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來者不善
- 既然重生了那就先從報仇開始吧
- 筱六妹
- 2082字
- 2024-12-28 08:00:00
阮德權已經沒了興致去后院找他的那些小妾了,今晚的事讓他心煩意亂,況且、若是去了后院自己心里有陰影,那自己的面子里子都會丟盡的。
“哼!想不到短短的三個月,阮玲瓏的變化竟然如此之大。不僅可以修煉了,口氣也大得很,還想要十來枚晉級丹,自己手里可是一枚都沒有。”想到阮玲瓏的變化和機遇,阮德權心情更不好了。
“來人,去把主母給本家主叫來。”阮德權捏了捏眉心,對著守在外面的下人吩咐。
“是。”聽到吩咐,守在門口的小廝麻溜的去了。
阮德權這邊睡不著,阮玲瓏卻是睡得非常安穩。
“家主、這么晚了,你找妾身有何事?”林茵茵神色復雜的看了看前不久才因為阮玲瓏扇了自己一巴掌的男人。
阮德權的正妻林茵茵和他是青梅竹馬,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阮德權越來越花心,一個接一個的女人納進府里,起初林茵茵也會鬧,可是無濟于事。
呵、男人啊!
什么海誓山盟、什么愿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到頭來卻是相看兩相厭。
“當初大嫂可是給了你晉級丹?”阮德權想也不想的直接問。
話音剛落,阮德權便有些后悔,應該委婉一點的,畢竟林茵茵是他的正妻,是他的青梅竹馬。
“什、什么?晉級丹?”林茵茵瞪大眼睛,眼里充滿了不可置信。
這是懷疑自己私藏了晉級丹?呵呵,二十多年的夫妻,如今他對自己卻是半點信任都沒有了。
“大嫂何時給過我晉級丹?”林茵茵雙眼微紅,她強忍住眼淚。
“你……沒有就沒有,你這是作甚?”看著強忍淚水的林茵茵,阮德權忽然一陣心虛。
難道真的是自己錯怪她了?是阮玲瓏使的離間計?
“我作甚?我還想問問老爺你想作甚?阮玲瓏那個小蹄子回來了,你迫不及待的將心兒從玲瓏閣趕了出來,還為了那小蹄子打自己的妻女,如今還來問我作甚?”林茵茵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
這些年的各種委屈,仿佛一下子都迸發出來了,讓她怒火中燒。
“不知道的還以為阮玲瓏才是你的女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與你那早已死得透透的大嫂有什么不清不楚……”
“啪~”響亮的耳光響起。
“呵、哈哈哈,怎么?被我說中了?你心虛了?阮德權,你就是個偽君子!”林茵茵被打后愣了片刻,怒極反笑。
“潑婦,無理取鬧,不成體統。”阮德權將手收回后藏在背后,拳頭緊攥,他真的很想掐死這個蠢女人算了。
可是眼下還不行,這個蠢女人對自己來說還有用處。
“呵呵呵,阮德權,別以為我當真不知道你的齷鹺心思,你敢對著天道起誓,你對你的大嫂并無半分覬覦之心?”林茵茵豁出去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你……胡說八道,本家主看你簡直就是瘋了。”說完,阮德權甩袖離去。
“阮德權啊阮德權,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林茵茵看著離去的阮德權,呢喃道。
阮德權氣得直接去了密室,睡意全無,他暗中覬覦自己的大嫂是一回事,被人拎出來見光又是一回事,阮玲瓏的母親可謂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
只可惜啊,臨死之際她也不肯從了自己,若是她肯從了自己,他也不會任由林茵茵母女欺辱阮玲瓏的。
不過沒關系,比起權勢,女人如衣服般,沒了這一個,還有許許多多個。
翌日、阮玲瓏是在一陣嘈雜聲中醒來的。
“知畫,外面發生了何事?”阮玲瓏睡眼惺忪的問知畫。
“小姐,外面是二小姐,她帶了一群人將咱們的院子圍了起來。”知畫口齒伶俐的回復。
“哦?除了阮心兒,還有誰?”阮玲瓏饒有興致的問。
“還有老夫人。”知畫有些擔憂的看了阮玲瓏一眼。
從前大小姐的父親還在世的時候老夫人便偏心二房,如今更甚,從前還有家主和主母護著大小姐,可如今物是人非,家主早已變成二房了,小姐孤身一人,可該如何是好?
“走,咱們去會會老夫人去。”在原主的記憶里,這位老夫人可是偏到腳后跟去了的。
任由二房欺辱原主,甚至幫著二房各種打壓、陷害大房,原主父母去世之事,這位老夫人也有不少功勞呢。
正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想必是一大早阮心兒便去告狀了,今兒這老虔婆是替阮心兒撐腰來了。
“大小姐……”
“放心,她們不會把我怎么樣的。”也不能拿我怎么樣,阮玲瓏在心里默默補充。
“喲~大姐姐可是好大的架子,出去鬼混了三個月回來,也不知道去給祖母請安,不給祖母請安也就罷了,祖母來了半天了還故意晾著祖母,讓祖母等你一個做孫女的。”阮心兒尖酸刻薄的對著阮玲瓏一陣輸出。
“嘖,知畫,哪兒來的蒼蠅?嗡嗡嗡個不停,吵死了。”阮玲瓏做了個掏耳朵的動作。
“阮玲瓏,你……”
“啪~”阮心兒話音未落,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放肆、放肆!”老夫人將手中拐杖砸得哐哐作響。
“阮玲瓏,你給我跪下!”老夫人眼里的厭惡絲毫不遮掩。
“跪?我并未做錯,為何要跪?”阮玲瓏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是回來的報仇的,可不是回來下跪的。
“你當著祖母的面就打自己的妹妹,并且還目無尊長,難道不該跪?”老夫人怒氣沖天。
“老夫人可要保重身體啊,畢竟年紀大了,氣大傷身,當心一口氣上不來。”阮玲瓏讓知畫給她搬來了一把椅子,她坐在椅子上懶洋洋的開口。
“來人,將這個目無尊長的孽畜給我家法伺候!”老夫人指揮著家丁護院。
“孽畜?何為孽畜?難道不是那起子害死自己兒子兒媳,兄長嫂嫂的畜生才能被稱之為孽畜?”阮玲瓏眼里殺意一閃而過,聲音冷得仿佛是從地獄里傳出來的一樣。
“哦不對,這種豬狗不如的垃圾,說是畜生或者孽畜,都是對這二者稱謂的侮辱。”阮玲瓏氣死人不償命的又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