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的那些護衛也懵逼了。
就連彬州暗龍衛的高手都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古潤兩人則站在后面,悠閑自在地看著,古潤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抓了一把瓜子,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戲,瓜子殼被他吐了一地。
何蓉兒看到后,也從他手里抓了一小把,優雅地磕了起來。
司徒登一臉凝重地說道:“這小子到底是誰?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許文也有些驚慌失措:“我也不知道啊?!?
司徒登深吸了一口氣,又沉聲道:“這小子就算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我就不信,他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許文聽到這話,驚慌的心情也慢慢平復下來。
司徒登可是彬州城主,位高權重,手底下高手如云,人脈更是通天,這小子單打獨斗,又怎么可能是司徒登的對手?
到最后,這小子依然難逃一死。
方云亮掙扎著站起身來,看著蘇易凝聲開口:“我承認你很強,不過在彬州,能殺你的不在少數,我勸你最好束手就擒,跟我們回去,不然的話,你的罪過將會更大?!?
“你們是白癡嗎?”蘇易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說什么?”方云亮咬牙切齒。
其余的三人也捏緊拳頭,滿眼憤恨。
“許家為了一己私欲,竟然不惜殘害兩條無辜的生命,你覺得他們有罪嗎?”蘇易直視著方云亮,冷冷說道。
方云亮微微皺眉,轉過頭看了看許文。
他只知道這里有狂徒濫殺無辜,卻并不知道具體的詳情。
現在看來,其中似乎另有隱情。
許文心頭一慌,連忙說道:“方副統領,你別聽他的!”
司徒登聞言,心里暗暗一驚。
先前許文在電話里并沒有說起這個。
方云亮又看著蘇易問道:“你有什么證據證明許家的人草菅人命?”
“我們可以證明?!惫艥欉@時候開口道,他也剛好吃完最后一粒瓜子。
“我也能證明?!焙稳貎阂舱f道,然后將沒吃完的瓜子隨手丟在了地上。
反正這里是許家,完全可以隨手亂丟垃圾。
方云亮心里暗暗一動,基本上相信了七八分。
以這兩位公子小姐的身份,根本不屑撒謊。
“但即便如此,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司徒登又神氣起來了,冷哼道:“許家的人犯了法,自有我們處置,你憑什么來這里殺人?”
許文聞言,眼珠子微微一轉。
只要把這件案子交給城主府來定奪,他基本上就可以無罪釋放了。
畢竟到時候,一切都是司徒登說了算。
至于這小子,先是殺了他兒子,后又讓司徒登顏面無光,還招惹了彬州暗龍衛,就算有幾分本事,也絕對逃不出司徒登的手掌心。
“就憑他是龍神!”古潤這時候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到了這時候,蘇易的身份也沒有必要隱瞞了,畢竟連彬州城主都已經出動,可以關門打狗了。
司徒登等人瞳孔猛然收縮,倒吸一口涼氣,滿眼驚駭地望著蘇易。
這小子是……龍神?
許文渾身哆嗦,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
司徒登更是渾身發顫,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自己竟然在跟赫赫有名的龍神作對?
想到這兒,他簡直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耳光。
這跟找死有什么區別?
世上的人都知道,得罪龍神的人,一概沒有什么好下場,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統統如此。
就連龍國皇室和龍國軍方都對龍神敬畏有加,對龍神背后的龍神殿,更是無比忌憚。
龍神,就代表著禁忌,觸之即死。
方云亮四人也傻眼了。
所以他們剛才在跟龍神打?
他們面面相覷,臉上都滿是苦笑。
這輸得不冤啊。
一時間,整個許家大廳都格外安靜,落針可聞。
“我從來不喜歡主動招惹是非,但若是有人不長眼,敢傷害我身邊的人,我也絕對不會饒他!”蘇易的目光在許文等人身上掃視著,又一字一句地說道。
許文等人沒敢吭聲,縮了縮脖子,恨不得把頭低到地上。
蘇易見司徒登沒說話,又一臉玩味地說道:“現在我有資格殺人了嗎?”
司徒登哪里敢回嘴,一臉卑微地笑了笑,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龍神向來殺伐果斷,想要殺誰,不需要看任何人臉色。
完了,這回真的完了。
他心里哀嘆著。
自己這城主,算是當到頭了。
許文臉色慢慢變得蒼白,被嚇得都快站不住了。
他心里也明白,許家完蛋了。
蘇易手掌心透出一絲吸力,迅速將許文拉扯了過來,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許文被掐得面紅耳赤,瞳孔都突了出來。
“本來我兩個妹妹沒出什么事,你們只要認真地道個歉,并且適當地彌補一下,我也不會下殺手,頂多就是把你們打殘,可你們卻仗著許家的勢囂張跋扈,還想對我動手,那我不殺你們都對不起他們陪我走這一遭!”蘇易冷冰冰地說道,又看了看古潤兩人。
隨后他手指猛然用力,許文的脖子就瞬間被扭斷,死得不能再死了。
殺死許文之后,蘇易又走向了司徒登。
司徒登被嚇得魂都快沒了,趕忙跪倒在地:“龍神大人,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如果蘇易想要殺他,不會有任何人為他打抱不平,他死了也就死了,僅此而已。
龍神之威,無人敢逆。
“如果今天不是我來了,而是換成其他人,這件事情到了你手里,是不是就會變得悄無聲息,許家的人依然逍遙法外?”蘇易一臉冷漠地問道。
司徒登不敢說話,只是不斷求饒。
“哼?!碧K易冷冷開口:“不過我不會殺你,我會讓你比死還難受?!?
他轉過頭去看著古潤說道:“把他的罪行告訴給湘西省總督,我要讓他永遠呆在牢里,直到老死!”
“好?!惫艥櫺χc頭。
司徒登臉色變得慘白,癱軟在地。
這還真是比死還讓他痛苦啊。
他一旦被永久關在監獄,不光他這輩子完了,他所在的家族同樣難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