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瑤一看自己手里的文件這方思宏還沒簽,于是掙扎著從方思宏的手臂里掙脫,搖搖晃晃的把文件攤開放在桌子上,說道:“方總,你該兌現自己的諾言了。”說著,把筆打開,遞給了方思宏。
方思宏看了看桌上攤開的合同,淡淡的一笑說:“夢瑤,我這可沒甩賴,我說的是你把我灌醉,這你看是我還沒醉,你就先醉了,你看你是不是得給我點補償。”
說著就要伸手去扶蘇夢瑤,但是她才剛扶住蘇夢瑤,一個巨大的拳頭就打在了方思宏的臉上。然后蘇夢瑤才得以從方思宏手臂里掙脫,蘇夢瑤被一旁的李飛扶住,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而葉楓則一直扯著方思宏的衣領不放,方思宏捂著自己已經流血的嘴角,嘴角揚起一抹媚笑,然后臉色逐漸黯淡,惡狠狠的說:“葉楓,怎么又是你,屢屢壞我好事。”
葉楓鐵青著臉說:“方思宏,我看你是活膩了,本來想著只是從你公司挖走幾個常客,警告你不要碰夢瑤,可是你居然如此不識趣,那就別怪我今后對你做什么。”
方思宏輕蔑地一笑,高傲的說:“呸,就憑你一個上門女婿,你能對我做什么,你這當嚇唬三歲小孩的嗎?”
葉楓對這樣的嘲笑并不在意,眼睛里透出一股冷意,惡狠狠的說:“很抱歉,你已經沒有選擇的機會了,因為你已經做了,所以很高興你成為了第一個感受上門女婿能力的人。”
方思宏聽了這話,禁不住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說:“葉楓,還真是讓人笑掉大牙,這么老套的故事,你也編得出來,還說得一本正經。”
葉楓也不再解釋什么,放了方思宏的衣領準備走,這時方思宏抓住了葉楓的衣袖,威脅道:“打了人還想走,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怎么了,你還想訛錢呀!”李飛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發聲道。
葉楓可不吃這套,他威脅道:“要不方總,我們報警,讓警察來解決,我看挺不錯,然后明天再給方總買一個本市的頭條,就叫方正集團方思宏勾引有夫之婦,你覺得這個標題好嗎?就是不知道是方總先身敗名裂,還是方正的名聲先垮。”
這可真正戳到了方思宏的死穴,方思宏也不敢再說些什么,但心里想著自己一定要報這一拳之仇。
葉楓鐵青著臉,把座位上的蘇夢瑤扶了起來,快步地走了出去,這李飛跟在后面。快到車時,葉楓直接把蘇夢瑤給扔在了后座,沒等李飛上車,就一踩油門開出去了很遠。
李飛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嘴里罵罵咧咧的說:“葉楓,你這該死的,我知道你被綠了難過,可是我這可是一路跟著你過來的,這老婆重要,難道兄弟不重要嗎。還得害我花錢打車,早知道就不和你一起過來了。”
然后李飛自己結束了一頓抱怨之后,自己主動的打了車回去。
葉楓一邊開著車,然而心里卻極為復雜,不知道應該怪蘇夢瑤,還是心疼蘇夢瑤好,總之這心里千頭萬緒,但是此時所占據上風的是,他不解蘇夢瑤為什么一定要去和方思宏吃飯,難道真的是自己不好,蘇夢瑤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了。
回到家里,葉楓把蘇夢瑤扶到沙發上躺下,蘇夢瑤躺下之后,睜開眼看了一眼,發現是葉楓,就笑意盈盈的說:“葉楓,你回來了啊。”然后又睡過去了。
葉楓看到這么溫柔的對自己笑的蘇夢瑤,突然感覺到心頭一暖,以往的種種都不再計較了,現在他在乎的就只是蘇夢瑤的身體,于是去樓上翻找了解酒藥,喂給了蘇夢瑤。
又擔心蘇夢瑤醒來后肚子餓,吃平常的食物怕傷胃,于是葉楓就親自去去廚房熬了一些清淡的小粥,和解酒的湯。
害怕晚上蘇夢瑤要什么,自己不放心,就在旁邊的小沙發上坐著湊合了一宿,時時看著蘇夢瑤的動靜。
第二天看蘇夢瑤沒事了之后,葉楓就去了公司,蘇夢瑤看到桌上留的紙條,感覺自己的頭并沒又以前喝酒那么疼,于是心里升起一股暖意。
在公司里,葉楓則開始了對方思宏的動作,至于之前的小打小鬧,或者是對葉楓的刻意羞辱,這些葉楓都可以容忍,唯一不能容忍的是想要對蘇夢瑤動手動腳。
葉楓叫來了李青,對李青說:“李總監,麻煩你把以前你在方正時所合作過的企業都寫下來,現在方正可是本市,我們在電腦制作方面最大的競爭對手。”
李青也對這個觀點表示贊同,確實朝天椒本來就是國內最大的手機品牌,有這樣的品牌效力和公信力,自然這朝天椒的電腦銷售也是蹭蹭上漲。
在葉楓的一番了解之后,葉楓決定要挖掉方正的幾個大的合作伙伴,而這也是讓朝天椒電腦迅速發展的好時機。
接下來的幾天,這方思宏坐在辦公室里,聽著一個一個的噩耗來臨,心里也是白般后悔,可是這個世上并沒有后悔藥可賣。
葉楓正在辦公室里看文件,這時李飛火急火燎地進來,一臉吃了蒼蠅的樣子,焦急地說:“葉楓,你昨天打方思宏的照片被發到了網上,并且他們刻意歪曲事實,這新聞的標題還特別難聽,還說朝天椒怎么怎么的,總之這說得可難聽了。”
于是葉楓便打開手機看了一眼,之前表情還很輕松,看完之后,也就沒有了往日的從容與淡定。
李飛見葉楓一臉沉悶的樣子,開解道:“這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方正事情也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只要我們把它說清楚就行。”
聽了這話,葉楓更加憤怒了,冷冷的說:“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先大眾解釋,我的老婆為什么會去和方思宏吃飯,以及解釋一下捉奸現場,難道你想讓整個蘇氏的人都覺得蘇夢瑤就是一個花瓶,一個只會和男人吃飯來談成生意的花瓶。”
說道這,李飛也不知要說什么,自然他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