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狂撩!冷面佛子甘為嬌嬌裙下臣
- 小杏杳杳
- 3017字
- 2024-12-24 12:50:42
明城晚上九點,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但這座城市依舊燈火通明。
街道上,霓虹燈閃爍,五彩繽紛的燈光映照著行人和車輛,營造出一種熱鬧非凡的氛圍。
賭場的標志性建筑在夜色中格外耀眼——金帝。
賭場之外,同樣盡顯奢華風范。
秦婳戴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耳朵上帶著耳機,謝季野跟他通著話。
站在建筑物前,看著這座金碧輝煌的大樓。
整座建筑的外立面由大量的金色玻璃幕墻拼接而成,在夜幕下,宛如一座由黃金與光芒鑄就的堡壘,反射著城市璀璨的燈火,熠熠生輝,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大門前,一座巨大的音樂噴泉隨著悠揚的旋律舞動,周圍鑲嵌著一圈圈藍色的寶石燈,水流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光芒,如同夢幻的水晶珠簾。
門口左右兩側,筆挺地站著兩名身材魁梧的保安。
他們身著黑色的定制西裝,修身的款式將他們健壯的體魄展現無遺,白色的襯衫領口系著黑色的蝴蝶結領帶,顯得格外正式。
秦婳在路過保安時還壓了壓帽檐。
“進去了嗎?”
秦婳“嗯”了一聲,往里走去。
走進金帝,仿若踏入了一座奢華的宮殿。
金箔勾勒的線條在水晶吊燈的映照下閃耀著奪目光芒,似繁星墜落。
腳下的猩紅色地毯厚如錦衾,絨長而柔軟。
大廳里人聲嘈雜,籌碼碰撞的聲音不絕于耳。
“往里走,找一個男人。”
秦婳眼神快速掃過人群,按照謝季野給的提示朝著最里面走去。
“帶著墨鏡,光頭,叫耗子。”
“耗子?我還蜘蛛呢。”
秦婳一邊小聲嘟囔著,一邊仔細尋找目標人物。
突然她撞到了一個人,男人抬眼,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眼神中透露著一絲不悅。
秦婳忙不迭地道歉,帽檐下的眼睛卻在打量著對方。
男人身著精致剪裁的黑色西裝,襯得身材挺拔修長,領口處別著一枚低調卻奢華的藍寶石胸針,在燈光下幽藍深邃。
“走路看著點。”傅京墨冷冷地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走在走廊上,賀崢停好車追了上來。
傅京墨呢喃:“看來是第一次來賭場,在金帝這么橫沖直撞可容易惹麻煩。”
賀崢聽的一臉懵:“啊?”
推開包廂門,里面是一群富家子弟,見傅京墨進來紛紛起身迎接:“傅爺。”
傅京墨擺手,示意都坐下。
傅京墨坐到沙發上,這些富家子弟才紛紛落座,賀崢坐在傅京墨身邊,遞給他一杯酒。
終于,在角落的一張賭桌旁看到了那個光頭且戴著墨鏡的男人。
她不動聲色地靠近,裝作不經意地站在旁邊觀看賭局。耗子正輸得眼紅,嘴里罵罵咧咧,沒注意身邊多了個人。
秦婳輕輕咳了一聲,男人抬頭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你是耗子?”秦婳低聲問道。
男人警惕起來,“你是誰?”
“找你買東西。”秦婳悄悄指了指手腕處,表示是玉鐲。
耗子這才放松一些,“誰推薦來的。”
“謝季野。”
耗子一聽是謝季野,徹底放松下來:“跟我來吧。”
他帶著秦婳穿過一條隱蔽的走廊,來到一個小房間。
拿出鑰匙開鎖時,耗子的眼神往秦婳身上飄。
他細細打量著這女人。
他知道那些有權有勢的貴族少爺們都要叫謝季野一聲“季爺”。
他心想:這女人到底是誰?怎么敢直呼謝季野大名。
房間門打開,里面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秦婳走進去,看著架子上的各種各樣的玉鐲。
耗子進來,關上門。
在貨架頂部拿出一個盒子,遞給秦婳。
秦婳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個精美的玉鐲。
秦婳仔細端詳著,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不好,好像是賭場的人發現我私自交易了。”耗子臉色一變。
耗子在屋內慌亂地踱步,嘴里念叨著這下完了。秦婳輕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別急。
她將玉鐲小心放回盒子,藏進自己的隨身包中,目光快速在屋內搜尋著可能的出口或藏身之處。
房間里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戶,根本無法逃脫。
