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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你逃不掉的!

許唯光和白嫵倒沒那么慌張。

那東西都能被一個藤筐給困住了,又能厲害恐怖到哪里去呢。

但還是小心為上,許唯光撿起了根樹枝,挑開了那草叢。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兩只肥碩的大黑耗子,它們睜著一雙綠豆眼,惡恨恨地瞪著許唯光看,兩撮胡子翹起,發出了吱吱的警告聲。

看著一點都不嚇人,竟然還有幾分可愛。

直播間里的觀眾,紛紛打起了問號。

【???】

【就這?】

【本年度最大笑話,林凡膽大】

【這該是本年度最大謊言才是】

許唯光嗤笑一聲,“出息。”

林凡有些尷尬,“我就是沒防備,我要早知道這里面裝的是老鼠,肯定不會被嚇到。”

因為,他根本就不會靠近。

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怕這老鼠。

這得從林凡小時候說起,林凡的父母特別寵愛林凡,但他爺爺推崇的是狼性教育,也就是孩子不能寵,做錯了事不聽話就得狠狠的教育,他特別看不慣林凡父母教育林凡的方式。

有一次,林凡的父母不在家,林凡做錯了一件小事,又不肯承認錯誤,他爺爺直接就把他關地下室了。

那地下室是斷了電的,黑漆漆的,沒有光,還冷的要命,別提有多可怕。

林凡是哭著喊著要出去,但他爺爺鐵了心要給他一個教訓,死活都不放在他出來,任憑還五六歲的他,關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地方。

等他哭累了,安靜下來后,林凡突然發現,黑暗的空間里,有幾只泛著綠光的眼睛,正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

他永遠都忘不了它們那泛著綠光的眼神,那是它們餓暈了,捕獵者看獵物的眼神。

毫不夸張的說,他當時嚇了個半死。

他咬咬牙,摸到了一根棍子驅趕它們,它們走遠后,又會很快回來,蹲守在他身邊。

他一次又一次的驅趕,老鼠們又一次又一次的回來,還發出了刺耳的吱吱聲,將他的精神都快折磨的衰弱。

林凡管不了它們,干脆就拿著木棍跟它們對峙起來。

那一整天,他都沒吃什么東西,加上精神高度緊繃。

不知不覺間,林凡睡了過去,后來林凡是被疼醒的。

他的耳邊傳來一陣巨疼,一摸,上面都是血。

原來那些天殺的老鼠,趁著他睡過去,開始吃起了他的耳朵。

見他醒來,幾只老鼠們吱地一聲溜走了,但跑的并不遠,就停在了離他幾步遠的地方。

任憑他怎么驅趕,那些老鼠們就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目光貪婪地看著他。

就等他再一次睡過去,再啃他的肉,吃他的血。

林凡那時就只有五歲,差點就瘋了。

幸好,他的父母及時趕回來了,把他解救了出來。

林凡的人是救出來了,但人好像被困在了那個地下室里。

他那時候變得怕黑,也不敢睡覺。

一閉眼,他仿佛就置身于黑暗的地下室,那些老鼠就在他的耳邊,發出貪婪的吱吱聲,爭先恐后的啃食著他的耳朵。

后來,林凡的父母帶他去看了心理醫生,讓他接受了心理醫生的治療,他才一點點好起來。

自從那件事情后,父母跟爺爺的關系一直不好,也感覺對他有所虧欠。

他的要求只要不過分,林父林母都會盡力滿足。

在林凡父母的彌補下,林凡漸漸恢復了之前開朗的性子。

但這老鼠無疑變成了他的童年噩夢,直到現在,林凡壓力一大,依舊會做自己被困在地下室,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噩夢。

白嫵注意到林凡臉色慘白,額頭都是冷汗,就知道他不是沒有防備,突然受到了驚嚇那么簡單。

她遞了瓶水給他,“要喝水嗎?”

“謝謝?!?

林凡接過,咕咚咕咚喝了大半。

那狂跳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

“你沒事吧?!?

林凡一抬眼,就感覺到了白嫵關切的目光,他的心里淌過一道暖流。

真好啊,其他人的關注點都在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怕老鼠,多多少少有點好笑上。

只有白嫵,還在關心他究竟有沒有事。

他愈發不理解沈淵這個好兄弟了,白嫵這么好,沈淵怎么舍得放她走呢。

而且沈淵還曾經說過,白嫵這個人陰險狡詐,自私透頂,跟她相處的這些日子里,他是半點沒有感受出來,他只覺得白嫵真誠善良,美好動人。

他不禁懷疑起,他那好兄弟,被前兩年的車禍撞壞了的腦子,到現在還沒好全。

要是他,他一定……

他突然意識到這個想法有點危險,連忙打住。

林凡擠出一絲笑,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能有什么事,你該不會以為我真怕老鼠吧。”

白嫵點點頭,“沒事就好?!?

