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趙老八惡狠狠的瞪著江浩,挑釁道:“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弄死你,不至于,不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江浩冷笑一聲,抓住趙老八的食指。
“小子,你……你想干什么?”
趙老八身體一顫,眼里閃過一抹驚恐。
咔嚓一聲,江浩直接把趙老八的食指給掰斷了。
“啊!”
下一秒,趙老八發(fā)出撕心裂肺地慘叫,捂著手指在地上打滾。
江浩再次逼問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狗東西,老子不知道。”
趙老八全身冒著冷汗,仍然威脅道:“我勸你最好放了我,然后給我跪下道歉,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臭小子,快把我們放了,你知道我們是干什么的嗎?”
“我們可是剛從牢里出來的,砍過人,殺過人,信不信我們把你給剁了。”
“跟我們玩,你玩得起嗎?”
其他人也紛紛放出狠話。
“玩不起嗎?”
江浩不屑一笑,又抓住趙老八的中指。
“小子,你他媽……”
“啊!”
趙老八下面的話還沒罵出口,江浩又把他的中指給掰斷。
旁觀的幾個病人,都嚇得心驚膽顫。
但他們并沒有跑,而是幸災樂禍的看著,覺得趙老八活該。
“江浩,放了他吧。”
王白雅擔憂道:“別折磨他了,要是出什么事,可就麻煩了。”
她擔心江浩把趙老八打這么慘,會出事。
江浩淡淡道:“白姐,別擔心,我是醫(yī)生,沒事的。”
話音一落,江浩抓住趙老八的無名指。
“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一根一根掰斷你的手指。”
江浩語氣冰冷道:“你什么時候說,我就什么時候停下。”
“開始!”
“別別別,我說,我說,我全都告訴你。”
趙老八扛不住,開始求饒:“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怎么?這就不行了?才掰斷你兩根手指呢。”
江浩冷笑道:“我還想把你十根手指頭都掰斷,這樣才過癮。”
“江醫(yī)生,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趙老八苦苦哀求道:“剛才是我不對,我道歉,對不起,我不該來鬧事。”
“行了,別廢話。”
江浩不耐煩道:“說吧,誰派你們來的,有什么目的,老實交代,我饒你們一條狗命。”
“沒人派我們來,是我們自己要來找你的麻煩。”
趙老八哆哆嗦嗦道:“青山村的趙文洞,是我叔,昨天晚上我去看他們,他們告訴我,你欺負了他們,我就想來教訓你,幫他們出口氣。”
“原來如此,那件事,趙文洞和趙飛勇知道嗎?”
江浩繼續(xù)問道。
趙老八點點頭:“知道。”
“那他們沒有攔著你?”
“沒有。”
趙老八搖搖頭。
“這樣看來,他們父子還是想報復我啊。”
江浩眼里閃過一抹寒芒:“上次的事,他們還是沒有吸取教訓。”
“給趙文洞打個電話,讓他們立馬滾過來,我就把你的手指給治好。”
江浩威脅道:“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剩下八根手指,全都掰斷。”
“不要,我打,我馬上就打。”
趙老八趕緊拿出手機,給趙文洞打去電話。
把十根手指全都掰斷,那他和廢人還有什么區(qū)別。
更重要的是,那種疼痛,比死還難受啊。
“告訴趙文洞,就算你把江浩收拾了,讓他們過來,江浩親自給他們道歉。”
江浩道。
“明白,明白。”
趙老八不敢不從,只能照辦。
“別耍花樣,等他們一來,你們就沒事了。”
江浩坐下來,重新給病人看病,等著趙文洞父子的到來。
趙老八打完電話后,跟他的幾個兄弟,唯唯諾諾地蹲在地上。
此時,趙家診所。
趙文洞接到趙老八的電話,聽說趙老八把江浩打得很慘,還讓江浩當面給他們道歉,笑得合不攏嘴。
“爸,什么事這么高興啊?”
趙飛勇好奇的問道。
“還能是什么事,老八把江浩打得半死,還讓江浩給我們道歉。”
趙文洞興奮道:“媽的,江浩這個小畜生,這下終于栽在我手里了。”
“敢斷我們趙家的財路,看我這次不把他整死。”
“他以前不是個傻子嗎?這次,我就把他打回傻子。”
趙文洞一想到江浩接下來的慘狀,就興奮得全身發(fā)抖。
“太好了。”
趙飛勇也壓抑不住激動:“這狗東西害我們損失了二十萬,還害我們家診所倒閉。”
“只把他打回傻子還不夠,我還要廢了他的雙手。”
“他不是把脈很厲害嗎?廢了他的手,我看他以后還怎么把脈。”
趙文洞一揮手,迫不及待道:“兒子,走,去桃花村。”
“這一次,我還要讓江浩那個混蛋,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父子倆興奮地出門,坐上他們家的黑色奧迪A6,前往桃花村。
二十分鐘后,他們就來到了診所。
此時,診所里已經(jīng)沒有病人了。
從路邊,就能看到趙老八他們蹲在診所里面。
“爸,我看到八哥了,就是沒看到江浩。”
趙飛勇道。
“哈哈,不用說,江浩肯定被老八打個半死。”
趙文洞開心的笑道:“可能正痛苦的躺在地上呢,所以才看不到他。”
他們把奧迪停在診所門口,一下車,就往診所里走去。
“老八,我的好侄子啊。”
趙文洞邊走邊喊道:“快把江浩那個王八蛋給拖出來,我要好好折磨死他。”
當他們父子走進診所,看到江浩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王白雅正給江浩喂著西瓜,十分悠閑。
而趙老八他們,全都蹲在地上,低頭沉默。
“老八,什么情況?”
趙文洞看到這一幕,頓時懵逼了。
趙飛勇眼皮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文叔,對不起。”
趙老八不好意思道:“我沒用,沒能幫你們報仇。”
“什么?”
趙文洞一愣:“剛才你不是還在電話里說,你把江浩打得很慘,還讓江浩當面給我們道歉嗎?”
“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啊。”
趙飛勇往后挪了一步,雙腿已經(jīng)開始發(fā)軟了。
江浩淡淡一笑:“不這么跟你們說,你們怎么敢過來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