊獸堅硬的鱗片給卸下了數(shù)塊。
陳長平,沉吟了一下,忽然想到:
“這鯨鯊和前世的大白鯊倒是有幾分相似,但是大白鯊是不能食用的,這鯨鯊獸估計也不會好吃,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告訴陳長峰,不然陳長峰定然不會賣力的獵殺這些鯨鯊獸。”
于是他眼珠一轉(zhuǎn),假裝性的咽了咽口水,道:
“長峰哥,我曾經(jīng)在妖獸大全中看到介紹,這鯨鯊獸是海中妖獸少有的美味魚類妖獸,肉質(zhì)無比鮮嫩,入口即化。”
聽到陳長平這么說,陳長峰登時意興闌珊起來,大喝一聲道: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么,把這群珍饈全都給撈上岸。”
說完,陳長峰手中的飛羽葫蘆劍頓時光芒大盛,無數(shù)飛羽劍光化作鋒利的翎羽對著鯨鯊獸攻去。
鯨鯊獸畢竟是三階上品妖獸,而且速度極快,很快便躲過了這一連串翎羽劍光的襲擊。
然而,讓它沒想到的是,翎羽劍光忽然再度放出刺眼光芒,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身竄入了它的身體之中。
而陳長平手段就更加的干凈利落,只見他手中的三階上品碧海潮生劍化作數(shù)道無形的透明劍光,僅僅幾個回合就已經(jīng)將另外一頭鯨鯊獸給刺出了幾個透明窟窿。
這一幕,恰好落在了剛剛從寶船上下來的韓實秋眼中,讓得他不由的老臉一紅。
因為他一個筑基七層的修士,斬殺一頭鯨鯊獸都十分的吃力,這兩個筑基三層和筑基四層的青年修士,竟然如此之快便斬殺了數(shù)頭三階上品的鯨鯊獸,實在讓人有些驚訝。
“兩位道友真是修為了得,在下韓家韓秋實,不知道如何稱呼?”
韓秋實駕著一件飛梭法器,過來與陳長平二人套近乎。
陳長平此時與一頭新的鯨鯊獸斗的正酣,忽然被人打擾,不由的有些煩悶,但是一看對方穿著韓家特制服飾,而且修為也到筑基后期。
猜想此人定是這艘寶船的船長了,在韓家地位估計不低,說不定日后去北海郡還要依靠此人做些事情。
于是,拱了拱手,回禮道:
“在下寒穹劍宗陸平,這位是兄長陸峰,還請道友多多指教。”
“原來是寒穹劍宗青年才俊,韓某失敬了,失敬了!”
韓秋實抱了抱拳,接道:
“兩位道友幫我韓家斬殺了如此多的三階上品鯨鯊獸,保住了這艘寶船,便是我韓家的朋友,不知上岸后可否到我韓家做客,讓我韓家好好招待兩位道友。”
陳長平沉吟了一下,道:
“秋實道友客氣了,實不相瞞,我兄弟倆此行前往北海郡主要是為了去尋找被困的師弟,日后有時間定然登門拜訪。”
“咦?”韓秋實驚疑了一聲,隨即道:
“不知道兩位道友的師弟被困在北海郡哪座島嶼上,說不定韓某能幫上一二。”
“我們師弟被困在了綠巖島,不知道秋實道友可聽說過此島?”
陳長平詢問道。
韓秋實沉思稍許,臉色略顯尷尬的回道:
“兩位道友實在不好意思,北海郡大大小小的島嶼足有數(shù)千座,韓某一時之間便沒有想起來。”
“不過,在我們韓家的卷宗中,上面記載了北海郡幾乎所有的島嶼,只要韓某返回家中一查,定然能查到這綠巖的具體所在。”
聞言,陳長平臉上不由的露出少許詫異之色,暗道:
“這北海韓家不愧是三紫府家族,竟然還有家族卷宗,他陳家立足數(shù)百年,都沒有專門設立家族卷宗,看來此行之后,可以向族長陳延候提議此事。”
“如此,那就有勞秋實道友了,我兄弟二人叨擾了。”
陳長平哂然一笑道。
“兩位道友客氣了,這點小事哪比的上兩位道友對我韓家的幫助。”
韓秋實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