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梅仁興的霸道要求,林小強和呂斌立刻就慌了。
二十萬都吃下肚,肯定是要把命交代在這啊。
“梅少,我錯了!饒了我吧。”
“梅少,我也錯了!”
林小強、呂亮無盡后悔。
“錯了?喜歡錢有什么錯?”梅仁興面目猙獰,“你們四個聽好了。這兩個狗逼,不論是誰,只要敢不吃,就給我敲碎他們的骨頭。看看他們身上有多少骨頭夠敲?”
四個大漢點著頭,陰沉著臉走到林小強和呂斌面前。其中一個道:“二位,別看了,吃吧。”
“大哥,饒命,饒命!”林小強不住叩頭。
啪!
“哪特么那么多廢話!”說話大漢揮起手中的球棒,一下子砸碎了林小強的右手小指。
“啊——”
“我吃,我吃!”林小強抓起一張百元大鈔就往嘴里塞。
“真特么賤!敬酒不吃吃罰酒!”球棒捅了林小強一下。
而此時,呂斌的嘴里已經有三張鈔票了。
嶄新的鈔票,有一定硬度,呂斌的嘴已經被劃出了血。嘴出血又算啥,直到兩個人胃出血,梅仁興才放過他們。但條件是林小強和呂斌必須賠償梅仁興二十萬,否則,兩個人必死無疑。
。。。
蕭遙自然是在第一時間里,就知道了林小強三人狗咬狗的事情。收拾林小強和呂斌這樣的小人物,他真懶得親自動手。但蒼蠅也得打,不然,沒完沒了的糾纏,也實在是太討厭了。
林小強和呂斌最好能吸取教訓。
王平想接管郭大猛生意,大小也是個麻煩,有必要提前解決一下,免得到時候因為扯皮,而耽誤賺錢。
已經和郎中山商量好明天就去找王平,看看對方態度。如果能和平解決,相安無事最好,如果對方蹬鼻子上臉,蕭遙不介意給對方點教訓。
翌日。
午后三點。
一輛黑色的虎頭奔s300停在了蕭遙家門前。
虎頭奔s300是那個年代牛逼人物的象征。
該輛車,是郭大猛出國前留給蕭遙的。郎中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虎頭奔的駕駛員。
“小狼,跟王平約好了吧。”蕭遙習慣性地坐在了駕駛員后面。
“約好了,他在等咱們。”郎中山發動了車子。
立山區,其實是寧州市郊區。距離市里比較遠,大約開了三十多分鐘,蕭遙二人抵達了王平的“夜巴黎”。
夜巴黎雖裝修檔次遠不及富麗堂皇的皇朝,但因為其在經營上大膽開放,所以,生意也是紅紅火火。一些不太追求檔次,以干大活為目的客人,非常愿意來這里獵艷。
一走進夜巴黎,幾十個涂著猩紅嘴唇、著裝倮露的女子,瞪著狼一樣的眼睛,像發現獵物一樣,盯得蕭遙渾身不自在。
“帥哥,一會兒叫小妹我唄。免費陪你!”
“帥哥,一會兒叫我。倒貼錢給你!”
“哈哈哈。”
……
蕭遙長得實在是太英俊了!
風塵女子們禁不住調侃。
郎中山朝她們一瞪眼,一揮拳。艷女們立刻閉上了嘴。
這家伙,太特么恐怖了!
“平哥,生意尿性啊!”郎中山一走進王平的二樓辦公室,沖著沙發上坐著的主人一抱拳。
王平站起身抱拳回禮:“一般一般。讓狼哥笑話了。”
蕭遙望去,王平年紀與郎中山差不多,二十七八歲左右。
從面貌上一點看不出其是個掌控一方地下勢力的人物。
一米七二左右的個子,身體微胖,白凈的面孔仿佛永遠嵌著微笑。
“想必這位就是狼哥的老大蕭先生了吧。”王平伸出了右手。
蕭遙握住對方柔軟的手:“蕭遙,叨擾平哥。還請原諒!”
“蕭先生客氣!請坐!”王平率先坐下,“來,嘗嘗我泡的工夫茶如何。”
看著對方嫻熟地使用茶藝六君子,蕭遙坐下贊道:“平哥好雅興!”
王平將牛眼珠大小的紫砂杯夾置蕭遙面前:“呵呵,平時沒啥特殊愛好。喝喝茶解悶兒。”
蕭遙很在行地將茶杯端起、慢飲入口,然后快速地咕嚕一陣。
王平眼睛一亮,蕭遙的飲茶動作是對他泡茶水平的肯定與褒獎。
”平哥,茶不錯,正宗濃香型鐵觀音。泡茶水平更是不錯,一泡水,二泡茶,三泡四泡是精華!你這第三泡,果然泡出了濃香鐵觀音“香、濃、醇、甘”的特點,頗具‘觀音韻’啊。“
蕭遙在后世時是泡茶樓的常客,這點知識還是有的。
蕭遙兩人來之前,王平確實是已經泡了兩遍了,聽蕭遙這樣一說,王平回贊道:“蕭先生,年紀輕輕,卻是品茶行家啊!”
“呵呵,行家談不上。平哥,我看你挺忙,我一會兒也還有事,咱們言歸正傳。”蕭遙可不是來品茶閑聊的。
王平雖余興未盡,但既然對方這樣說了,也只好道:“好。蕭先生,請講。”
蕭遙又飲了一杯對方送過來的茶水,便把此行的目的闡述了一遍。總的意思就是,他不干涉王平接替郭大猛的生意,但不會像其他經銷商那樣,再多交一份買路錢。
王平自然不答應。畢竟,蕭遙經銷的這塊飛雪啤酒占比太大。如果,收不到這塊錢,那么,他去不去接手郭大猛的生意,都無畏了。
“蕭先生,我如果去接手猛哥的生意,自然就會按照他原來的規矩辦。你多少交點,一分錢不交肯定不行。”王平語氣平和,“畢竟那么多經銷商看著呢,你一點不交。叫我很難做啊。”
“平哥,猛哥在的時候,我就打破了他的規矩。別人交與不交,交多與交少,跟我沒關系。我是肯定不會交一分錢,我今天帶著誠意來,就是想和你把事情說清楚,以免到時候,雙方不愉快!”
“小子,你現在已經讓平哥不愉快了。”站在平哥身后,一直為說話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