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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女房東不知道的事情

  • 半島搜查官1979
  • 殷明非
  • 4002字
  • 2025-01-03 12:00:00

金承圭帶著元彥平急匆匆地走了,只留下金泰炎留在空蕩蕩的大辦公室里。

“真是個急性子領(lǐng)導(dǎo),不過也正常,不急也干不出那事兒呢。”

不過最大的擔子突然卸了下來,金泰炎一時之間還有些不太適應(yīng)。

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就能真的輕松了,調(diào)查還是得繼續(xù)下去。

不然后面領(lǐng)導(dǎo)追問最新進展,你來一句啥也沒干那不是扯淡嘛。

金泰炎沒有停留,也轉(zhuǎn)身離開,朝外走去,還得去找自己那幫子同事,繼續(xù)追尋新的線索。

不過這一次,當金泰炎經(jīng)過走廊和一個個的辦公室的時候,同事們的眼光明顯又變了。

興沖沖的金局長的模樣,這些人可是很久都沒有見過了。

這個年輕的后輩,進去僅僅十分鐘,就讓領(lǐng)導(dǎo)如此開心。

大多數(shù)人并不覺得是金泰炎真的多厲害,而是覺得金泰炎是個小號“盧亞迪”人物,特別會拍馬屁,否則怎么能讓金局長這么開心呢。

金泰炎回到了海湖酒店,再次進行了勘察。

這一次和之前的視角不太一樣,因為已經(jīng)相信姜成進參與了事件,以及東瀛人很可能還有下一步布置,所以他開始切換視角。

“如果我就是一名東瀛特工的話……我該怎么選擇酒店里的客人殺死呢……”

他坐在大廳里,一遍又一遍過著酒店的結(jié)構(gòu),已經(jīng)早就看過無數(shù)遍的東瀛考察團名單。

野鬃啟二……石田輝矢……

這兩人一個是國會議員,一個是財閥董事,一個從政,一個從商。

兩人明面上并沒有什么來往,野鬃不是團長,石田也不在企業(yè)里領(lǐng)頭。

地位都算是邊緣,但是也只是相對而言。

放在各自的領(lǐng)域,都算得上是大人物了。

“靠,我怎么這么蠢!”

金泰炎懊惱自己這幾天真是太忙了,居然忘了這茬事兒。

“那個誰!”

他招呼了一個年輕人過來,“把那輛有電話的車開過來。”

金泰炎差點遺漏了一個重要的線索來源,等車開過來,連忙撥通了宋局長辦公室的電話。

“宋局長,我是泰炎啊,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您來協(xié)調(diào)。”

“我打算請我們調(diào)查局東瀛分部去深挖一下野鬃啟二和石田輝矢的背景資料,他們之間一定有著某種聯(lián)系,如果可以的話,考察團的其他人最好也做一個深入調(diào)查。我們手里的資料太官方了,只能用來商業(yè)談判,根本不知道底細。”

電話那頭略一思索,“這個確實很有必要,如果能找到潛在聯(lián)系,說不定就能找出東瀛內(nèi)部到底是誰在搗鬼,到時候直接把報告寄給東瀛的幾家大報社,他們首相如果不嚴懲,就等著下臺吧!這樣一來,主動權(quán)就又回到了我們自己的手里。”

金泰炎當然不會把全部希望寄托在CIA身上,這家機構(gòu)并沒有很多電影里吹得那么神乎其神。

上策最關(guān)鍵的,是通過美利堅去施壓,而不是指望他們調(diào)查真相。

二戰(zhàn)之后的美利堅,對東瀛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深厚的血脈壓制,東瀛人遠比半島更加害怕美利堅。

這樣雙線出擊,金泰炎相信很快就能引得對方陣腳大亂。

“還有一件事。”

金泰炎掛斷電話,隨即做出安排。

“點兩輛車,我們?nèi)ソ蛇M家慰問一下,都是兄弟,不能眼看著兄弟家人不管啊。”

開車的同事一聽,心里立刻有些慚愧。

沒想到這種時候,還能牽掛著兄弟的家人,真希望他能當上大官,帶著兄弟們過上好日子。

想到這里,大家更有干勁了。

兩輛車緊挨著啟動,在冬天的路面上飛馳。

姜成進和大家都挺熟絡(luò),同事們也知道他家的位置,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平房。

這是一個四五十年代的老建筑,前面是門面,后面是住處。

他的父母開著一家面館,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在營業(yè),只是照片看起來也已經(jīng)非常陳舊斑駁。

金泰炎一行人在門口停下車,下車后繞到后門去,緩緩地敲了門。

“誰呀?”

