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凌軒將此次公演的一些必要問題解釋清楚之后,顧寧就先單獨在全能的顧希澤的帶領下學習舞蹈和唱歌。
顧希澤壓著顧寧的手:“這樣,手要壓低一點。”
但只是輕輕觸碰了一下就松開了手,因為顧希澤知道,自己如今在《明日之星》的人氣最高,而且粉絲非常狂熱,若是自己跟顧寧顯得太親密,反而會讓顧寧陷入風波之中。
于是,在對于顧寧的教學中,顧希澤只是用語言教導顧寧,只有在顧寧實在是不得要領的時候,才會上手,也好在顧寧十分聰明,語言稍稍一點撥就很快地融會貫通。
雖然顧希澤非常貪戀顧寧身上的溫度,但是他也明白現在的情況,于是心中雖然非常依戀,但是面上仍舊是一片冷清。
在捋過幾遍之后,顧寧就已經記住了舞蹈的動作。
隨后,她便結束了今天的拍攝,在對著五人道別之后,顧寧就坐上了保姆車。
只是車還沒開呢,車門就被敲了兩下,顧寧從窗戶望去,一下就看見了站在車外的顧希澤。
顧寧連忙打開車門,對著顧寧問道:“希澤?怎么了?”
顧希澤氣喘吁吁,緩了好一會兒才對顧寧道:“顧寧,這是我們練習室版的練習視頻,你要是沒事的話可以看一看,也可以照著練一練,說不定會對你有幫助。”說著,就把一張光碟塞進了顧寧的手里。
顧寧一愣,隨后轉念一想,可能是顧希澤還是擔心自己不能夠很好地完成舞臺,所以才會這么急匆匆地來送視頻,不過這個顧希澤很奇怪啊,其他四個人都喊自己姐,這么久他喊自己的全名?
不過很快,杭以冬就將其余的想法甩出了腦袋,她對著顧希澤溫和地笑了笑,禮貌又疏離:“好的,謝謝你,我一定會好好看的。”
顧希澤的手動了動,隨后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像是在克制些什么。
隨后低下頭,低聲對著顧寧道:“好,那,再見?”
“嗯,再見。”
隨后,顧寧對著顧希澤揮了揮手,就緩緩關上了車門。
門被合上的一瞬間,顧希澤突然抬起頭,緊緊地盯住顧寧的方向,輕聲說了一句:“顧寧,再見。”希望下一次再見的時候……
然而顧寧沒有看到顧希澤復雜的眼神,只是讓司機開車。
保姆車漸漸行駛遠去,直到消失在盡頭,顧希澤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保姆車上,小助理看著在前排認真看劇本的顧寧,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寧姐,剛剛那個顧希澤練習生是不是對寧姐你太熱情了一點?”
“嗯?有嗎?”顧寧翻過了一頁劇本,顧寧在《鳳凰天下》的戲份已經快結束了,只剩下最后幾場的戲份就能殺青了,顧寧想要好好地結束,于是認真地研讀劇本。
聽到了小助理的問話,顧寧也只是敷衍道:“應該沒有吧,他可能只是怕我拖累他而已吧,畢竟這個舞臺對他們五個人來說很重要,雖然他們各自的人氣都不錯,但是每一個舞臺都對他們很重要,我能理解。”
小助理聽到了顧寧的話,松了一口氣,見顧寧對顧希澤絲毫沒有反應的模樣,她就放心了,因為王姐讓她時時盯著顧寧,絕對不能讓顧寧跟圈子里的任何男人有親密的交流。
隨后,車內恢復了安靜,只有顧寧翻動劇本的紙張摩擦聲。
另一邊,傅錦城因為許久呆在傅家老宅,沒有回去,而慕家對于傅錦城跟慕青的婚事催得太緊,于是傅正言一家三口不由得急切了起來,希望能夠趕緊將傅錦城給找回來。
在傅母和傅時安的催促下,傅正言不得不硬著頭皮去了傅家老宅。
剛一進老宅的院子,就碰到了到門口迎接他的管家。
管家對著傅正言恭敬地就鞠了一躬:“少爺,您來了。”神色平靜,語氣也十分平淡,仿佛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傅正言點了點頭,對于老宅的管家,傅正言還是非常尊敬的,隨后問道:“我爸在里面嗎?”
管家繼續恭敬道:“老爺在客廳內。”
“那傅錦城那個小兔崽子呢?”
“小少爺也在客廳,正和老爺在一起。”
傅正言眼神微微凝了凝,對著管家點了點頭,隨后就換上了拖鞋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聽見了老爺子哈哈大笑的聲音,傅正言一手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臉,隨后帶上了一個笑容,對著坐在客廳正中央沙發的傅老爺子道:“爸,我來了。”
哪成想,傅老爺子聽到了傅正言的聲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而是冷哼了一聲:“你要是再不來,我怕是就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兒子了。”
傅正言的笑僵在了臉上,剛剛想要說出口的話梗在了喉嚨。
倒是傅錦城一臉平靜地看了看傅正言,隨后轉過頭看向了別的地方。
傅正言見狀,心中不禁一陣惱怒,傅錦城這個兔崽子果然是個白眼狼,自己供他吃供他穿,還在傅母面前維護他,現在到了老爺子面前,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自己真是白疼 他了。
若是此刻傅錦城能夠聽到傅正言的心理活動的話,傅錦城一定會冷笑出聲,如果傅正言真的疼愛他,就不會從小到大一直讓自己穿傅時安淘汰下來的舊衣服,就不會讓他吃殘羹剩飯,也不會眼看著傅母和傅時安母子倆欺負他而裝作視而不見,更不會讓自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生活,而獨獨留下年幼的他一個人看著。
如果這在傅錦城的眼里就叫疼愛的話,那這種疼愛,傅錦城選擇不要。
傅正言干咳了兩聲,緩解了此刻有些尷尬的氣氛,對著傅老爺子干干道:“爸,我這不是就來了嗎?你就別生我氣了。”
“呵,我哪兒敢啊,你如今翅膀硬了,敢和我對著干了,我可沒有這么能干的兒子,還會天天氣我。”
傅正言被傅老爺子的話噎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干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