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之前也一直都是在避著這一塊他知道,雖然婆婆所說的是事實,可是有些事情自己確實還不算是很清楚。
現在突然之間被拿出來了,王義也第一時間站了起來,“王艷,您說的事情我會好好考慮的,不過今天如果您真的是找我喝酒的話,那咱們就不要討論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可好?”
蘇瑞也開口說道:“對呀,王爺,您今天可是過來找我們喝酒的,若是再這么談論下去連喝酒的性質都沒有了,可就有些不好了吧。”
“唉,你看我這老頭子一上了歲數,有些事情就礙著抓著不放,是應該先喝酒,那咱們就不談論這件事了,喝酒吧。”
終于把這個話題暫時給放下之后,王義才算是松下了一口氣,只要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的話,那估計今天自己的日子還能好過一些。
這王爺已經是酒場上的老油子了,二蘇瑞喝起酒來跟就跟不要命一樣,幾個人喝的酒很快就已經被喝沒了,而你說也只能夠充當跑腿的角色去買酒,整個家里都仿佛要被酒給堆滿了一般。
一直試到深夜的時候,幾個人徹底的醉倒在了酒桌之上,而王爺和蘇瑞兩個人竟然直接是毫無形象的吐在了桌子上面。
今天也好的是何倩和陸子晴,兩個人都在這里,不然的話恐怕收拾起來是根本不可能的了,畢竟僅僅是喝的酒就已經堆的跟小山一樣了。
耗費了兩個女人,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才是將所有的地方全都是清理完了,而這三個大男人都直接扔到了臥室的床上去了,反正都是男人在一張床上睡覺,又能怎么樣呢?
收拾完一切之后,何倩和陸子晴身上也全都是汗水,就算是經過鍛煉,可是陸子晴也還是覺得好像有些時候收拾家務這種事情是真的累。
“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輕松,來吧,喝點水吧。”
端著自己手中的茶杯陸子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何倩。
“我怎么感覺你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今天他們所說的那些事情,難不成你并不喜歡他嗎?”
何倩笑了笑說道:“以你們的能力,早已經是把我調查的清清楚楚了,說喜歡的話可能并沒有多少,不過也絕不討厭這樣的一個男人罷了。”
陸子晴很是認同,何倩所說的話,自己其實也并不能夠說上是愛上王義,僅僅是認為這個男人和其他人比起來,并不會是讓自己討厭而已。
而且對于何倩所做的那些事情,陸子晴確實知道的很多,不過這個女人從頭到尾也真的沒有出軌,只是在出軌的邊緣瘋狂試探而已,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的話,或許這個女人已經放棄王義了。
可是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兩個人并沒有分開,而自己究竟又應該以什么樣的一個身份來繼續面對王義呢?
“有些時候我還是很羨慕你的,這家伙十幾年來對你都是忠貞不二,估計換個男人的話很難做得到吧。”
何倩點了點頭,“這可能是這家伙十幾年的最大的優點了,其他的對我來說就算不上是什么優點了。”
兩個女人就這么展開的話題,整整一個晚上都在討論著王義身上究竟是有什么優點和缺點,而就這一個話題,兩個人竟然能夠是一直聊到天亮。
知道是何倩把王蘭蘭給送走了之后,陸子晴才想起來,自己這一天都沒怎么休息也倒在床上直接睡了過去,等再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是回到了自己的別墅里面。
而一睜眼能夠看到的人,竟然就是王義此刻正在靜靜的削著一個梨子。
“喲,醒的挺早啊,我還以為你不到晚上是不會起來了呢。”
陸子晴有些意外,以自己的警覺性怎么可能會被人抱回來,都沒有任何反應,這難不成是自己真的把王義的家里當做了安全的地方了?
衣服依舊是穿著何倩的一件休閑裝,并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陸子晴才松了一口氣。
“你這家伙不在家里陪你老婆跑到這里來是要干什么?難不成你還真打算一直當我的司機嗎?”
王義將削好的梨子一塊塊兒的擺放,進了果盤里面,遞給了陸子晴。
“怎么難道不行嗎?給你做司機,我估計以后的日子我會是比之前要輕松一些,也沒必要奮斗啊。”
陸子晴吃著大小適中的梨子,反而是有些鄙視王義了,什么叫做沒有必要奮斗了,難不成現在的生活就已經是讓這家伙滿意了。
“人生就是應該是有點追求,你要是現在就認為自己的追求都已經滿足了的話,那這以后的人生就該沒有意思了。”
“我覺得這樣說好像并沒有什么對的地方,我不想早早的躺在外面的墓園之中,最起碼應該好好的活下去吧。”
陸子晴神情有些黯淡的看著窗外,“這個時候呢,提這種事情有什么用,就讓我忘了不好嗎?”
“沒有什么事情是能夠真的忘掉的,如果你真的忘了的話,那我也只能夠認為你并不適合再讓我為你服務了。”
猶豫了許久,陸子晴終究還是將之前所簽下的那份合同給拿了出來,當著王義的面將整份合同燒成了灰。
“之前的約定全部都已經作廢,我并不需要你再繼續的當我的司機了,我覺得你必須有一個自己追求的目標,最起碼不應該是像現在這樣的平庸。”
就好像知道王蘭蘭會這么做,一般王義并沒有去阻止,反而是接受了這樣的選擇,如果陸子晴真的希望他繼續做一個司機的話,那王義還是會繼續以往的日子。
可是在真正的見過了高峰之后,一個男人又怎么可能會是心里一點想法都沒有呢,早已經是不安于現狀的一個人又能夠是安靜多久。
“我本來以為你最起碼會挽留我一下,不會讓我就這么離開的,可是現在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聰明啊。”
陸子晴白了一眼王義說道:“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這家伙從一開始心思就不單純,只有一個能夠真正隱忍的人才有可能夠得到向上的機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