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有說送給你嗎
- 離婚后,豪門前夫每天求婚100次
- 是七月
- 2861字
- 2025-01-16 16:11:11
喝醉了酒的女人,哪有什么力氣。
剛才白嫵溫軟的紅唇貼著喉結,貝齒咬在上面,不輕不重,就像是在撓癢癢。
她這舉動不像是在報復,倒像是在調情。
沈淵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淡淡香味,還有緊貼著自己胸膛的柔軟,沒有反應才奇怪。
好在,他們一路拉拉扯扯的,已經到了大廳的僻靜處,沒有人知道沈淵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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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有人看到沈淵和白嫵拉拉扯扯的一幕后,連忙向蘇萱萱匯報了這一情況。
蘇萱萱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
有人道,“這白嫵也真是的,都跟沈淵離婚了,怎么還纏著他不放?!?
“該不會是看上沈淵剛拍下的純凈之心了吧。你們看到她今天的打扮了嗎?脖子上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鐵定是沒錢買珠寶?!?
“萱萱,我們趕緊過去看看吧?!?
聽到這話,蘇萱萱再也忍不住了。
純凈之心是沈淵要送給她的生日禮物,誰都不能把它給搶走。
她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
于是,蘇萱萱領著一大幫女人,浩浩蕩蕩地沈淵和白嫵所在的方向走去。
沈淵把白嫵安置在了沙發上,白嫵見抵抗不過他,不再掙扎,她問:“你到底想跟我說什么?”
男人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他的容貌,“我是沈淵?!?
白嫵懶懶地靠在沙發上,頭微微歪著,模樣嬌憨。
她貓兒似的眼睛盯著他看,里面寫滿了好奇,“然后呢?”
“別跟著云幕遠,他就是圖你容貌好。等他什么時候對你……”沈淵頓了頓,斟酌了一下用詞,繼續道,“對你沒興趣了,立馬就會把你拋棄?!?
沈淵神情淡淡,那語氣是命令式的,這令白嫵想到那些不快的記憶。
他總是這樣,用這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跟她講話,仿佛她天生就該對他千依百順,俯首稱臣。
白嫵故意氣他,“可他比你好一百倍,不,一萬倍,”她嫌棄地往旁邊坐了坐,“還是你先離我遠一點吧?!?
沈淵眉頭微皺,“你不要執迷不悟,他對你的好,都是有目的的?!?
“你又知道了。”
白嫵嘲諷著,沈淵總是這么的自以為是。
曾經他覺得她是不擇手段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對她百般嫌棄。
而現在,他覺得云幕遠接近她的目的不純,對云幕遠充滿不喜與防備。
面對白嫵的執迷不悟,沈淵眉心微擰,他淡淡道:“你還不明白嗎,他對待你,壓根沒你想象中那么好。他有那個實力拍下項鏈,最后還是放棄了,就足以說明一切。”
說著,沈淵拿出了項鏈,放到了白嫵嫩白的手心,“這個給你?!?
白嫵看著自己的手心,微微有些詫異,手心上躺著的,是一條由碩大的淺藍色寶石組成的項鏈。
即使在昏暗的角落,它依舊散發著溫柔但奪目的光芒,讓人移不開眼睛。
這條項鏈,是沈淵拍下的純凈之心沒有錯。
白嫵不解,“你把這個給我干嘛?”
“云幕遠不能給你的,我能給你,”沈淵沉靜道,“離開他吧。”
沈淵的想法很簡單,只要他對白嫵好一點,白嫵或許就能從云幕遠甜言蜜語的陷阱中,及時地清醒過來。
“我不需要。”
白嫵冷下了臉,沈淵把她當成了什么人?愛慕虛榮嗎?以為她是因為錢,才和云幕遠來往,所以也能為了這串項鏈,跟云幕遠斷絕關系嗎?
“你們在干什么?”
蘇萱萱急匆匆趕來時,正好看到了沈淵把項鏈遞給白嫵的那一幕,她怒不可遏。
這是她的東西,她不允許白嫵把它給搶走。
蘇萱萱氣勢洶洶地走到白嫵面前,一把奪走了白嫵手中的項鏈。
她氣得胸膛起伏地厲害,跟沈淵控訴著,“這是你要送給我的東西?怎么能給她呢?!?
沈淵瞇了瞇眼睛,這個蘇萱萱在說什么。
“對啊,”那些想討好蘇萱萱的女人,也勸道,“沈先生,你都跟白嫵離婚了,怎么能把這么珍貴的東西,還送給她呢?!?
