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王義發(fā)現(xiàn)女兒手里拿著一張宣傳單一樣的東西,就好奇的問道:“蘭蘭,你告訴爸爸,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爸爸可以看看嗎?”
“爸爸,這是我想要上面的這個玩具。”
坐回車?yán)铮跆m蘭指著手里的東西說道。
王義接過他女兒手里的東西,一看是一個芭比娃娃的玩具。
“行,沒問題,明天爸爸就給你買好不好。”王義一邊發(fā)動著車子一邊說道。
小孩子就是這樣,一聽到買,就特別高興,拍著小手就開始叫好。
回到家,一股冷清的氣氛撲面而來。
王義仰頭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鐘了。
而何倩也沒能在那個早九晚五的公司提前回來。
王義還像往常那樣為蘭蘭做飯,然后刷碗,給蘭蘭講故事,最后睡覺。
等王蘭蘭睡熟了,王義本想著再去跑幾趟車,可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開門離家的時候,就聽見他女兒的房間里傳來一陣響聲。
王義下意識的跑了進(jìn)去,果然,就看到自己的女兒躺在地上。
“還好,還好女兒沒醒。”
王義走上前本來想把女兒抱上床上,可當(dāng)他觸碰到女兒身體的時候,就覺得非常的燙。
“蘭蘭,蘭蘭,你醒醒,醒醒。”
王義內(nèi)心突然緊張了起來,晃了好幾下王蘭蘭都不見她睜眼。
“壞了。”
王義暗想不好,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抱著王蘭蘭跑了出去。
還好王義就是出租車,用了最短的時間來到了醫(yī)院。
醫(yī)生先是幫王蘭蘭檢查了一下身體,隨后抬頭看著王義說道:“你是孩子她爸是嗎?”
“是,我是,醫(yī)生,我,女兒她怎么樣了,有沒有事兒啊?”
“有沒有事兒,你說有沒有事兒,發(fā)燒燒到39度8,這在晚來一會兒,非得出事不可。”
“什么,這不可能啊,我下午接她放學(xué)的時候還沒事兒呢,吃完飯還沒事呢,怎么突然間就發(fā)燒了呢?”
“行了,你也別在說了,去把錢交了吧,今天就打點滴,明天早上看看情況,如果有必要的話,就抽血做個檢查。”
說著,醫(yī)生就把單子遞給了王義。
王義低頭看了看單子,差不多一千塊錢。
可他身上別說一千了,就連五百都沒有,因為每個月何倩都給他零花錢。
想來想去,王義還是拿起了電話站在醫(yī)院門口打給了何倩。
手機(jī)嘟嘟嘟的響了幾聲,對面何倩的聲音響了起來:“喂,什么事兒啊?”
王義不敢把女兒發(fā)燒的事情告訴她,所以就說道:“那個,那個你能給我轉(zhuǎn)一千塊錢嗎?”
“這么晚了,你要一千塊錢干啥?”
“我……”
還沒等王義說完,他就突然聽到了對面有個男人再叫何倩。
“哎呀行了行了,沒什么事兒就掛了。”
就這樣,還沒等王義說完,對面的何倩咔嚓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王義內(nèi)心一團(tuán)怒火,同時也有了一些疑心。
可現(xiàn)在他來不及想那么多,因為先把錢交上才是正題。
可現(xiàn)在微信里只有不到五百塊錢,這可怎么辦呢?
想來想去,王義最終只能打給了周山。
“喂,那什么,你那有沒有閑錢啊?”
王義低頭抽煙,挺不好意思的說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什么事兒你就別管了,就說有沒有吧。”
“行,要多說,待會兒我微信轉(zhuǎn)給你。”
“一千。”
“行。”
掛了電話不到一分鐘,周山就把一千塊錢轉(zhuǎn)了過來。
這才緩了王義的燃眉之急。
整整一夜的時間,王義都在陪著女兒輸液。
看著女兒紅撲撲的臉蛋,可把他心疼壞了。
幾瓶點滴輸完以后,天色已經(jīng)亮了起來,王蘭蘭的燒這才退下。
“醫(yī)生,您看我們還需要做個抽血檢查嗎?”
王義抱著孩子,來到主治醫(yī)師辦公室問道。
“孩子的燒是退了是吧。”
“是是是,燒退了,你說昨天得做個抽血檢查,您看現(xiàn)在還用做嗎?”王義緊張的說道。
醫(yī)生站起身走過去看了看王蘭蘭,隨后說道:“抽血檢查就不用了,待會兒去拿點藥回家讓孩子今天別上學(xué)了,好好休息休息。”
“哎,好的醫(yī)生。”
王義抱著王蘭蘭,拿了藥以后開車才回家。
“爸爸,爸爸我好難受。”王蘭蘭痛苦的說道。
“蘭蘭不難受,不難受,咱們回家睡一覺就沒事了。”
“嗯嗯。”
王義打開家門,剛進(jìn)去就發(fā)現(xiàn)何倩正趴在沙發(fā)上睡覺,在地上,一個名牌包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時,何倩突然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王義以后立馬就站了起來。
“王義,我說你怎么回事,昨天一晚上去哪了,還帶著蘭蘭,你不知道今天蘭蘭要上學(xué)嗎。”
王義不想搭理何倩,先把他女兒放到房間,隨后走出來看著何倩說道:“今天蘭蘭不用去上學(xué)了。”
“什么,為什么,蘭蘭出什么事兒了?”
“你先別問蘭蘭的事情,我問你,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還有今天幾點回來的?”
何倩有些驚訝,不過神色稍縱即逝:“王義,你是不是有病,你說這話什么意思?”
王義沒有理會何倩,走到沙發(fā)旁邊拿起那個名牌包說道:“我問你這包哪來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包應(yīng)該是最新款吧,昨天上班的時候還是以前那個一千多塊的包包,這個包怎么也得上萬塊吧?”
王義這次沒有選擇忍耐,而是很認(rèn)真的等著何倩給他一個解釋。
“王義你是不是有病,我這包是我從朋友代購來的,你那是瞎說什么呢?”
王義冷笑了一下:“朋友代購,該不會是男朋友吧?”
“王義。”
何倩氣的脖子發(fā)紅,她走到王義邊上大聲說道:“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沒事找事,那你就趕緊滾出去,我問你,蘭蘭到底怎么回事?”
“你還好意思問,昨天突然發(fā)高燒,輸了一夜的點滴,現(xiàn)在才好點。”
“什么?”
何倩眉頭一皺,一邊往房間里走去,一邊說道:“王義我告訴你,蘭蘭要是出了什么事兒,我和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