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醒了?”
方玲花整個人都懵了,似乎怎么都想不到,夏父竟然還能醒來。
“怎么?看見我醒了,你很意外?”
夏父冷笑一聲:“是不是怕你拿不到一分錢的財產。”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方玲花不敢正面回答,看向江浩道:“這小子剛才打了我們,我是來找他報仇的。”
“玲花,別跟他廢話。”
方華昌一揮手:“給我上,弄死他。”
“你們敢動一個試試。”
夏父猛地大吼一聲。
“夏叔叔,沒事,你好好休息。”
江浩看著方玲花一伙人,淡淡道:“不用浪費時間,一起上。”
“狗東西,死到臨頭還敢裝腔作勢。”
方玲花怒斥道:“給我打,把他的手給我打斷。”
話音一落,打幾個大漢直接朝江浩沖了上來。
江浩拔腿一蹬,整個人一躍而起,朝人群撞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江浩直接用身體,撞翻了幾個人。
下一瞬,江浩爆踹一腳,踹飛一個大漢,同時撞翻了好幾個。
還沒等方玲花他們反應過來,江浩就閃現到了她的面前,迅速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你……”
方玲花萬分驚恐地看著江浩。
“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江浩冷冷道:“滾到夏叔叔的面前跪下,我就饒你一條狗命。”
說著,江浩瞪了方華昌一眼:“還有你,也一起去跪下,否則,今天你們就走不出這個門。”
“你說什么?讓我們跪下?”
方華昌大怒道:“你算什么東西,也敢讓我們跪下?”
“就是,小畜生,你以為你能打就牛逼?把我們逼急了,你沒好果子吃。”
方玲花惡狠狠的瞪著江浩,隨即又沖夏父喊道:“窩囊廢,你老婆都被人打了,你連個屁都不敢放嗎?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告訴你,你兒子剛才就被他打成了重傷,現在已經送醫院去了。”
方玲花猙獰著臉道:“你要還是個男人,就馬上為你的老婆孩子報仇。”
聽著這些話,夏父冷哼一聲,沒有搭理他,看著江浩道:“江醫生,麻煩你了,把他們帶過來,跪在我面前。”
聞言,方玲花呆了一瞬,隨即指著夏父大罵道:“你個王八蛋,竟然幫著外人,欺負自己的老婆兒子,信不信我帶著夏安走,讓你沒有兒子。”
“啪!”
江浩反手抽了她一巴掌,喝斥道:“別啰里啰嗦,馬上給夏叔跪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方玲花兇狠的盯著江浩:“跪個屁,有種你就把我打死。”
江浩直接把方玲按在地上,對著她的一張臭臉就是一頓痛揍,幾拳下去,就把她打得鼻青臉腫,嘴巴和鼻子都在冒血。
整張臉都幾乎毀容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跪還是不跪。”
江浩揪著她的頭發,冷聲道:“不跪,那我就打到你跪為止。”
“跪……我跪,我馬上跪,別再打了。”
方玲花顫顫巍巍地爬起來,跪在夏父的面前。
“還有你呢?”
江浩目光陰寒的看向方華昌。
“臭小子,我勸你最好別亂來。”
方華昌往后退了一步,驚恐的看著江浩:“你要是敢動我,我馬上就報警把你抓起來。”
“砰!”
江浩沒有廢話,沖上去爆踹一腳,就把方華昌踹得人仰馬翻。
江浩把方華昌拖到夏父面前,往他膝蓋踹了一腳,逼他跪在夏父面前。
“拿報警嚇唬我?”
江浩厲聲道:“馬上你就會知道,誰要去坐牢了。”
方華昌知道江浩是個硬茬子,惹不起,只好瞪著夏父,大吼道:“夏飛鴻,你老婆孩子被人打得這么慘,你一個屁都不放就算了,還逼迫我們給你下跪,你就是個畜生。”
“夏飛鴻,你個沒心沒肺的畜生。”
方玲華也跟著罵道:“你臥病在床這么久,是誰在伺候你,現在你醒了,你就翻臉不認賬,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方玲華,你們兩個厚顏無恥的狗東西,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吧。”
說著,夏父拿起床上的兩份文件,狠狠地砸在方玲華的臉上。
“你們以為我不說,就把我當傻子?”
夏父眼神冰冷道。
方玲華和方華昌拿起來一看,臉上頓時閃過一抹慌亂。
“不……這不是真的。”
方玲花惶恐道:“夏飛鴻,這張親子鑒定是你偽造的,上次明明去醫院鑒定過,夏安就是你的親生兒子。”
方華昌也在狡辯道:“沒錯,夏飛鴻,你別想污蔑我們。”
“污蔑?到現在你們還敢嘴硬。”
夏父厲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做親子鑒定的時候,你偷偷收買了那個醫生。”
“你給了他五十萬,讓他做了一份假的親子鑒定。”
夏父冷笑一聲:“前不久,我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差的時候,就把他送進了警局,現在他正在里面等你們一起進去陪他。”
“我夏飛鴻幾十年,不是白混的,你們跟我斗,還嫩了點。”
聽完這些話,方玲花面色蒼白,冷汗直流,不停地搖頭:“不,你在騙我。”
“夏飛鴻,夏安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要,你就是一個畜生。”
即便到了這個地步,方玲花還是不肯死心。
而方華昌心虛,不敢再狡辯。
因為他知道,夏飛鴻竟然敢這么做,手里就已經有了充足的證據。
“還不敢承認是吧,好,那我就讓你無話可說。”
夏父看向夏琪:“琪琪,把我的手機拿來,里面有歐陽律師發給我的視頻,打開給她看看。”
夏琪點了點頭,拿起夏父的手機,點開了里面一個一分鐘的視頻,展現在大家的面前。
一個戴眼鏡的男子,坐在拘留所里面,清清楚楚地說出了當年被方玲花收買,偷換了親子鑒定的事。
視頻播放完畢,方玲花癱坐在地上,滿臉絕望。
方華昌低著頭,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全身已經冒出了冷汗。
夏父死死的瞪著方玲華:“賤人,你還有什么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