“就是,沈先生你呀,就是心太軟,對白嫵太好了。沒看到她一跟你離婚,轉身就跟別人甜甜蜜蜜的?!彼筒顩]沒明晃晃的說了,這白嫵給沈淵戴了一頂綠帽子。
“沈先生,你糊涂啊,白嫵壓根就配不上這純凈之心。”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紛紛指責起了沈淵的行徑。
面對這群逾矩的女人們,沈淵沉默不語,目光微冷,眼底似乎在醞釀著什么風暴。
她們說出了蘇萱萱的心里話,蘇萱萱的心里在痛快之余,還要顧及到沈淵的心情。
她知道沈淵向來我行我素,不喜歡別人對他的生活指手畫腳,再說下去,沈淵肯定要生氣。
于是道:“好啦,你們少說兩句,我相信阿淵哥哥是拎得清的?!敝徊贿^是被白嫵這個賤女人給騙了。
白嫵對此沒什么太大的反應,她醉意上涌,只覺得這些女人嘰嘰喳喳的,吵鬧的很。
她懶懶地躺在沙發上,半瞇著眼睛,輕輕地揉著太陽穴。
蘇萱萱看到白嫵這幅模樣,只當她是心虛了。
蘇萱萱在沈淵對面坐下,一副通情達理的模樣,安撫著沈淵,“阿淵哥哥,她們就是心直口快,對你沒有惡意的,你千萬不要生她們的氣?!?
這話說的,仿佛沈淵再生氣就是不夠大度了。
沈淵靠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杯猩紅的紅酒,輕輕地晃動著。
透過酒杯,折射出來的是一張張扭曲的臉。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的臉晦暗不明,他掀開眼皮,淡淡地看了蘇萱萱一眼。
那目光漫不經心的,蘇萱萱心頭卻一跳,感覺自己心里的想法,在沈淵眼里無處遁行。
男人語氣淡淡,“哦,那你們說,我該怎么做?”
他語氣平靜無波,但熟悉他的人清楚。他平靜的表象下,藏著驚濤駭浪。
蘇萱萱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有人答道:“當然是離白嫵遠遠的,不要讓蘇小姐傷了心。”
“還有這條純凈之心,既然你一開始的打算是送給蘇小姐的,就不能因為這白嫵一臉狐媚……”
沈淵冷冷地掃了那人一眼,那女人感覺一股寒意籠罩了心頭,她有所預感,她再說下去,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情,聲音在這時戛然而止。
蘇萱萱也敏感地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盡管她們說的話她很愛聽,她還是在這時開了口,“好啦,你們別說了……”
“讓她說?!?
沈淵毫不客氣地打斷了蘇萱萱的話,蘇萱萱只好無奈地閉上了嘴巴。
隨即,他的目光又落到了那女人身上,那女人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背脊像是被一座無形的大山壓著,背不自覺地彎了下來。
她求救似的看向蘇萱萱,蘇萱萱卻沒有替她解圍的意思,把目光落在了別處,當做沒看到。
那女人后知后覺地發現,她好像討好錯人了。
她原先的想法很簡單,討好蘇萱萱,讓蘇萱萱把自己的老公,引薦給沈淵。
但現在看,以蘇萱萱的能力,壓根就駕馭不了沈淵。
而她好像不知不覺把沈淵給得罪了,盡管她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她斟酌著語句,磕磕巴巴道:“總之,你該對蘇小姐好一些,白嫵她不是個好……”
話音剛落,沈淵重重地把紅酒杯擲在了茶幾上,一時間,酒杯裂成了蛛網狀,紅酒四濺。
那些女人就圍在沈淵身邊,她們避之不及,猩紅的酒液濺到了她們的臉上,禮服上。
大家都被就他的強大氣場給震懾住,沒有人敢抱怨一句。
酒液緩緩從臉頰滑落,她們都不敢把酒液給擦去。
這還是蘇萱萱第一次看到沈淵發怒的樣子,跟往日的溫和模樣完全不同。
他就像是獨屬于黑夜的帝王,令人不敢靠近,卻又想臣服在他的腳下。
他在商場上,大概也是這樣殺戮果決的模樣,危險但又迷人。
蘇萱萱有些被嚇到,一時不敢說話。
沈淵臉上是漫不經心地笑,聲音似夾著寒冰,包裹著冬日的寒冷氣息,“你們是什么東西,我的事,也輪得到你們指手畫腳?”
這個男人明明是笑著的,這些女人們卻覺得他比不笑時更可怕。
她們的身體抖得厲害,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
沈淵的目光,最終落在了蘇萱萱身上,“還有你,蘇萱萱,我有說過,這項鏈是拍下送給你的嗎?”
這話一出,蘇萱萱錯愕地看向沈淵。
而那些原本還在為蘇萱萱說話的女人們,則一臉錯愕地將目光落在了蘇萱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