屋子里的聲音有些沙啞,金泰炎應(yīng)聲道:“我是泰炎,成進哥的后輩們今天下班來看望二位。”

一陣悉悉索索后,門開了,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神采黯淡的老太太,看上去六七十歲的樣子。

“抱歉,從沒聽他說起過自己的工作,我們以為他和同事都不熟。”

金泰炎連忙搖頭:“不不,成進哥平時工作特別忙,對我們也特別照顧,可能因為涉及國家機密,所以才選擇閉口不言的吧,其實我們都這樣,是吧?”

后面的其他同事,連忙挨個點頭,紛紛表示大家都是這樣的,姜成進不是故意隱瞞。

老人稍微寬慰了些,慢慢朝著里面引導(dǎo),“家里沒怎么收拾,請你們見諒。”

“愣著干什么?”金泰炎回頭使了個眼色,“院子里這么臟,嗯?”

眾人紛紛醒悟,連忙拿起掃帚簸箕幫著打掃衛(wèi)生,收拾雜物,把一些垃圾扔到外面的垃圾桶去。

“這怎么好意思麻煩你們呢,放著吧,我自己來。”

老太太連忙阻止,卻被金泰炎給扶住了,“您就讓他們?nèi)グ桑蛇M哥平時對我們可照顧了!這些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聽到這句話,老太太又有所觸動,回到屋子里給眾人倒上熱茶,拿出一張放在相框里的全家福照片。

“之前他們來說成進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失蹤了,但是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清楚,我和老頭子每天都在等,到處求人打聽,可是都沒有任何消息。”

金泰炎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家里的環(huán)境。

按理說,父母做著小生意,姜成進本人又有一份不錯的收入,家里不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才對。

可現(xiàn)在這家徒四壁的樣子,堪比首爾外鄉(xiāng)下的農(nóng)民房子。

金泰炎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推了過去,“成進哥哥平時經(jīng)常請后輩們吃飯,還會主動關(guān)照剛剛工作囊中羞澀的后輩,我們幾個都被照顧過,現(xiàn)在他出事了,我們心里也非常難過,所以大家都湊了一些錢,請您務(wù)必收下。”

后面的同事們都面露羞愧之色,其實金泰炎壓根沒和他們說過湊錢的事情,這筆錢完全是他個人出的,看這信封的厚度,恐怕數(shù)額不少。

“泰炎哥真是好人啊。”眾人都這么想著。

老太太看著這個信封,卻沒有收,而是帶著些哭腔說道:

“只要他能回來就行,其它我們都不需要,能請你幫忙找到他好不好?”

金泰炎沒法兒對著這個老太太說出自己的推測,只能說自己盡量。

“成進哥還有兄弟姐妹這些嗎?”

老太太搖頭,“我們一直沒有孩子,三十多歲才終于有了他,高興地不得了,我們只想把全部的愛都給他,所以沒想過再要孩子。”

金泰炎啞然。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以還有公事為由,盡快告辭離開。

臨走之時,老太太還滿懷著希冀,覺得金泰炎真的能幫他們找回兒子,依依不舍地把他們送了出來。

回到車上,金泰炎狠狠地錘了下車門。

“真不是個東西啊!”

“泰炎哥,怎么了?”

同事們還不明就里。

金泰炎也不好現(xiàn)在就說姜成進已經(jīng)叛變了。

但是剛剛的家訪,已經(jīng)讓金泰炎看清了姜成進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一個自私自利、無家無國的畜生,吃了父母血汗供養(yǎng),轉(zhuǎn)頭就把父母拋棄。

這樣的人,絲毫不會有悔過與憐憫之心,只會一條路走到黑。

對自己的行為,非但不會有任何內(nèi)疚,反而會有種皈依者狂熱。

這樣一來,走家人的這條路就走不通了。

“全娜娜的家人找到了嗎?她不是有背景資料嗎?”

金泰炎問道,駕駛員立刻點頭:“找到了住址,不過距離這里非常遙遠,父母都在大邱那邊。”

“打個電話,讓那邊的調(diào)查局分部出手,一定要用盡一切辦法查到底!”

“沒有別的社會關(guān)系了嗎?”