她的目光落在了許唯光身上,許唯光的手放在籠子上,是想打開藤筐,把那兩只老鼠給放出來的,但他遲遲沒有動手。

“怎么了?”白嫵走了過去。

許唯光指了指其中一只老鼠的前肢,“上面有東西。”

白嫵的目光隨著他手指指的方向,落在了那只老鼠的腿上。

老鼠的前肢綁著一根白色的小圓棍,看形狀,像是卷成一團的小紙條。

白嫵眉心微皺,“我來看看。”

她微微抬起了藤筐,那兩只老鼠見此,連忙往外沖去,但那道口子太小了,只能讓它們的頭通過。

等它們想后退的時候,已經晚了,藤框微微下壓,讓它們動彈不得,它們驚恐地發出了尖利的吱吱聲。

白嫵面不改色,取下了那只老鼠腿上的小圓棍,這小圓棍果然是由紙條卷成的。

林凡平時還挺喜歡玩游戲,看到老鼠腿上綁著紙條,猜測著,“這老鼠該不會就是節目組安排的NPC吧,這紙條上寫著線索,能幫助我們找到寶藏。”

但愿是這樣。

白嫵將那張紙條撫平,上面的字也漸漸顯露了出來。

林凡看她盯著那張紙條,眉頭緊鎖,遲遲沒有說話。

他不由湊了過來,“讓我看看上面寫了什么,”隨即,他驚呼出聲,“你逃不掉的!”

沒錯,紙條上寫的,正是“你逃不掉的!”這五個大字。

這字是由紅色的墨水寫成,再加上一個碩大的血紅的感嘆號,顯得觸目驚心。

光是那幾個字,就能在其中窺出濃濃的惡意和殺意。

他不解,“這上面怎么寫的是這個,我們是荒野求生,又不是密室逃脫。這紙條寫的,像是我們誤入了恐怖片現場一樣?!?

【???】

【突然有點搞不懂節目組的操作了】

【可能是看白嫵過得太安逸了,故意來這么一出嚇嚇她吧】

【也是,這是求生綜藝,又不是恐怖片,還能鬧出人命不成】

直播間的觀眾們,都沒把這紙條太當回事。

許唯光也猜測著,“或許這是節目組的惡作劇吧。”

白嫵將那紙條收了起來,語氣平靜,“應該吧?!?

她的內心,卻沒有她面上那么平靜,她的心怦怦地跳得極快。

只有她知道,這張紙條不是節目組提供的,而是那個一直躲在暗處,想殺她的那個人的“杰作”。

這是預告,也是警告,更是挑釁。

那人足夠自信能夠干掉她,所以留下了那么一張紙條。

讓她在死亡來臨之間,日日夜夜活在有可能被殺害的惶恐不安中,她當然不會讓那人如愿。

她能躲過那人的一次追殺,自然也能躲過第二次。

但那人的這次舉動,多多少少,讓她這一次荒野求生之旅,多了一層陰霾。

白嫵不知道這紙條是他們上島前,提前準備好的,還是今天剛剛放上去的。

如果是后者,就有些不妙了。

這代表著,在這個荒島上,除了他們幾個嘉賓外,暗中還躲藏著其他人。

而且這人對這個荒島很熟悉,能夠輕松躲避島上的各種攝像頭。

白嫵低頭看了眼褲腿,褲腿下綁著一把尖刀。

她那顆浮躁不安的心,又漸漸安定了下來。

.

節目組

李導演道:“你去確認一下,我們的道具組,有沒有在老鼠上綁過紙條。”

節目開拍前,他們對了一遍又一遍的流程,他不記得有這一出啊。

李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如果不是道具組的工作人員綁的,那就代表著島上的那群嘉賓們,是真的有危險了。

李導助理:“好,我這就去確認。”

過了一會兒,李導助理回來了,“我去確認過了,這紙條確實是道具組的組長安排人放的,說是覺得這樣做,會比較有節目效果。”

李導責怪道:“那也該提前知會一聲啊。”

他剛才看到那幾個血紅的大字,整顆心狂跳得厲害,就怕那群嘉賓出事。

李導助理說,“我就猜到您會這么說,我已經提醒過道具組組長了。他表示錯了,并明確表示除了在老鼠腿上綁了個紙條外,他沒有做出其他擅作主張的行為。”

李導有些心累地點點頭,繼續看著直播間,掌控著島上的一切。

.

另一頭,道具組長站在隱蔽的樓梯間,跟別人通著電話,“我已經把李導給應付過去了,”他隱隱約約又有些后怕,“你們到底要做什么,那些嘉賓們,該不會真的有危險吧?!?

那人冷嗤一聲,“早干嘛去了,收錢的時候,怎么不關心關心那些嘉賓的安危,”那人頓了頓,繼續道,“我只能保證一點,只要你嘴巴夠嚴實,你的安全不用擔心?!?

換言之,要是他說出了什么不該說的,就別怪那人不客氣。

道具組組長還想說些什么,那頭已經掛了電話。

等他再打過去,電話那頭響起的是機械的電子女音,告訴他撥打的電話,已經成了一個空號。

道具組組長突然有些后悔,一點小錢就被那人給收買了,好吧,也不算小錢了。

也不知道那些嘉賓們,會不會有事。

但他已經上了賊船,早就沒了退路。

他能做的,就是當一切都沒有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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