門外腳步聲漸近,耗子想把秦婳推出門外,讓她引開那些人,自己好趁機溜走,可是一想這是謝季野的人自己逃過這劫,謝季野那自己一定不好交代。
秦婳看出了他的想法,一把拽住他,眼神堅定:“一起想辦法,別做蠢事。”
突然,秦婳靈機一動,她拉著耗子躲到了貨架后面,用一些雜物將身形遮蔽起來。
門被猛地推開,幾個賭場的打手沖了進來,四處查看。秦婳緊盯著那些人的動靜。
就在打手們搜索無果,準備散去時,秦婳的手機不合時宜的突然震動起來。
在這寂靜又緊張的氛圍中,那震動聲格外刺耳。打手們瞬間警覺,朝著貨架圍了過來。
秦婳心中暗叫不好。
她前是貨架踹不開,如果可以踹開那她可以拼一拼,那她在位置上又不占據優勢。
打手們將秦婳和耗子從藏身之處揪出,帶去了傅京墨所在的包廂。
在外等候,領頭男子去報告給傅京墨。
包廂里,傅京墨握著酒杯的手輕輕晃動,聽著匯報。
他嘴角上揚,見這么多人在這:“帶去隔壁包廂。”
“是。”
秦婳和耗子被帶去隔壁包廂。
傅京墨起身,對身旁的賀崢道:“走,跟我去。”
賀崢得到命令起身,笑著:“走。”
隔壁包廂內——
秦婳和耗子被按跪在地上。
這時,傅京墨帶著賀崢出現在門口。
他眼神淡淡地掃過秦婳,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坐上沙發。
賭場的人見到傅京墨,紛紛恭敬行禮:“傅爺,這兩人在這兒私自交易,壞了賭場規矩。”
傅京墨沒理會他們,徑直走向秦婳,抬起她的下巴,按跪著秦婳的人退下,傅京墨看著她:“小丫頭片子,年紀不大,膽子不小。”
松開秦婳,傅京墨轉頭問賭場的人:“交易的什么?”
“爺,這倆嘴倔,什么也不說。”
傅京墨坐回沙發上,眼神一沉:“不說男的拉下去,按賭場規矩辦,小姑娘留下。”
傅京墨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眼神似有深意地在秦婳身上徘徊,他輕揮了下手,賭場的人便要將耗子拖走。
耗子現在也愣住了,他不知道該怎么選擇,如果他說了是秦婳惹的,留了一命,謝季野也放不過他,耗子也知道賭場的規矩,他都屬于頂風作案。
正當他要被人拖走時,秦婳從包里拿出鐲子,遞給他:“與他無關,是我要交易的。”
傅京墨接過,把玩著玉鐲,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婳。
“這玉鐲水頭不錯,你費這么大力氣來買,想必它對你很重要。”傅京墨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這安靜的包廂里回蕩。
秦婳直視傅京墨,目光坦然:“是很重要,但這是我的事,與他人無關,你要罰就罰我。”
傅京墨微微坐直身子,饒有興致的審視著她。
傅京墨拿著玉鐲,目光始終未從秦婳身上移開。秦婳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
“你就不怕我把你也按賭場規矩處置?”傅京墨微微瞇眼,話里帶著一絲威脅。
秦婳說道:“我既然敢來,就有承擔后果的準備。但這交易與他無關,我不想連累無辜。”
傅京墨輕輕一笑,這笑容卻讓人捉摸不透:“你倒是有幾分義氣,可在這金帝賭場,壞了規矩就得受罰。”
“這沒意見吧。”
傅京墨眼神示意手下將耗子拉下去。
他站起身,緩緩走向秦婳,停在她身前,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
將玉鐲放回她包里。
傅京墨眼神示意手下。
秦婳被人按跪在地上,手指撐著地。
傅京墨的鞋踩在秦婳手上。
秦婳吃痛,卻咬牙忍住,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
傅京墨緩緩移開腳,卻冷冰冰地開口:“你以為我金帝賭場是可以肆意妄為之地?”
秦婳沒說話,低著頭看不清情緒。
傅京墨示意放開秦婳,轉身坐回沙發上,手輕輕敲著扶手,語氣緩和了一下:“罰也挨完了,你走吧,你朋友我會放過他的。”
秦婳揉著受傷的手,站起身來。
秦婳緩緩站起身,揉了揉被踩得紅腫的手,抬起頭直視傅京墨:“多謝。”她的聲音平靜,她知道此事因她,受罰應該。
傅京墨微微點頭,目光仍在她身上流連。
秦婳知道此刻不宜久留,她拿起包,轉身朝門口走去。
傅京墨沒有攔。
秦婳走后。
賀崢在一旁看著,輕聲對傅京墨說:“傅爺,就這樣放她走了?這不像您的作風啊。”
傅京墨沒有看她,只是淡淡地說:“別以為我是心軟,今天算她運氣好。”
賀崢笑笑不說話。
傅京墨知道這可能只會是一面之緣。
出了金帝賭場,秦婳深吸一口氣,夜晚的涼風讓她清醒了許多。
她知道,今日之事雖暫告一段落,但與傅京墨之間,可能來日方長。
是禍是福,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