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來,江淮也去查了,所有的事和自己爺爺所說的分毫不差,江淮是江家獨子,自己的爺爺是不可能會騙自己的。
更何況當時自己的奶奶也是這樣說的。
“不會吧?伯母知道這件事?”
肖子言又是吃了一驚,他還以為江淮的母親不知道這件事呢?結果江老夫人知道,卻還執意讓江淮娶時淺?
那這其中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呢?江老夫人怎么會這么信任時淺不會背叛江淮。
如果十年前不是時淺背叛了江淮,那么六年前,江母被人推下樓,是不是別有內情?
要真是這樣,時淺坐了五年的牢,手腳盡廢,這又算什么?
“江淮,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伯母會這么信任時淺?那六年前的事情你是否要去查清楚呢。”
肖子言此話一出,可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江淮冷冽的眼神給逼回去了,肖子言不敢再說任何一句話。
江淮冷漠疏離的語氣說到:“肖子言,你載我去繁星娛樂公司。”
——
時淺在繁星娛樂公司那邊訓練完畢了。
“走吧,去買菜回家做飯?”時淺笑著對沈忱說道。
然后時淺隨后看著跟在身后的蔣科:“蔣科姐,你也一去吧?”
沈忱一聽這話,訝異看著時淺:“你真的要邀請我一起吃飯?”
“我答應你的,我可不能食言。”時淺淡淡的說道,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如果你沈少嫌棄寒酸的話那就算了。”
沈忱很激動:“誰說我不愿意的?”
“那還在等什么?”時淺淡淡的說道:“我們走吧。”
說完,時淺沒有等沈忱而是挽著葉明帆的手,不理沈忱。
等到時淺走到電梯口等電梯的時候。
沈忱笑著直接追了上去,站在了時淺的身邊:“時淺你請人吃飯也太沒誠意了吧?”
而時淺看著沈忱:“怎么沒有誠意了呢?請你吃吃飯,當然是要去買菜,沈少爺總得要付出點勞力吧?沈少。”
等到電梯門開了,時淺先進去,看了看還處于呆滯中的沈忱,開口問道:“沈少,你還不走嗎?沈少要不走的話,那我和蔣科姐先走了,今晚的飯取消了?”
時淺見沈忱還沒反應,摁下電梯的關門鍵。
在走廊里閃亮的燈光下,銀白色的電梯門散射出耀眼的光芒。
電梯的門即將關上的時候一只大手忽然卡在了梯門。
“時淺,好歹我幫了你這么多,你自己說要請我吃飯的,卻自己先走?你還真是我見過最沒有良心的女人了。”
時淺今天很累,也不想費太多的精力跟這個沈忱多說話:“是你在站在那里發呆,我可沒有拒絕你。”
走出繁星娛樂公司大樓,沈忱就去提車,時淺和蔣科在門口等著沈忱。
蔣科用手懟了一下時淺:“時淺我看得出來,沈少對你有意思,沈忱有權有勢,可是你為什么總對甚少那么冷淡?”蔣科剛才看得清楚一清二楚。
時淺卻微微苦笑道:“他太好了,是我配不上他。”
“淺兒,過往的那些并不是你的錯,你為什么老是揪著過去不放呢。”蔣科微微蹙眉,嘆息著。
還沒等時淺說話,沈忱就已經開車過來了。
時淺和蔣科開門上了車。
但是時淺并沒有注意到,一輛限量版的邁巴赫停在了繁星娛樂公司的門口。
而坐在天價轎車里面的男人,征用著淡漠的眸子在看著時淺上了其他男人的車。
瞬間江淮的臉色凝結成冰,冷得駭人。
肖子言一下子感覺到自己身邊的溫度冷了幾分,微微一怔,看向旁邊的江淮。
江淮生起氣來,那張俊美的臉簡直堪比冰渣子,嚇得肖子言縮了一下身子,也不敢出聲。
“我們走吧。”江淮冷聲說道。
肖子言趕緊發動引擎:“現在要去哪里?”
然而江淮臉上沒有表情,只是淡淡說道:“去時淺住的地方。”
時淺回到了家,跟蔣科還有沈忱吃完了飯,這一頓飯也就是蔣科跟沈忱在說話,時淺只是偶爾答應一兩下,整頓飯下來,時淺只是在照顧著時樂吃飯。
一頓飯吃完了之后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半了,時樂已經睡覺了。
時淺送著沈忱走出公寓,跟沈忱寒暄了幾句之后,就看著沈忱開著車離開。
時淺覺得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想要回去梳洗就繼續練習一下準備要比賽的新歌曲。
時淺轉身回去樓道,這個公寓的燈有點不太靈光,燈忽明忽暗的,時淺拿著鑰匙準備開下面的大門。
時淺她還沒等得及進去呢,身后就被一道黑影籠罩在自己的上方。
時淺被嚇得不輕,拿在手上的鑰匙就掉在了地上。
時淺驚叫道:“是誰?!”
