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股價又跌了0.3%的點!”
一直持穩步上昇的陸氏股價,近幾天一再下跌,且趨勢越來越大,如若繼續放任下去,或許,會帶來意想不到的結果。
本就因為星空之眼項鏈丟失而一直悶悶不樂的陸鴻國,在看到下跌的股票后,臉色猶如冬日深夜的星空,黑的嚇人,“立馬召開股東大會。”
“是。”
今天的公司尤其熱鬧,葉陶原本抱著保溫杯,享受夏日喝熱茶那種大汗淋漓的暢快感,誰知道,背后一個不長眼的,推了她一把,要不是她反應快,手里的茶早就倒地上了。
“鐘董,里面請!”
這諂媚樣,讓你惹我。
葉陶裝作不經意的伸腳,那人忙著吹捧領導,根本沒注意腳下,可想而知,被這一絆,整個人向前摔去,剛好撲倒前面盛氣凌人的老董。
“哎呦!”
兩人摔倒的動靜并不小,很快引來周圍人的關注,葉陶做作的尖叫一聲,隨即上前扶起鐘齊,
“哎呀,鐘董,您沒事吧。”將鐘齊牽起來后,葉陶又轉身過去,對地上的馬屁精道:“你沒事吧,下次小心一點。”
“你。.”
葉陶根本沒給他指認自己的機會,攙扶著鐘齊進電梯:“老董,您去幾層?”
“六樓!”
六樓,中心會議室。
什么會議,要用那間辦公室。
帶著疑問,葉陶關上電梯門。
“誒,鐘董!”
馬屁精在電梯門即將關閉那刻擠進來,充滿怨念的盯著葉陶,估計心里正在罵她吶。
六樓很快就到,在電梯門打開那刻,她快速的掃視一眼,將場內的情況記在心里。
回到設計部,葉陶在經過秦昇身側時,敲了敲他辦公桌,“來趟我辦公室。”
秦昇緊隨著站起來跟著她。
一進辦公室,葉陶示意秦昇把門關掉。
“姐,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你該不會想。潛規則我吧?”
這孩子什么時候腦回路如此清奇了。
“放心吧,你那點姿色我還看不上。”
秦昇:。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我問你,公司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秦昇表示詫異:“姐,你干嘛這么問。”
葉陶將自己剛才在樓下的所見所聞一一告訴秦昇。
“六樓,六樓是中心會議室啊,一般只有股東大會才會在哪里召開。”
股東大會!
可他們怎么沒收到消息,難道是她多想了?
“姐,要不要我去打聽打聽?”
葉陶搖頭,打聽這種事還用到到你,她那有的是人。
“那好吧。”反正,姐有分寸,聽她的,準沒錯。
一說到這兒,秦昇忽然想起一件事,“姐,你前兩天有沒有收到一筆錢?”
葉陶知道秦昇想問什么,“沒有。”
“沒有!”秦昇不解:“不可能啊,那人明明說是你向四喜申請,我們才有的這筆錢啊!”
這小子,還真是好騙。
見葉陶嘴角繃不住笑容,秦昇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姐,不帶你這樣作弄人的。”
“好啦。”葉陶笑夠了,收斂道:“項鏈在北美那邊賣的很好,她賺的盆滿鍋滿,總得給你們點分紅。”
這分紅未免也太大了吧,初次看到那條收款信息的時候,他險些以為自己誤入了什么chuan銷系統。
最近葉陶又設計出一款偏古風的項鏈,賣得還不錯,夠給CK添一批不錯的裝備。
說到CK,烏斯就來電話了。
秦昇見她忙,默默的退出去,順便細心的關上門。
“喂,烏斯!”
“老板,最近有人在暗中收購陸氏的股票!”
有人暗中收購陸氏股票?難怪今天要開股東大會,想必,陸鴻國該氣死了吧,不過,是誰敢那老頭眼皮底下偷摸做事,膽子倒不小。
“查到是誰了嗎?”
“對方隱藏的很深,還需要點時間。”
這倒無關緊要,關鍵是她想把這趟渾水攪的再亂一點。
。
“不行,這樣做不妥。”
“怎么不妥,難道真要看著它眼睜睜跌到谷底?”
陸氏的股東有一半都是當年跟著謝雨和陸鴻國創業的老股東,對陸氏的重視程度,比家事都還看重,這些年也是看在陸氏在陸鴻國的引領下越來越好,否則,就以這些老家伙的脾性,早就鬧的不可開交了。
“再投入市場,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
“那你說怎么辦?”
本來召集股東是為了商量對策,可現在,三兩句話說不到一起,就開始吹胡子瞪眼睛的,吵的陸鴻國頭疼。
“行了,別爭了。”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
“你好大的官威,人家老陸都還沒說什么,你一句不準,那就真的不準了?”
“那好,你問老陸,看他準不準。”
“問就問!”
兩個年過半百,孫子都能打醬油的老人,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讓誰,現在這個情形好像不是為了公司,而是爭一口氣。
“老陸,你說,放不放!”
他說,他要是知道放不放,還用著把你們都招過來。
如今陸氏股價一跌再跌,眼看著就要突破危險值,這些人,還有心情在這兒爭個高低。
見陸鴻國一臉倦怠,一直未發表言論的鐘齊先出來穩住場面,“老朱,老賈,別吵了,聽聽老陸的看法。”
“老鐘,我老了。”
陸鴻國以前一直不承認,現在都不得不承認,他真的老了,優柔寡斷了。
“對了,老陸,今天怎么沒看見明遠?”
“是啊!”
說到陸明遠,他們好像已經很久沒看見了。
“那個逆子!”
陸鴻國一說到陸明遠就氣,不回公司也就算了,還在旁邊開工作室,整日和那個女人鬼混在一起,要不是他,自己早就把曾孫們接回來,還用像現在這樣,看他們都還要偷偷摸摸的。
股東們前段日子是有聽到一些關于陸明遠的言論,只是他們以為,這都是小打小鬧,畢竟很少有男人會真的放棄億萬身家去選擇一個女人。
“明遠,還是不肯回家?”
陸鴻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這輩子,也不知是遭了什么孽,攤上這么一個孫子。
“算了,別說他,關于股票的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