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男子將車開到了一處偏僻地方,滿臉壞笑:“想要卡啊,先讓我親一下。”
說著,他就撲向慕小樂。
對于偷腥的男人,慕小樂的手段出奇的高。
欲拒還迎之下,她沒有讓男子徹底的吃到自己,還讓對方舒服了,飄飄欲仙。
就這么折騰了十多分鐘,男子心滿意足的繼續發動車子,前往目的地,郊區的農家樂。
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激動人心的夜晚。
車輛行駛的過程中,慕小樂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繼而將那張銀行卡收了起來。
輕輕松松就賺了五萬塊錢。
她恍然感覺自己想要賺錢,簡直是太容易了。
甜甜的朝著開車男子撒嬌了幾句,隨后她打開了購物軟件,準備物色一款新出的包包。
然而……
購物軟件還沒有打開完,一個電話毫無征兆的打了進來。
家里面的電話!
電話中,母親告訴慕小樂,大哥慕康又不見了。
…….
醫院這邊,大火聯系不上方框K,也就沒有繼續討論相關的話題。
王耀文和胡偉又做了一會,直到王耀文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次回國,王耀文可謂是雄心壯志,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國威手機的研發當中。
最近兩天,他在網上物色了一些比較適合的辦公樓,準備租下來當做研究工作室。
現在,有人回應了,要約談。
“張赫,那我先過去和對方談談,你好好休息,等你出院了,我們在一起好好喝一頓。”王耀文接完了電話,說明情況。
張赫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事,很快就會出院。
“趕緊去吧,早點把工作室定下來,資金方面需要幫忙,你就給我打電話。”
“好。”
胡偉和王耀文一起離開了。
畢竟他作為律師,王耀文就想著帶著一起去,看看對方的合同里面有沒有貓膩。
安然不干涉張赫的私事,剛才王耀文和胡偉來看望張赫,她就接機離開,如今正好熬了一鍋烏雞湯來到醫院。
三人在醫院門口正好碰面,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各自散去。
“我都聞到香味了,這個叫安然的女人,手里面肯定提的高湯啊。”王耀文這狗鼻子果然靈敏,一臉羨慕。
胡偉也是點點頭,門清,有些事情,羨慕不來啊。
“對了,你不也是在博納公司任職嗎?怎么不清楚這女人的來歷?”忽然,王耀文看著安然離去的背影,問了一句。
“我哪里知道啊,只能說張赫,藏得太深了。”
“嘿嘿,你是不是也感覺張赫和這個安然關系不一般?”
胡偉和王耀文相視一笑,試問,向安然這樣的女人,對張赫無微不至的照顧,天底下有幾個女性朋友能做到?
大家看破,不說破而已。
反正吧,他不相信,張赫和安然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
“你這小子,怪不得能當上律師,現在的變化可是比以前大多了,猴精猴精的。”王耀文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搭在胡偉的肩膀上。
“不過我們可要管好嘴巴啊,既然張赫說是朋友關系,那就是朋友。”
“我知道,現在張赫可是我老板,替老板保守秘密,是一位優秀員工的基本準則。”
病房里,安然走上前將飯盒放在了桌上。
張赫依舊是那副死樣子,趴在床上,估摸著等正常活動,還得幾天。
不過這待遇,真心爽啊!
但是吧,自從胡偉和王耀文離開,他重新梳理了一下有關于方框K的信息。
顯然,這個叫方框K的家伙,能夠是提供找回記憶最主要的一環。
畢竟軍訓的時候就認識了對方,張赫這才變得反常起來。
尤其是那三萬塊錢,救了方框K一命。
光是聽起來,就不那么簡單。
稍作沉吟,張赫就決定出院以后,想辦法一定要聯系到方框K,然后和對方好好聊聊。
而眼下當務之急,還是盡快找到捅了自己的那個孫子。
他隱隱有些擔憂,懷疑這個痛了自己的人,和晨達創投有關系。
千萬別是馬高興察覺到了什么,從而展開了報復。
要知道晨達創投截胡的那幾家公司,眼看著過不了就要出事,這個節骨眼上,被馬高興察覺到什么,顯然是一切努力都將白費。
而且,這一切還都是自己設的套!
“想什么呢?剛剛熬好的雞湯,趁熱喝。”正在他沉思的時候,旁邊的安然收拾好了餐盒。
“不用了吧,天天喝雞湯,太補了,在這么下去我遲早要流鼻血。”張赫轉頭看著安然,一臉無語。
“我今天把人參放得少,還有枸杞,沒有那么補的。”
“哎,是雞湯本來就補,和枸杞有什么關系啊?”
安然哦了一聲,繼而眼神肅穆:“哪那么多廢話,讓你喝就喝。”
說著,這女人就把張赫換下來的臟衣服,拿去旁邊的洗手間手洗。
張赫很是尷尬,叫著對方,等到出院了一起洗。
安然好似壓根就沒聽到,抱著盆子就走了。
“在我回來之前,你最好是把這一桶湯喝完,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以安然的性子,必然是言出必行。
張赫腦補了一下畫面,內心一顫,還是乖乖的把湯喝了吧。
只是在喝湯的途中,他越發感覺自己虧欠安然很多,很多……
甚至腦海里想到了王敏,安然所做一切都像是王敏一般,讓他一時間恍惚。
突然,放在枕頭邊上的手機響起急促的鈴聲。
陳貴的電話!
張赫稍稍側了一下身子,讓自己更加舒服一點,接通電話。
“張赫,捅你的人,身份已經確定了。”陳貴明顯醞釀了很長時間的情緒,這才打電話過來,開門見山。
張赫臉色立即就凝重起來,問對方的身份。
陳貴直言:“那家伙叫慕康,是慕小樂的大哥。”
“什么?”張赫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一臉無法置信。
“張赫,我看到警方提供的照片時,就感覺這人很眼熟,只是不敢確定,所以沒有和警察提起,后來離開了醫院,我越想越不對勁,就立馬報警。”而這時,陳貴為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做出指認做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