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別人寫下的夢境,我嘗試著解析出一些碎片——明白其中在精神分析理論之中,夢所代表的隱喻和象征,在潛意識一種到底表達了什么樣的意義,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確的,但是真的好光怪陸離,好像我只是在根據自己的主觀認知寫下一些解釋,或者我認為的隱喻和象征。
分析與解釋別人的夢之中,我好像陷入了一個瓶頸,就好像我也陷入了解剖自己的認知圈中,沒辦法探知到邊界,同時也無法找到能夠向外尋找的道路。
這是否表示我還有更多的機會填滿這些光怪陸離的認知圈,不再固地自封從而難以找到新的認知邊界存在,同時我好像沒有自己的立場一般。
這是單純的沒有信心還是沒有自己的認知立場,嗯好像一個野路子毫無認知或者知識——不對我有一定的認知和知識。
但是我真的不能解析那場光怪陸離的夢嗎?嘗試著去理解,嘗試著去解析,即便我的所有參考模型自己自己,也許我也依舊可以探索,就如同一個決定失敗的壯士嗎?
或許有些帶著太過于的自我,從而難以獨立的對待外在的合作,只是認為是自己的才是自己的,無限的劃線之下我更多的是一無所有,亦或者全然沒有的干渴將我包裹。
只是細細的回想,我好像并不符合權威。
在更遙遠的時刻我甚至無法說出自己的思想,無法表達自己的想要拯救的迷茫,那種我對未來的期望化作了等待,等待著暴風雨,甚至等待著長久未能看到的夢想一般等待著。
期待自己的等待能夠到來什么,也需要是更多的失望,也許是一場并不強烈的暴風雨,可是我知道這一切都有代價,就好像,這一切都需要等待一場劇烈的雨到來。
那一刻我能真正的飛嗎?
也許在旅行的準備之中,我始終無法割裂的依戀之中擁有著絞殺。
選擇刀具的自殺,只是在針對過去做出改變,比如殺死過去的自己的一種隱喻手法嗎?
我沒有思考過這種想法,也沒有看到自己想要重新開始的對于外部環境約束的討厭嗎?
亦或者我有考慮但是,我還是依舊壓抑自己的內心。
等到怒火從心中無法熄滅的地方燃起然后將我給灼燒成灰燼,殺死自己的刀,在自己手中,讓此刻不邁入死亡的亦是我們自身,拉扯,沖突,爆發的又一場戰爭之中,沒有勝利者,也不會有勝利的人。
邁入灰燼的刀之中,重生并不意味著不會改變,割開的裂縫之中填補上新的肉,那是再次種下的可能。
等待下一個可能,解析的夢之中,我已經看到了對于愛的支撐,我好像并不完美,只是能夠用一些簡單的言語表達,去看見別人未被看到的想法,只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夠支撐別人,擴大他去看見自己未被發現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