時淺話音剛落剛想要轉身看身后的來人,自己造就已經被人擁在了懷中。
鼻腔里面充斥著著古龍水以及煙草味,不難發現還有濃重的究竟味道。
聞到這股熟悉的味道,時淺可算是清醒過來了、
時淺也才明白眼前抱著自己的男人到底是誰。
“你給撒手!”時淺用力推開眼前的男人,可是話都沒有說完,雙唇就被江淮充滿酒精的唇堵住了。
江淮的吻是是凌亂的,帶著一股讓人無法忽略的力量。
江淮親吻著時淺,順著時淺白皙的脖子一路向下——
‘刺啦’一聲,時淺已然撕開了時淺襯衫的領口。
江淮身上濃重的酒氣讓時淺已經要暈眩了,那種味道真的讓她很難受。
時淺抓住了江淮的手微微抬頭,眸色清冷。
與江淮眼底的熱度,完全是兩幅表情
“江先生這是做什么?我們似乎不熟吧?”
時淺微仰著下巴,聲音清冷,不帶絲毫情緒。
如墨的眸子,在昏暗中閃動著黑亮的光芒。
江淮的動作突然停止,頭依舊窩在時淺的肩窩上,酒精讓江淮頭痛欲裂。
江淮再也忍不住了,還沒有等劉若若的傷好了,就徹夜地趕了回來。
沒想到,看到的居然是時淺上了沈忱的車,還帶著沈忱回家,還給一起去買菜做飯,甚至親自送著別的男人下樓?
時淺像是有了熱戀的女人那樣,這樣讓江淮太難受了。
江淮不允許時淺跟其他的男人有一腿!時淺欠他的都還沒還清呢,時淺憑什么和其他男人雙宿雙棲?
“和你圓過房,你的身體我看得一干二凈,你說我跟你熟不熟?”江淮低沉而邪魅的笑,心情極其的壓抑。
可時淺的話卻讓江淮更加抑郁,那眼眸清冷,將情緒隱藏的很深。
時淺道:“和我上過床的男人這么多,可不是每個男人我都很熟悉。或許和你在床上纏綿的時候,我想著的都是江磊炫呢?”
江淮一聽這話,隱在暗處的英俊臉龐陰霾了不少。
江淮一雙眼眸猩紅,手掌輕托起時淺尖小的下巴,唇角笑意夾雜著怒意,與時淺對視。
“是嗎?那你是覺得我厲害些,還是江磊炫厲害一些?”江淮低沉的聲音在時淺耳邊飄旋。
隨后說著,江淮就松開了時淺,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鑰匙,拉著時淺準備按電梯上樓:“你在幾樓。”
時淺大驚失色,擋在了電梯門口:“江淮,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欠你的都已經還清了,六年前我們就結束了,你還想要我怎么樣?”
江淮看著時淺失色的模樣,眸光微斂,透過時淺的雙眸,仿佛想要將時淺這個女人看清。
時淺這么害怕自己上樓去,是害怕自己會再次傷害時樂嗎?
江淮咬著牙:“怕我傷害時樂?你就這么在乎那個野種?”
時淺微微冷笑:“時樂不是野種,時樂是我的兒子,是我時淺的寶貝兒子。”
時淺雖然表面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時淺是真的害怕了,隱藏在自己身后的手緊緊的握住,她此刻的恐慌一覽無遺。
江淮就是這樣,每次都知道自己的要害是什么。
“江先生,我記得是你讓我滾開你的視線的,我已經做到了,我已滾到你看不到的地方,你還想做什么?要我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時淺說話的時候語氣真正顫抖,一臉驚慌地看著江淮,時淺清冷的眸中燃燒著怒火。
江淮在昏暗的燈光中,看著眼前的時淺,邪魅的揚了揚唇。
用自己的指尖挑起時淺的下巴:“如果我說想要包養你的話,不行么?”
時淺冷哼一聲,包養她?
這‘包養’的詞確實可以足夠侮辱一個人,但是只要能讓江淮遠離自己。
能讓江淮離自己淺的世界,其實時淺不介意的,也絲毫不在乎,就當作今晚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滾床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