后排同事掏出一個筆記本,念出自己查到的內(nèi)容:“唯一的其他親人……哦還有個哥哥,很早之前就來到首爾這邊打拼了,似乎沒什么聯(lián)系,要去看看嗎?”

“去,當然要去!”金泰炎立刻下了決斷。

后排同事隨即念出地址,駕駛位掛擋起步,調(diào)頭出發(fā)。

“全娜娜的哥哥全浩,今年三十五歲,已婚已育,做生意的,不過做的好像……不是很正規(guī)?”

“嗯?”金泰炎來了興趣,“哪種不正規(guī)?”

“明面上做肉類生意的,實際上……”

“實際上什么?難道是皮肉生意?”金泰炎追問。

“不不不,那倒不至于。”同事連忙補充,“實際上偷偷走私國外的冷凍肉,再批發(fā)給各個飯店餐館什么的,這可是重罪……”

“重罪?那怎么沒被抓?有背景啊?”

“是的,地方警察局有個小頭目,是遠親,也一直在送錢。”

“那就好。”金泰炎很滿意,“只要有把柄,就不怕他不招。走吧,去全娜娜這個哥哥家里坐坐,帶兄弟們發(fā)點兒小財。”

“收到!”

一聽到發(fā)財,大家伙兒立刻就興奮了起來,連日加班的疲勞瞬間一掃而空,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充滿了干勁。

車輛逐漸開始駛?cè)敫臃比A的街道,兩邊的建筑都開始變得更新了。

這里是靠近江南區(qū)的一處街區(qū),近幾年新建的,住進來的都是一些喜歡清靜、整潔的新晉中產(chǎn),房價比江南區(qū)便宜,但是比那些幾十年前的老城區(qū)還是舒服多了。

車輛在一個院子門口停下,金泰炎發(fā)現(xiàn)外面還停著一輛挺新的別克。

“喲,開上豪車了,的確是有錢啊。”

這年頭能開得起別克,那可比后世開什么78S的牛批多了,正兒八經(jīng)的土豪大款。

“燈還亮著呢,還沒睡。”

金泰炎對這些犯罪分子可沒什么好客氣的,也懶得按什么門鈴,直接就是大力一腳,把門踹開了。

這一下發(fā)出了不少動靜,樓上立刻傳來了咒罵聲。

“西八!哪里來的狗崽子這么不長眼睛啊?敢來我家搗亂?”

金泰炎帶著人走進客廳,走廊上沖下來一個一米八出頭的壯漢,頭發(fā)燙的豎起來,手里提著一根鋼殼泛著光的棒球棍,氣勢洶洶地沖了下來。

不過待他定睛一看,來得竟然有七八個人,還都是年輕男子,氣勢立刻弱了一截,不過嘴里卻還是不饒人。

“哈哈,說吧,哪個團隊的?是東門市場的團隊,還是北門那個姓馬的團隊?還是哪個新團隊?都是混黑團隊的,報個名號!”

“名號?”

金泰炎嗤笑一聲,“兄弟們,他想聽名號,咱們就給他報個名號,我們的團隊叫什么來著?”

身后七八個人齊刷刷地掏出證件,大喊一聲:“中央調(diào)查局,現(xiàn)在要調(diào)查你!”

全浩嚇得一機靈,手里的棒球棒沒握住掉在了地上,咣當一聲非常刺耳。

“哥……各位哥……我……我啥也沒做啊……我從來不看報紙,更不參加任何社團的任何活動,上次那個什么社團來我們這里宣傳,我直接亂棍趕走,我忠誠的,很忠誠的!”

全浩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金泰炎擺擺手:“少廢話……你這連個能坐的地方都沒有?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交代就沒事。”

“這邊請……這邊請……”

一聽不是來抓他的,全浩馬上恢復(fù)了鎮(zhèn)定,引導(dǎo)著金泰炎一行人上樓,到達一個專門的會客室。

“李夕兒,趕緊上茶,拿我最好的那個!”

金泰炎身旁,那個拿著黑色筆記本的同事疑惑道:“他老婆不是叫陸紫妍嗎,怎么換人了?”

“陸紫妍?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金泰炎一愣,“我靠,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他看向那個黑色筆記本,“陸紫妍今年多大?長多高?孩子多大?”

不需要等到回答,金泰炎就自己看到了數(shù)據(jù)。

“還真的對上了……這個世界真是說大也大,說小也是真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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