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出了兩個人的妹妹下落之后,王義才是離開了黑牛的身邊,而這個時候黑牛早已經是在瘋狂的傳奇王義在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都已經要窒息了一般。
“兩位雖然你們輸給我了,不過你們的妹妹我可以接受,如果不介意的話,以后在我手下工作如何?”
兩個人滿臉震驚的看著王義,他們不明白自己的這個對手,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憐憫自己。
而王義并沒有多說,只是留下了自己最近才剛剛印好的名片,就轉身離開了,而蘇瑞也是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于接下來的事情,王義并不想管了,擂臺的比賽他已經幫助蘇瑞獲得了勝利,接下來這些人究竟要談些什么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地下世界的事情永遠都要在地下世界解決,才是最正確的,一般人還是離得遠遠的比較好。
離開別墅之后,王義才發現可能蘇瑞跟自己撒了一個彌天大謊,因為現在的別墅里面早已經除了蘇瑞的人以外,沒有任何人還能夠是站著的。
用血流成河來形容這里是最為正確的,而在不遠處王義甚至能夠看到警車已經是待命,估計蘇瑞是在用所有大佬的性命來給自己父親送上一份驚天的大禮。
而對于自己究竟是不是吸引目光的誘餌,王義一點都不在意,因為自己只是單純的還個人情而已,一個不得不還的人情。
當天晚上王義就在公司見到了那兩兄弟,還有一個看上去臉蛋上一點血絲都沒有的女孩,身上白的嚇人,就好像已經是成了一個死人一般。
可就是這個樣子,這小女孩還是十分禮貌的向王義鞠了個躬,“謝謝先生幫助我。”
這兩兄弟的解釋之下,王義才知道女孩所得的病是10萬人之中都不一定會有一個所得的白化病。
這種病可能并不能是完全的致命,可是會去讓得病的人生不如死,每天所承受的痛苦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而且只要是受傷,這女孩的傷口比正常人愈合的速度要緩慢好幾倍,血紅蛋白遠遠不如別人的多。
“現在來談一談咱們之間的條件吧,我應該支付多少酬勞才可以讓你們在我手底下工作呢?”
老大繃帶男馬東遠說道:“我們每個月要10萬塊,不然的話維持不了妹妹的生活。”
“可以沒問題,10萬塊而已,能夠顧到你們兩個人還是比較劃算的。”
10萬塊而已,對于現在的王義來說,也只不過就是毛毛雨罷了,直接就給兩兄弟轉了過去。
“那么正式歡迎你們加入到我這個大家庭當中,我相信你們應該有住的地方,不過為了工作方面的話,以后不行就在公司附近找個房子。”
老二馬東升又是說道:“老板,既然你已經雇傭我們了,那我們也要問問您究竟是想要我們干些什么呢?”
“也沒什么事情,平常的時候保護我的安全就可以了,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讓你們去保護別人,而你們對于這種事應該很熟吧。”
馬東遠拍著胸膛保證道:“只要您不辜負我們,我們也絕對不會辜負您的,在信譽這方面請您相信我們。”
王義還是很相信這兩兄弟的,畢竟他能夠從這兩個人的眼睛里看到最深處的善良,絕對不是什么壞人能夠為了妹妹去做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事情,這些人難不成會是壞人。
想著過幾天給幾個人在這附近找個房子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卻被人輕輕的敲響了。
看了一眼來的人之后,王義直接讓這三個家伙離開了這里,畢竟這妹妹也不應該在外面待太長時間。
“可以呀,10萬塊就雇傭到了這種級別的保鏢,連我都有些羨慕了,我看你不如把這兩位讓給我一個怎么樣?”
王義就直接比了個中指說道:“少來這套,你還不如想想你自己的腦袋應該怎么辦吧,一次性收拾了這么多人,你也不怕你爸撐死嗎?”
“ No no no no,不會的,因為這一字是上面還有人,只不過是我爸需要一個契機,再往上走一步而已,而這些人就是最好的基石。”
“那些人的勢力應該怎么辦?一旦是沒有這些龍頭老大的話,估計他們所在的城市立馬就會亂起來,到時候這種責任又應該是誰來負責。”
蘇瑞好像并不想在這種話題上繼續聊下去,反倒是又說起一件事情來。
“對了,我來是想告訴你,劉洋醒了這家伙現在跟個瘋子一樣,要不是他不能動的話,我估計他現在就敢撲過來咬你。”
如果說劉洋的話,王義一點都不害怕,唯一能夠讓他害怕的,只是這家伙背后的家族勢力罷了。
“你們就是這么給我善后的嘛,我這搶了婚之后一直沒事,非得等到她醒了才跟我搞事情是嗎?”
“話可不能這么說呀,我們確實給你善后了,可是總會是有人咽不下這口氣嘛,有些時候我們又不是萬能的。”
確實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萬能,除非真的存在神,不過這種事情如果說讓王義相信的話,還不如說直接把王義給斃了,比較真實一些。
得到這條消息,然后王義比較欣慰了,只要是能夠提前做出預防的話,對付這家伙倒也并不是不會,沒有辦法。
這里可不是他劉家的地盤,就算是想對付自己,又能夠是動用多少力量影響多少人呢,王爺是絕對不會看著這家伙胡亂的在自己的地盤上搗亂的。
只要是還有規矩的話,王義就不會怕這個劉洋無非就是讓這個家伙再去床上躺上一陣子,而這一次就一定要讓他一年半載都下不了床。
“今天的事情你做得很好,我爸對你也很滿意,有什么時間是不是應該去我家里做做客?”
王義腦袋搖的跟個波浪鼓似的,完全就把這件事情拒絕的沒有任何余地,開玩笑去市長家里做客,到時候把自己吃的不剩骨頭,自己都不知道找誰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