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江楮不光治好了他的病,劉國碩這樣的醫學泰斗都哭著求著拜江楮為師。
“恭喜老劉拜了一個了不起的師父!”王成業恭喜道。
劉國碩哈哈笑的很開懷:“也恭喜你,身體康復,這次,你可以要記住丁震的恩情,不是他,我看你只有等死的份兒。”
“那是!”王成業連連點頭:“從今以后,誰要是敢對丁家有壞心思,那就是與我王成業為敵。”
說完這句話后,王成業對著門外道:“老梁,把那枚千年雪精梨拿出來,還有再拿一張一千萬的支票!”
片刻后,王成業的管家拿著一個木盒子,一張支票來到了客廳。
王成業將木盒子和支票遞給江楮:“多謝江師父今天的出手相救,多余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從今以后,江師父有什么事,盡管和我說。”
江楮點了點頭,也不推辭,接過了木盒子和支票。
打開木盒子看了看,木盒子內躺著一枚拳頭大,外形如同普通的鴨梨的果子,一般人看不出這果子的特殊。可他卻能夠很清晰的感知到這果子內蘊含的某種特殊物質。
“補氣養元的上好東西!”
收下木盒子和支票后,江楮對著不遠處的王戰說道:“過來,我先替你扎幾針,再給你開幾副藥,先把你的身體治好,等你身體好了,我有事情要交代你。”
為王戰扎完針,開了幾副藥,江楮這才與劉國碩離開了王家。
劉國碩是開著車來的,所以離開的時候,江楮是坐著劉國碩的車。
就在他們離開王家,車子開了十來分鐘后,江楮的電話響了,接通電話,是丁心海打來了。
電話接通,丁心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江楮,你在哪里?今天我爺爺出院,擺家宴,你快些給我滾回來。”
不給江楮說話的機會,丁心海直接掛斷了電話。
江楮的電話被掛斷后,劉國碩的電話隨之響起。
劉國碩接完電話后,笑著對江楮說道:“師父,看來接下來我們順路了!”
“怎么?”江楮滿臉疑惑。
劉國碩也不賣關子:“心海先前給我電話,她爺爺今天出院,在老灶頭酒店擺家宴,讓我也去。”
“原來是這樣。”
“一會兒我先去買些禮物!你打算給老爺子挑什么禮物?”一邊開車,劉國碩一邊問道。
“我?就不用買啥了,這枚雪精梨給老頭子正合適!”江楮笑了笑。
“什么?”劉國碩猛地一踩剎車,兩人的頭差點撞在擋風玻璃上:“我說師父,你竟然這么大方。”
“你知道那枚雪精梨什么價值嗎?”
江楮笑了笑:“丁老爺子大病初愈,這東西正好適合他,價值什么的,能有人重要不是?”
“倒也是!”劉國碩點了點頭。
對江楮的魄力感到佩服,千年雪精梨,拍賣會拍賣到手五百萬,說送就送。
兩人不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聊,隨后劉國碩去藥材店,為丁震買了一株五百年的人參,他們徑直向著老灶頭而去。
到了老灶頭,老灶頭門口,丁心海已經等候多時。
見江楮和劉國碩一同前來,丁心海有些意外。
不過卻也并未多說什么,招呼兩人,一起向著老灶頭內走去。
今天丁震擺家宴,自然包了一個大單間,三人進入包間,包間里,已經匯聚了丁家的親屬。
丁震坐在主位上,在丁震的身旁,坐著王瑤。
一見三人進來,丁震立刻就招呼三人坐下。
“小楮,老劉你們來了,快坐。”
劉國碩點了點頭,隨后將手中包裝精美的禮盒遞給了一旁的服務員,沒好氣道:“你們家里人擺宴,叫我來算啥?”
丁震哈哈大笑:“怎么?不愿意?你禮物送到人可以走了。”
見丁震和劉國碩有說有笑,一旁的王瑤在這時接過了話頭:“喲,看小楮今天來也帶了禮物,不知道今天給老爺帶了什么禮物?”今天參加家宴的都是丁家人,但來的人大都給丁震帶了禮物。
最便宜的都上萬。
江楮穿的土里土氣,一看就是一個沒多少錢的屌絲,想到昨日江楮對她的態度,今天她存心要給江楮難看。
不等江楮說話,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推開,一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爸,我來了!”
走入包間的人,是昨日到丁心海家的丁引。
丁震點了點頭。
“爸,今天你出院,兒子沒給你帶什么好禮物,這是我托人淘的一副古畫,海上明月圖。”丁引將手中拿著的古畫打開。
“什么?海上明月圖?”
在丁引打開畫卷后,座位上,有人失聲叫道。
“怎么?你知道這海上明月圖?”有人立刻問道。
“海上明月圖,明朝一位有名的畫師所作,價值三十萬。這丁引,真是孝順,真是舍得!”那認出海上明月圖的人,說話的時候,滿是羨慕。
聽著這句話,王瑤臉上露出一抹驕傲的笑容,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丁心海,隨后說道:“對了,心海,今天你為你爺爺帶了什么禮物?”
丁心海今天公司的事情,處理完,已經遲了,趕到老灶頭,她根本沒時間準備禮物,被問一時間,滿臉尷尬。
見此,王瑤終于抓住了對付丁心海的機會,刻薄道:“心海,孝順可不是嘴上說的,今天你爺爺出院,不說準備多么貴重的禮物,一般的禮物,也是心意,怎么連這點心意都沒有?”
“二奶!”
丁心海想要辯解。
可不等她開口,桌子上幾個親屬也說話了。
“心海,你都快要嫁人了,怎么做事,還是如此不周道。”
“你爺爺,這些年真是白疼你了。”
聽著這些人的話,丁心海眼中涌出了一抹淚光,這些說話針對她的人,都是親近王瑤的,此時這些人說的這些話,一副長輩教訓后輩的姿態,爺爺就算有心照顧她,也說不上什么話。
今天不是她不想準備禮物,實在是公司的事忙完,已經太遲了。
她沒時間準備。
“我說畢群呀,阿輝走的早,這些年心海的教育都是你在負責,你是怎么教導的?這樣,以后老爺子怎么放心把集團交給心海呢?”
話題又扯到了丁心海的母親畢群身上。
被人如此指教,畢群柔柔弱弱的賠禮道:“是我沒有教育好心海,都是我的錯,我對不住老丁家。”
江楮看著這一幕,心中一股邪火噌的就冒了起來。
一頓家宴,怎么就變成批斗大會了。
此刻,他對丁心海生出了些同情憐惜,笑著打斷了畢群的話:“阿姨,誰說心海沒準備禮物?你看,這不是禮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