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你是單身了,我也是單身,約你的話,應該不算是犯錯誤吧!”
江雪的臉上依然是一副冰山融化的笑容,這讓陸遠更加毛骨悚然了!
“好了,不逗你了,今晚要去見一個大客戶,想要你一起去,有時間嗎?”江雪此時收起了笑盈盈的樣子,臉色也開始變得冰冷了起來!
有那么一瞬間,陸遠有些恍惚了。
在之前的時候,江雪給自己還有自己身邊人的感覺,總是冰冰冷冷的,不茍言笑,對工作認真,用何帥的話說,他愿意出一百塊,賭這個江雪天生不會笑。
當然這是笑談,但是在陸遠的面前,江雪總是很喜歡笑,而且還喜歡跟自己開玩笑,有時候陸遠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人格分裂有了臆想癥了。
“晚上我有約了,宋暖還有何俏俏任甜說好了要一起去什么逍遙山莊聚一聚,說馬上就要定崗了,慶祝一下!”
陸遠說的輕描淡寫,不想要讓江雪察覺到有什么。
“你們也要去逍遙山莊?”江雪眉頭微微一皺。
一聽這話,陸遠也皺起了眉頭。
“是啊,最近有一個大客戶跟酒店鬧的不愉快,其實本來應該是銷售部的事情,但是這個客戶太重要了,所以我也不得不出馬了!如果今晚有機會的話,你也可以去坐坐,到時候看看有沒有辦法搞定這個麻煩!”
對陸遠,江雪還是很有信心的,他總是能出奇招,搞定很多看起來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除去個人感情,江雪對陸遠的能力無比欣賞!
“當然了,這只是建議,不是命令,好了不打擾你了,我走了!”
說完這話,江雪也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只留下了一臉疑惑的陸遠。
真的這么巧嗎?陸遠不知道,但是好像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陸總,干嘛呢?”就在這時候,穿著一件白色及膝短裙的宋暖笑盈盈的走了過來,宋暖的臉上溫暖如初。
宋暖永遠都是如此的美艷溫柔,仿佛不管什么事情發(fā)生在眼前,都沒有辦法讓宋暖憤怒一樣。
看到這樣的宋暖,陸遠也忍不住的笑了,“剛才正好遇到了江總,所以聊了兩句,你呢?”
“我看看你是不是下班了,任甜跟何俏俏已經(jīng)在那邊等著我們了,你需要換的衣服,我已經(jīng)給你放在車里了,等到了地方你就可以換上了!”
聽到宋暖,陸遠微微一愣,“還要換衣服嗎?”
“當然了!”宋暖笑著說道,“咱們這次是去玩,總不能穿的西裝革履這么老氣橫秋的吧!”
“好吧!不過你們稍微等我一下,我回家換上就好了,出去換挺別扭的!”
陸遠雖然無奈,但是也只能夠點了點頭,畢竟出去玩還是要輕松一點的!
“好,那我們在樓下等你!去你的吧!”宋暖笑著說道。
“這話說的!”陸遠無奈的轉(zhuǎn)身離開了,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是單身了,沒有必再表現(xiàn)的老氣橫秋了,新的生活,理應有新的開始!
所以當陸遠一襲花襯衫牛仔褲,大金鏈子小金表,就連耳朵上也掛上了兩個裝飾性的耳釘,整個給人的感覺仿佛年輕了十幾歲。
“嗨,陸總,您這是……這也太潮了吧!”
一襲白色的露臍裝超短牛仔褲的何俏俏,看到這樣的陸遠,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陸遠!
在一邊的宋暖跟任甜也是眼前一亮,表情跟何俏俏如出一轍。
陸遠聞言聳聳肩,然后笑著說道,“既然是出去玩,總是要輕松一點吧,或者說要給自己捯飭一下,不要讓人認出來,我這個打扮,應該不會有人想到是我吧!”
“那絕對不會!”何俏俏說的十分的篤定,在大家的印象之中,陸遠可是一個無所不能沉穩(wěn)無比的人,任誰也不會想象的到,這個人是陸遠的。
“行啊陸總,刮目相看啊!”宋暖也是心情大好,笑瞇瞇的對著陸遠伸出了大拇指表示贊賞。
“不過陸總,既然咱們這是微服出巡,我們就別叫您陸總了,不然的話豈不是暴露了?那我們就叫你遠哥,如何?”何俏俏就像是想起什么來一樣,笑著說道。
“你開心就好,今天所有的消費,陸公子買單,你們盡情的玩就行了!”陸遠也是心情大好!
“遠哥萬歲!”何俏俏忍不住的跳了起來。
這些錢對陸遠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而且開心這件事情還是挺重要的。
“行了,大家趕緊上車吧,咱們?nèi)チ酥螅叧赃呁孢吜摹!彼闻s緊提醒大家。
眾人聞言也不再多說什么,接著坐上車,揚長而去!
逍遙山莊的距離不是很近,距離酒店也足足有七八十里,等到了逍遙山莊之后,陸遠還是被逍遙山莊的樣子給震撼到了。
整個逍遙山莊坐落在山上,錯落有致,仿佛人間仙境,整個酒店就像是被鑲嵌在山體上一樣,而內(nèi)部則是直接在山里邊,這該是個多么浩大的工程啊。
“哇,真棒啊這個地方!人間仙境啊!”何俏俏也是忍不住的感嘆到。
“行了,先別在這里感慨了,想必大家都餓了,咱們先去吃東西,吃完東西去唱歌,唱完歌之后趕緊睡覺,明天我們游覽逍遙山莊,這里有游樂場溫泉還有表演,反正一定會很精彩的,趕緊走吧!”
宋暖在一邊笑瞇瞇的提醒著。
在宋暖的帶領(lǐng)下,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叫做水簾洞的包廂之中,這個包廂是真的在一個山洞一樣的房間之中,在門口竟然還真有一個電動的人工瀑布,就像是門簾一樣的水簾,倒是跟西游記上的花果山有異曲同工之妙。
“你們在這里等著,剩下的事情我來安排就好了!”陸遠將眾人讓進去,接著笑瞇瞇的對眾人說道。
“遠哥,其實房間我們都訂了,這錢我本來想出來的!”何俏俏似乎像是想起什么來一樣。
陸遠聞言則是輕輕地擺了擺手,然后淡淡的說道,“這樣子就沒意思,你的錢是家里的,而且我們大家一起來玩,理應我出錢,而且我也是將你們當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