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的氣溫不降反升,烈日當空,無情的烤炙著大地。操場在烈日的暴曬下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塑膠味兒,聞得人直難受。
這個時候正值新生入學軍訓。
十八中的軍訓正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上千名學生此時此刻正規規矩矩地站在烈日下練軍姿。
紀恣戴著寬大的軍綠色軍訓帽,汗水順著臉頰砸在地上。
在烈日的暴曬下,她原本白嫩的臉蛋此時泛著不正常的紅暈,襯得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白嫩。
不合尺寸的軍訓帽一直不斷地往下滑落,遮蓋住她的眼。
她在心底暗罵一句
“不懂事兒。”
太陽不懂事,帽子也不懂事。
難受的緊,偏偏教官也是個管的嚴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想偷偷扶下帽子的機會都沒有。
可偏偏這時,一向準時的生理期也變得不懂事起來。
紀恣只覺一股暖流涌出,緊跟著便是一陣抽痛,血液混合著汗液緊緊地貼合在她的褲子上。
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一瞬間燥熱消散,緊接著被一陣冷汗所替代。
她沒準備衛生巾。
“報道,肚子不舒服。”
饒是平時風風火火大大咧咧性子像假小子的她此刻也慌了神。
打完報告,得到允許的她便火急火燎地朝廁所跑。
雖然沒拿東西,但是幸好離解散只剩不到半小時的時間了,她去到廁所蹲蹲,蹲到解散人少了再出來也是可以的。
她一陣埋頭苦奔,眼看就要到廁所了,不料卻撞上了人。
她的額頭正撞上那人胸口,只聽一聲悶哼。
她的頭被撞的直冒金星,想必那人也被撞得不輕吧。
紀恣連忙道歉,可抬頭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張朝夕相處的臉。
少年清瘦的身形被她撞得有些重心不穩,原本長長的軍訓服穿在他身上卻顯得剛剛好,就是有點寬大,卻有種說不出的好看。
謝溢安揉了揉發疼的胸口,精致的眉眼微微一皺。
低頭便看見那張熟悉的小臉,少女原本標志的八字劉海此時被汗水貼在臉頰兩側,她那雙精致的杏眸此時因為疼痛而蓄滿了淚水。
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看的謝溢安心底發軟,立馬將手附在她額頭上一陣輕揉。
“疼了沒,好啦好啦,下次小心點兒”
謝溢安像哄孩子似的哄道。
見到熟悉的人,在他懷中聞著那股熟悉的洗衣液味兒,她一上午的委屈終于繃不住了,傾盆而出。
淚水如決堤般涌出,浸濕了他軍訓服里的白色t恤。
謝溢安感覺到胸前的濕意,慌神一刻,緊接著將她攬入懷中輕撫。
“謝溢安,太陽好大,我好難受,我肚子好痛,帽子還一直掉……”
紀恣在他懷中嗚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生理期還提前到了,我沒拿衛生巾……”
紀恣哽咽道,她本不是那種在人前暴露自己脆弱的人,但此刻見到他就莫名地想哭。
聽到少女的哭訴,謝溢安松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什么大事。
緊接著從拉鏈口袋里拿出一片東西塞進她的口袋。
紀恣哭的忘我,絲毫沒注意到謝溢安的動作。
只覺頭頂一陣低語:“進去吧。”
少年剛剛經歷完變聲期,聲音不像小時候那樣脆亮,帶著絲低啞和磁性,分外好聽。
紀恣抬頭望著他,帶著一絲懵懂,淚珠還掛在她那濃密而卷翹的睫毛上。
濕漉漉的眼睛不失靈動,像一只懵懂的小鹿,由于哭的原因挺翹而精致的鼻頭此時紅紅的。
就這樣要哭不哭地看著他。
謝溢安帶著她的手伸入口袋,那是一個獨立包裝的一片式。
紀恣觸碰到那片東西仿佛碰到救星般眼睛一亮,火急火燎跑入廁所。
廁所光線有些昏暗,收拾完一切,出來后透過洗手臺的鏡子看到謝溢安還靜靜地站在門口。
她好久沒仔細看過他了,現在這么一仔細打量,發現他的身量比以前高了不少,喉結也明顯不少。
她163的身高現在只能堪堪到他喉結處,可身形還是那么清瘦,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走。
茂密而又帶點栗色的短發在低頭間遮住他的眉眼,陽光打在他的臉上,仿佛給他鍍了一層金邊,帥氣的側臉陰影打在一旁的墻壁上,下頜線線條干凈而又利索,挺直的鼻梁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金光。
在昏暗處透過鏡子看著仿佛會發光的他,紀恣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你怎么會隨身帶這個?”
