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顧芊芊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傅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
只見慕母穿著一身高定端坐在顧家的客廳里,而顧母正在給傅正言打電話。
“喂,正言,這么辦?慕家夫人上門了!”
聽著顧母慌張的語調(diào),傅正言就是一陣震驚:“慕家夫人?!慕家夫人怎么會突然上門呢?”
顧母有些焦急,慕母可以算作是真真正正的大家小姐,自小含著金鑰匙銀鑰匙一起出生的,眼界什么的自然什么都不缺。
而且為人性格脾氣暴躁,一個讓她不順心,她也不管這是個什么場合,就會當(dāng)場給你翻臉子看,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圈內(nèi)沒有一個太太敢跟她一起玩,就算偶爾聚在一起,也多多少少有捧著她的意思。
笑話,她們才不想在公共場合當(dāng)眾被人下臉,能哄一時是一時唄。
于是在兇惡的名聲傳開來之后,關(guān)系傅家女主人的好聽話兒也一股腦兒地全部傾倒了出來,于是后來才有人(被騙)敢跟慕家夫人正常相處起來。
而這位慕家夫人,最恨的就是小三了,沒看見她對自家那個私生女也是惡毒的不行嗎?因為傅老爺子的出面,慕家和傅家的婚事作罷了,這才沒幾天,就聽說慕家這位又給他們家的私生女找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相親,那老頭可比慕父年紀還要大上不少啊,這以后見了慕父,是叫岳父好呢?還是叫老弟比較好啊?
總之,這件事情是讓圈里所有人都詬病不已的,可是慕母母家勢力強大,即便是他們一個圈子的人,也不敢輕易招惹,導(dǎo)致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只敢在背地里說慕母的壞話,絲毫不敢在慕母面前表露分毫。
而顧母,作為一個小三上位的顧家夫人,對著像是慕母這樣的人自然就感覺到了害怕,若是自己惹惱了慕母怎么辦?她會不會直接給我一巴掌?
這么想著,傅母自然而然地就感覺到了害怕,趕緊給傅正言打去了電話。
聽到了傅正言的同款驚訝,傅母不自覺有些絕望,連傅正言都不
知道這次慕母上門的目的是什么,自己又怎么去拍馬屁呢?萬一拍到了馬蹄子上怎么辦啊啊啊?
似乎是感覺到了傅母在手機另一頭的焦躁與不安,傅正言正了正臉色,對著傅母道:“行了,你別急,慕母應(yīng)該不會對你做什么的,畢竟再怎么說你也是傅家的當(dāng)家主母,也算是跟她在同一個地位,若是她打了你的臉,那便是打了傅家的臉,為了兩家以后的友好合作,她應(yīng)該是不會這么快地就撕破臉皮的,更何況,我們雖然沒能聯(lián)姻,但是也沒有做別的什么錯事不是,她此次上門,應(yīng)當(dāng)確實只是有事想要商量,你不用著急,好好跟她說便是了。”
聽著傅正言的安危,傅母表示自己絲毫都沒有被安慰到,什么叫應(yīng)該,什么叫可能?所有的一切都是傅正言你自己的假設(shè),到時候被打臉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這般云淡風(fēng)輕說出來的話我怎么敢信?
但是傅母可不敢對著傅正言這么說話,這么多年以來,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傅正言面前擺出一副柔弱的姿態(tài),畢竟傅正言最喜歡的就是她這幅模樣,于是她輕輕啜泣了兩聲,隨后對著傅正言柔聲道:“正言,你今天可得早些回來,我實在是怕……”
雖然傅母沒有說出后面的話,但是傅正言卻能夠直接get到她的點,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陣憐惜,不管怎么樣,這個女人都跟了自己將近快三十多年,這么多年的柔情蜜意也不是作假的,聽到自己的耳邊人因為害怕而哭泣的哽咽聲,傅正言不自覺地就是一陣心疼。
如今自己的女人需要自己,那自己就應(yīng)該保護好她才是,于是在聽到了傅母的請求之后,傅正言立馬道:“好,我知道了,我今天會早點回家的,在此之前你只要好好招待慕母就行,千萬不要惹怒她!她萬一生氣,就算是我也不能預(yù)料到她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聽著傅正言的關(guān)心,傅母的心中冷哼了一聲,這就是男人嗎?自己已經(jīng)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這么容易被騙了,知道自己害怕不趕緊趕回家還偏偏要等到結(jié)束,他一個掛名的總裁每天能有什么事情要做,實際上的大權(quán)還不都是被傅老爺子握在手中?
想到了傅老爺子,傅母又是一陣不滿,明明手中那么多產(chǎn)業(yè),就給了時安一家娛樂公司,雖然這家娛樂公司也算得上是行業(yè)內(nèi)的龍頭企業(yè)了,但是在貪心的傅母眼里,這個遠遠不夠,傅老爺子就該把他手里的所有東西都交給時安才對,到時候……到時候,他們母子倆,就不用依靠仰賴別人的鼻息過活了。
所以至少在東西還沒有拿到手之前,她跟傅正言絕對不能出問題,于是她笑語盈盈道:“好,我會好好招待慕家夫人的,你一定記得要早點回來哦!”
傅正言嗯了一聲之后就掛掉了電話,傅母聽著手機里傳來的“滴滴滴”聲,眸中冷光一片。
傅母沉聲對著自家保姆道:“阿姨,去沏一杯上好的普洱茶,端到客廳里。”
“是,夫人。”
隨后,傅母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后才緩緩地向客廳走去。
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慕母,傅母的臉上立馬堆上了笑容,對著慕母寒暄道:“哎呦,原來是慕家夫人來了,看我這,都沒反應(yīng)過來呢,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就在這時,保姆也端著普洱茶上來了,一杯放到了慕家夫人的跟前,一杯放到了自家夫人的面前。
傅母見狀,立馬道:“哎呦,慕夫人,你可一定得嘗嘗我們家這新得的普洱,聽說全市有的人不超過十人呢。”
慕母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冷淡的表情讓人看不出她任何的心理活動。
原本傅母悄悄松了的一口氣在聽到了慕母的一句話之后,再一次被吊了起來。
“慕青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