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壽禮物,老爺子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七十年風(fēng)風(fēng)雨雨,什么寶貝他沒見過?
尋常人眼中倍覺稀罕的人參鹿茸,老爺子都是當(dāng)垃圾扔的。
不知過去多久。
前來賀禮的賓客紛紛退卻,返回座位吃飯。
“爺爺!”
忽然,秦憐從一旁走來,從懷里掏出了一小木盒,柔聲道。
“這是林堯特地為您準(zhǔn)備的百年沉香木,您看下!”
此話一出,周圍人瞬間爆發(fā)出劇烈的議論聲。
“什么?百年沉香木可是價值連城,起碼也值幾百萬,林堯這廢物怎么可能拿出來?就是把他賣了也不值那個錢啊。”
“呵呵!你連這都看不出來?肯定是秦憐舍不得老公太掉面子,自己給他準(zhǔn)備的!”
“唉,憑什么啥好事都讓林堯這廢物沾上了?秦憐真是瞎了眼,才看上這種廢物!”
坐在一旁的白牧,眼神也愈加陰沉,緊攥雙拳,身軀居然開始顫抖。
這個女人……
差一點(diǎn)就是他的!
只可惜他出國留學(xué),被林堯這個廢物捷足先登!
而且一直以來,他怎么也想不通。
秦憐金枝玉葉,又被譽(yù)為帝國大學(xué)有史以來的第一校花。
為何偏偏會看上,林堯這種好吃懶做,卑賤無恥的廢物!
忽然。
白牧眼神微動,唇角揚(yáng)起了一絲惡毒的笑意。
他主動走向剛剛落座的秦老爺子,恭敬道:
“秦爺爺,我是白牧,您還記得我嗎?”
秦天瞥了眼白牧,微笑道:
“當(dāng)然記得,你是老白的孫子吧!”
白氏作為鄴城與秦氏并駕齊驅(qū)的家族,家主白振華跟秦天也有幾十年的交情,過去互相競爭,亦敵亦友。
當(dāng)然,秦天與白振華現(xiàn)在早已退居二線,而且家族穩(wěn)定強(qiáng)大。
不再針鋒相對的兩人,如今友情更盛!
所以看到老友之孫,秦天也是倍感親切。
“哈哈!今天您八十大壽,爺爺身體不太好,所以就讓我來替他賀壽。”
“這是我費(fèi)勁千辛萬苦,從極北之境得來的千年龍血草,望您不要嫌棄!”
話音剛落,全場頓時響起了陣陣驚嘆。
“什么?白公子今天竟然拿千年龍血草做壽禮?這禮物簡直也太貴重了吧?”
“龍血草極為珍貴!單是白年龍血草便價值上百萬!這千年龍血草,最低也價值兩千萬!”
“對了,我想起來了!白公子過去似乎跟秦憐小姐有過那么一段,差點(diǎn)就在一起了!都怪這可惡的廢物橫叉一腳!”
“真是可惜啊!秦憐與白公子這對天作之合,卻讓一個廢物破壞了!唉!”
聽到議論紛紛的賓客,白牧得意之色一閃而逝。
秦憐聽到這番話,眉頭微皺,剛想解釋什么,可白牧卻再次開口道:
“秦爺爺,這份禮物您還算喜歡嗎?”
說完以后,面對林堯滿是嘲諷的表情。
林堯則是捅了捅耳朵,滿是不以為然。
秦天則是一介醫(yī)者,看到這份厚禮,自然是樂的合不攏嘴。
不過他看著白牧,嘆了口氣。
“哈哈哈哈……小白你真是煞費(fèi)苦心了!只可惜當(dāng)初憐兒沒跟你走到一起,不然咱們可真是親上加親了!”
秦憐聽到這番話,頓時不滿道:
“爺爺,您說什么呢?我是林堯的妻子,怎么能跟師兄走到一塊……”
秦天瞥了寶貝孫女一眼,隨即望向一言不發(fā)的林堯,眼眸有些許不滿。
“我也就這么一說,況且小白也是真的優(yōu)秀……”
秦憐聽此,望向一旁的丈夫,內(nèi)心微微嘆息。
這幾年來,林堯待她確實(shí)很好。
可是,他卻從來不去工作,整天游手好閑。
雖然她收入不錯,可對丈夫的這般行為,卻也是失望透頂。
畢竟,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公,是個頂天立地,身披黃金鎧甲,腳踏五彩祥云的大丈夫。
而不是只會做做家務(wù),跟妻子要錢的軟飯男!
此話一出。
周圍又傳來陣陣議論,大都是感慨秦憐嫁錯人,對著林堯毫不掩飾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
秦家盡管勢大,但也管不住這蕓蕓眾口。
見此,秦憐美眸黯淡,準(zhǔn)備離去。
當(dāng)然,她也看不下去老公受此羞辱,小手不由伸向林堯。
“老公,我們走。”
林堯唇角微揚(yáng),淡然笑道:“寶貝,他們這是在看不起我吧?”
“不用管他們!”
秦憐語氣不太好,美眸也逐漸冰冷。
林堯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在場的人。
“可是我上午給人治病,掙的一輛保時捷還停在車庫呢!”
“雖然是別人開過的,值不了什么錢,但這也是我第一份收入啊!”
“老婆,我入贅咱秦家也沒干啥事,今天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林堯想要賺錢是多么輕松!”
話音剛落,白牧眼神便滿是戲謔,冷笑道:
“林堯啊林堯,你是不是腦袋受刺激?一上午掙輛保時捷?不知道在哪偷的,還在這裝什么大尾巴狼?”
“就憑你那看養(yǎng)生節(jié)目學(xué)的醫(yī)術(shù),也好意思說能給人治病?”
聽到這番話,林堯嘴角笑意更盛了。
“雖然我不過半吊子醫(yī)術(shù),不過比某些人強(qiáng)多了,用盡了家中資源,如今也只是個獸醫(yī)的水平。”
此話一出,白牧臉色驟然難看到了極點(diǎn)。
“林堯!你什么意思?”
“呵呵!表面意思,聽不懂?”
林堯壞笑道。
白牧聽到這番話,眼神更是陰沉無比,剛想開口,不料老爺子頓時盛怒無比。
“林堯,今日是我八十大壽,我本不想跟你動怒。”
“這幾年你在秦家,好逸惡勞,游手好閑,哪個男人像你這樣?”
“你不要仗著憐兒愛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你剛才對白牧出言不遜,現(xiàn)在立馬給他道歉!否則,將你逐出秦家!”
林堯眉頭一皺,搖頭道:
“爺爺,我說的一句錯話都沒有,我憑什么給他道歉?”
“而且,我真的是一上午就掙了一輛車!”
白牧愣了下,也是氣極反笑,“呵呵!你要是真能掙一輛保時捷,我今天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給你磕一百個響頭!”
“不然的話,你就給我跪下磕頭道歉!”
此話一出,全場頓時響起一陣驚嘆,所有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都在等待看著林堯磕頭道歉,可就當(dāng)大家準(zhǔn)備議論時,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幻影,闖入人們的視線。
緊接著,一位中年男子的出現(xiàn),讓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甚至膽小的人都不敢呼吸了!
從車上下來的,那可是鄴城傭兵勢力第一大佬,令無數(shù)人聞風(fēng)喪膽的存在!
秦天看到這位男子,也顫抖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