洗完手出來,紀恣和謝溢安并肩走著問道。
“因為我猜到你大概率會忘記帶。”
其實他沒說的是自從她初潮后,包里總會放幾片獨立包裝的一片式。
開學前兩天她有點小興奮,出去胡吃海喝吃了不少生冷的東西,所以他料到她可能會用到,便早早地放在口袋里以備不時之需。
談論及此,紀恣的小臉紅了紅,帶著些許少女的羞澀。
他打小心便很細,倆人一起長大,他只不過比她大三個月卻處處關心照料著她,不曾缺席過她人生中任何一個重要時刻。
兩人肩并肩的往外走著,今天是軍訓的第十一天,還有三天為期十四天的軍訓就要結束了,生理期的到來倒是讓她提前結束了軍訓生活。
她生理期雖然一向準時但疼起來還是很要命的,兩人一人向操場走去,一人向看臺休息區走去。紀恣向班主任說明情況后,便去休息區找謝溢安。
兩人排排坐地看著操場上的軍訓。
四天時間轉瞬即逝,紀恣雖然逃過了四天的軍訓,卻沒逃過一天一千五百字的軍訓心德。
八月二十五號會操結束后他們便開啟了為期六天的假期,九月一號正式開學。
紀恣和謝溢安兩家離得近,離學校也不遠。
十八中位于寸金寸土的市中心,出門便是地鐵站,坐兩站就到了。
紀恣休息了四天,簡直容光煥發,一改前兩天焉了吧唧的模樣,挽著一個女生有說有笑地朝著謝溢安走來。
“拜拜,開學見!”
少女明媚地跟認識了半個月的新朋友說再見,她身上仿佛有一種魔力,無論到任何環境,總能融合地很好,很快便能跟人打成一片。
“走吧,別愣了。”
紀恣打斷謝溢安的思緒,拽著他的袖口往校外走。
“終于解放了,我要廢寢忘食地大玩六天六夜,這樣我就有十二天假期啦!”
小姑娘興高采烈,手舞足蹈地說著。
謝溢安無奈笑笑,她的腦回路總是這么與眾不同。
兩人一起回到謝溢安家,紀恣爸媽工作忙,十天有八天不在家,一放學就去謝溢安家已經成了常態。
“朱朱阿姨我來啦!”
進門,紀恣換上自己的兔子拖鞋,叫喚道。
“誒呦,我的大寶貝回來啦,快坐,姨姨馬上做好飯了!”
聽到門口的動靜,朱榮揮揮手里的鍋鏟,伴著嗡嗡的油煙機聲和炒菜聲喊到。
紀恣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放,便跑去廚房。
“我們恣恣寶貝曬了這么多天還是這么白這么漂亮,就是瘦了,姨姨給你做好吃的,多吃點補補!”
朱榮空出手,轉過頭心疼地揉揉她的臉。
“哈哈哈,防曬涂的厚!”
謝溢安眼含笑意地靠在廚房門框上看著嬉鬧地兩個人。
聞著熟悉的飯菜香,紀恣由衷地感嘆道:“還是朱朱阿姨做飯香!”
“真的嗎?比你們學校的大廚做飯還香?”
聽著小姑娘夸贊,朱榮樂得嘴都快咧耳朵根上了。
軍訓半個月軍事化管理強制住校,連著半個月沒見,朱榮拼了命地往兩人碗里夾菜。
最終紀恣撐的不行,連連擺手作罷。
吃完飯,謝溢安自覺地收拾碗筷去廚房洗碗。
朱榮拉著紀恣坐沙發上討論新出的電視劇,軍訓半個月拿不到手機,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軍訓前新出的電視劇的劇情。
朱榮手舞足蹈,繪聲繪色地模仿著電視劇里演員的一舉一動,引得紀恣一頓樂。
廚房里正在洗碗的謝溢安聽著門外的動靜,臉上也不自覺地帶上一絲笑容。
“恣恣開學后準備住校還是走讀呀?”
朱榮從桌上抓了一把瓜子,邊嗑邊問道。
“嗯……我想體驗一下住校生活……”
紀恣手里拿了瓶巧克力奶,邊咬吸管邊認真思索。
收拾好一切的謝溢安出來正好聽見這句話,不由得神情一滯。
“但是我又想追劇,學校不能帶手機,跟與世隔絕一樣,所以我還是走讀吧。”
紀恣無所謂聳聳肩。
反正到大學有的是機會住校,她倒也不用糾結。
聽到她最終的決定,謝溢安松了口氣。
“也是,要勞逸結合嘛,不然真成小書呆子了。”
朱榮笑著點點她的額頭。
朱榮也沒說掃興的話,畢竟她能考上數一數二的重點高中,說明她心里是有自己的節奏的,該玩玩該學學,再不濟也有謝溢安帶著她。
一直在謝溢安家待到晚上十點,紀恣才回家。
謝溢安自然而然地拎起她的書包,把她送回家門口。
“哎呀,就隔一棟樓,你每次都送我,我又不是小孩子啦,知道路的。”
紀恣低頭一蹦一跳地踩著路邊的鵝卵石小聲嘟囔道。
謝溢安在她身后默默地跟著,沒有回話,左肩上挎著她的書包。
他眼含笑意地看著面前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路邊昏黃的燈光打在她身上,連頭發絲都泛著光。
因為你在我眼里永遠是那個會叫溢安哥哥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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