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一年輕男子身穿白色西裝,懷里抱著一大束玫瑰走了進來。
王義對這男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帥,比自己在電視里看到的那些所謂的小鮮肉要帥多了,完全無懈可擊。
“陸小姐,沒有想到您今天終于賞我這個面子了,我還以為今天依舊見不到您呢。”
陸子晴不冷不淡的說道:“蘇公子沒有必要天天到我這里來,畢竟我這里也不是什么迎賓會議室?!?
蘇瑞不以為然的說道:“只要有陸小姐在的地方就應該有我,不知陸小姐最近考慮的怎么樣了。”
“蘇少爺我和你沒有可能還是不要在我這里浪費時間了,想跟您一起的小姐多的數不過來何必糾結我呢?!?
蘇瑞隨手將玫瑰放在桌子上,“那些女人怎么能夠跟你比呢?陸小姐你要是再拒絕我的話,我可會不高興的?!?
王義突然覺得自己繼續在這里吃瓜,好像有些那么一絲絲的不對勁。
想了想便悄悄的準備離開辦公室,給這兩位留下一定的空間,畢竟自己還是不要插手人家的感情事了。
可就在王義貓著腰準備離開的時候,陸子晴卻叫住了他,“蘇少爺我已經有未婚夫了,只不過這個家伙正打算逃跑,你看怎么辦?”
王義有些僵硬的回過頭來,此時的自殺的心都有了自己難不成又成炮灰了?
蘇瑞這時才注意到,這辦公室之中竟然還有個男人,這在以前可從來都不可能了。
一張帥氣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溫怒,“陸小姐說笑了,這樣的男人也能成為你的未婚夫嗎?那你把我當什么了?”
王義輕咳兩聲,“那個啥,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你們自己聊天如何呀?”
陸子晴站起身來向王義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王義的領口,輕輕的親了上去。
王義瘋狂的搖頭,可依舊沒能夠逃脫被強吻的命運,同時內心也是一涼,今天他算是完了。
一股淡淡的清香和驚人的柔軟占據了王義的腦海,一觸即分讓人更想抓住那瞬間的美好。
陸子晴冷靜的看著蘇瑞說道:“蘇少爺這下你信了嗎?”
原本高貴帥氣的蘇瑞,在這一瞬間仿佛是換了一個人,一般眼眸中充滿了冰冷。
王義這才回過神來,眼前這家伙恐怕不僅僅是個帥氣的帥哥,更是一個陰險毒辣的人吧。
“陸小姐,這就是你拒絕我的方法很好,我記住了,我下次再來拜訪?!?
蘇瑞頭也不回的準備離開,不過在路過王義的那一瞬間,卻又是猶如毒蛇一般出手。
修長細白的手指竟然泛起了些許寒光,細細一看這手掌之中竟然夾著幾枚銀針。
王義伸手一擋幾枚銀針直接是扎透了手掌,滲出了鮮血。
蘇瑞眼睛一瞇,“果然有點兒意思,希望你不要死的那么快,不然我就沒樂子。”
王義嘿嘿笑道:“放心,蘇公子,我和陸小姐還沒享受夠呢,怎么可能會死呢?”
蘇瑞冷哼一聲,這回是真的離開了,而王義則是靜靜的將手中的銀針給抽了出來。
“陸小姐這次的玩笑你可是開大了?!?
陸子晴倒是反問了一句,“你有什么好損失的嗎?我可是連初吻都沒了,難不成你還覺得你沒有賺嗎?”
一句話就把王義所有的話全都給堆到肚子里去了,是人家可是獻出了初吻,更何況身為人家的司機解決一些問題也是應該的呀。
“陸大小姐,這蘇少爺究竟是誰呀?我這以后回家是不是得得注意注意,會不會被人突然裝到麻袋里給扔到江里去?”
陸子晴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蘇瑞的身份之后,王義覺得自己基本上已經是涼了。
這蘇瑞不是別人,正是博陽市市長的兒子。
小小以前自己從來都只能夠是在電視上見到人家老爸,可現在自己確實得罪到了人家的頭上,在這一畝三分地,除了書記以外,好像就沒有人比他大了吧。
“你也不用太過于擔心,他也不會太過分,頂多是收拾你一頓罷了,我相信你經常挨揍的體格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
王義嘴角不斷的抽搐,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自己經常挨揍,難不成就應該活該被打嗎?
可是收拾人家不可能想收拾陸子晴就更不可能了,但是我也只好是郁悶的躺在沙發上睡覺去了。
而陸子晴的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微笑,繼續地處理著自己的工作,那一束火紅的玫瑰早已經被扔到了垃圾桶里去了。
一直是到了下午1點多左右的時候 陸子晴把所有堆積的工作全都是給處理完了。
簡簡單單的一個伸懶腰,就把陸子晴那完美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胸前的飽滿好像隨時都可能跳出來一般。
早已經醒了過來的王義,看到這一幕頓時覺得血脈噴張,這女人慵懶起來竟然還別有一番誘惑。
兩人簡單吃了個午飯之后,陸子晴就放王義離開了,顯然下午好像也不準備出去了,而苦逼的周山則是還在別墅中不斷的做著各種體能訓練。
在王義離開的時候還用一副怨婦,一般的眼光緊緊的盯著王義,就好像希望能夠王義把他脫離苦海一般。
不過很可惜,王義回給他的也只不過就是個小小的中指罷了。
回到家里,昨天賭氣離開的何倩已經回來了,只不過臉色比起之前要更加的難看。
而王義也沒有主動打招呼,兩個人好像關系直接成為了寒冰一般。
明明是夫妻,可兩個人在同一個房間里卻硬生生的,有著兩個世界的感覺。
王義現在在家里最大的樂趣就是。瀏覽各種各樣的格斗視頻,他希望能從中學到多一點的東西,盡管很多都是華而不實吧。
兩人就這樣一直沉默到王蘭蘭放學回來才稍稍有了些改善。
冷冰冰的何倩對自己的女兒倒是露出了些許的笑容,而且和以前相比,現在好像更加關心了。
王義也只是看在眼里罷了,畢竟這種事情臨時裝裝樣子也不是不可能的,誰又能夠說得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