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鴻按下往椅上的一個機關按鈕,一到發著白光的門向幾人敞開。
“我就說嘛!”上官輕鴻緩緩走向發白光門走去。
“上官輕鴻!有沒有可能其他按鈕會按出別的門呢?”林鑫沉按下另幾個機關,另七道發著白光的門也向幾人敞開,“我就說嘛!”
“可有八道門選哪一道呢?”蘇浮雨問道:“艮為生門!往西北走!”蘇浮雨看向西北的那道門。
“你懂這些?”林鑫沉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蘇浮雨,又看向西北的那道門。
“自然!這可是我最拿得出手的東西!”蘇浮雨撓了撓后腦勺解釋道:“我被買人的時候,別人教我的!”
“你確定是那道門?”上官輕鴻滿臉疑問地問道。
“確定!”蘇浮雨眼含堅定回答道。
幾人向西北的那道門走去,他們走了進去,一陣白光再次襲來,白光過后,又回到了那個花海。
“我就說嘛,我可是學周易的,我這個生悶著判別不了,怎么的學呀?”蘇浮雨一臉無所謂道。
石壁上。
“清冽,你說九天去哪兒找的這么好的人呢?連周易都有的人學!”柳愿瞟了一眼結界內的情況。
“誰知道呢,畢竟人家可是道神,找幾個這樣的人應該也不難吧?”清冽冷冷地問道。
“可惜還是太弱了。”柳愿道。
結界內。
上官輕鴻拍了拍結界,“這結界怎么還不開呢?”
蘇浮雨皺了皺眉,“可能是沒找對方法吧!”
“結界,和約束不是也差不多嘛,咱們一同把它打破。”李凌云嘴角似笑非笑,走上前去。
“你的意思是我們合力將他干碎,對吧?”林鑫沉看向李凌云。
“既然輕柔開不了,那就用的暴力讓它嘗嘗什么叫做絕望。”李凌云走上前,兩手捏蘭花指,兩手合攏,他大喊道:“【法天相地】”他的身高萬丈,體型巨大無比,朱紅色的頭發,震驚群妖,憾林搖山,驚天動地。
結界被他的法天象地撐破了,結界像玻璃渣一樣掉了下來,但很快就化為虛無。
石壁上的幾人滿臉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法天相地!”幾人異口同聲道。
“哪吒他們連法天象地都教給他了。”柳愿大驚道。
“很吃驚嗎?哪吒可是殺神?把法天象地交給他很正常。”清冽一臉無所謂的看著眼前的棋局,“他有法天象地,我們有人間棋局,各有各的好,無需太過在意別人所擁有的。”
“聽說把天象地看起來很拽。”清闌看向結界,“腳踩十八層地獄頭頂三十六重天,沒想到,有生之年,也能看到此法。”
幾人走出結界。
“你們五個不走嗎?”上官輕鴻對石壁上的幾人揮手道:“你們不走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站住!”清冽對上官輕鴻幾人大喊道。
初杰杰的幾人側看著像石面上的幾位武獸,武獸從石壁上跑下來,這步懸空,但每跑一步,腳下生出一朵朵青花,跑到結界外的幾人面前。
柳愿腳踩長劍,飛到出結界的幾人面前,看著眼前幾人,告別道:“紀委山高路遠,我們就此別過,后會有期!”見風指向后面,他正要乘劍離去。
“考官,你真的愛過她嗎?”李凌云問道。
柳愿笑了笑道:“帶你們到我的工位,你就會知道愛和利用是多么的相似,以他的弱點和善良打賭,下一局人間之局何等快哉,可直到你們進入我的星海之時,發生了改變,你們讓我知道了,什么,是愛,如果你們真能從這里走出去,那我定帶他看到盛世芳華色!”
“現在世界不也芳華,他以人民為本,不若將盛世繁華色改為國泰民安,或許他會心悅。”蘇浮雨笑著看著柳愿建議道。
“先不聊了,你們有你們的事,我有我的事,我先走一步!”柳愿乘劍離開,“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這首詩是什么意思?”蘇浮雨問道。
“你出生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等到我出生時,你已經老了。你遺憾我出生得太晚,而我遺憾你出生得太早。”上官輕鴻解釋道。
“他為什么要說這首詩?”林鑫沉問道。
“幾位右所不取,這是他們倆第一次相見時,你們的考官所吟的詩,表達了道神與她奶奶的關系。”清冽解釋道。
“如果沒有人間棋局,或許他們可以走進婚姻的殿堂。”清冽看著柳愿離去的背影感嘆道。
“可惜啊,世界上有太多的愛情,被有太多太多的原因分開。”林鑫沉道。
他們轉過身繼續前行。
雨下了,人走了,該留的留住了,該去的去了,該走的,不要回頭,才能不留下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