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有十幾個地痞流氓作勢沖了上來。
喝得微醺的薛子琪杏眼圓睜,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怒道:“誰敢動我弟弟一根指頭試試!姑奶奶不廢了他,就不姓薛!”
“喲呵,這小娘們夠辣啊,兄弟們,廢了那小子,這個娘們咱們帶走!”為首的青年舔了舔嘴唇,色迷迷的笑道。
“子琪姐,他們是沖我來的,交給我。”
隨著話音,一只溫暖炙熱的手掌覆在薛子琪的肩膀上。
龍有逆鱗,更何況韓陽。
七個姐姐就是他的逆鱗,一如他也是七個姐姐的逆鱗。
“小子,自己找死,就別怪我們下手狠了!”為首青年啐了一口,緊接著十幾個地痞流氓就再次張牙舞爪的沖了上來。
“小陽子!”見狀,薛子琪不由得緊張喊道。
盡管,她知道老頭從小教了他們幾個一些傍身的功夫,但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又何況是對面十幾個手持兇器的莽夫。
畢竟,她也不知道這么多年過去,韓陽的身手還有小時候那么好嗎?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如今的韓陽,可是能夠碾壓一切高手的王!
這些地痞流氓在韓陽看來,無非一些會動的螻蟻罷了。
比之,這十幾個地痞流氓還未湊近韓陽的身,韓陽卻已經迎著他們沖了過去。
瞬間,卷入人群之中!
但與之同時,韓陽抬手一抓,仿佛憑空抓了一把空氣,下一刻,距離身邊最近的一個混混手里的鋼棍就來到了他的手里。
再下一刻,韓陽掄起鋼棍,呼呼的勁風猶如龍卷肆虐,嘭的一下砸在了那名混混的腦袋上。
咔嚓一聲,像是頭蓋骨碎裂的聲響。
緊接著,那人慘叫一聲,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這……
這小子比他們還狠吶!
真下死手?。?
剩下的十幾個地痞流氓當場就傻眼了。
眼瞅著那個挨了一棍子的小混混頭破血流的躺在地上渾身直抽抽,估計是只有進氣的命,沒有出氣的命了。
這得多大的力氣才能一棍子掄死一個人啊!
一時間,這些混混們被韓陽給震住了,紛紛不敢上前,要么后退,要么圍著韓陽打轉。
一個上前的都沒有。
然而,他們不上,韓陽可不會干等著。
又是一個照面,仿佛在所有人眼前留下了無數殘影,又有好幾個小混混慘叫著倒地。
剩下的那些,這下可是徹底的嚇懵了,魂兒都像飛了一樣,扔掉手里的兇器,扭頭飛竄。
徒留下為首那個青年,站在原地發呆。
他不是不跑,而是跑不動了。
兩條腿直打篩,像是帕金森似的,站在原地抖著雙腿,一股尿騷味從他褲襠里蔓延開來。
韓陽微醺的眼掃了他一眼,搖搖晃晃的走過去,滿嘴酒氣:“任少,哪個任少?”
“任……任天華,任大少!”為首青年瑟瑟發抖道。
“任天華派你們來的?”韓陽眉頭一挑,“自己選一個死法,車撞死,刀砍死,或者被我一拳打死!”
“大哥!我錯了!大哥!”一聽這話,為首青年徹底嚇成了沙比,砰的一下跪在地上,朝著韓陽直磕頭,“我們也是拿錢辦事,冤有頭債有主,您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屁?你在我眼里連個屁都不是!”韓陽一腳將他踹翻,繼而一步跨過去踩在他的胸膛上,“帶我去找任天華!”
說完這話,韓陽轉身回到兩女身邊。
“傲雪姐,子琪姐,你們先找個地方休息。要不就之前子琪姐去的那家酒店,還是那個房間,接下來我要處理一些事情,等我處理完就去找你們。”
說完,拎起那個嚇得腿軟的混混,打了一輛車,揚長而去。
一時間,林傲雪和薛子琪,酒醒了一半。
林傲雪一臉的驚慌,猶有后怕似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經一動不動的小混混。
沒氣了。
韓陽剛剛那一棒子掄的結實,直接把小混混的頭蓋骨都打碎了,血肉模糊的,看著瘆人。
也就是說……韓陽殺了人?
這可是在龍國,律法森嚴!
當街殺人可不是小事,輕則驚動督察,重則說不準因為拘捕還能遭到上級部門的重視,繼而派出更高級別的督察或者特殊部隊抓捕歸案。
小陽子才剛剛回國,可不能因為殺了一個小混混就進去坐一輩子牢!
她連忙扭頭看向薛子琪。
老七現在可是特殊部隊里的兵王,以她的級別和身份,或許可以幫韓陽擺平這件事。
與之,薛子琪倒是沒有林傲雪那么驚慌。
反而相當的冷靜。
韓陽殺了人,這是板上釘釘的,被打死的那個混混就躺在她們面前。
更不用說周圍那么多路人,還有停下來偷偷拍照的。
這儼然已經是一件大事了!
但她現在想的更多的,不是怎么處理這件事的尾巴,而是剛剛韓陽出手殺人的畫面。
那可不是當年老頭教給他們的東西。
韓陽被送去國外這十年,到底經歷了什么?
為什么剛剛那一瞬間,韓陽身上爆發出來的氣息讓她都感覺到有些害怕。
仿佛整個人置身在地獄之中一樣!
與之,另一邊。
韓陽押著那個混混青年來到一家頂尖會所。
任天華此時就在會所的私人包間里,身旁鶯鶯燕燕圍繞,儼然一副土皇帝選妃的架勢。
他現在可是一點都不慌。
小媽出手,那個小子就是不死也得終身殘疾。
就是蕭揚那邊,畢竟是自己花重金請來的退役特種兵,被那小子廢了一只手不說,蕭揚也從他這里訛去了一筆不小的損失費。
里里外外,怎么說都是他吃了個血虧。
一時間,任天華不由得越想越氣,從桌上抄起一瓶路易十四就灌了滿滿一杯。
嘭!
突然一聲巨響。
半個房門應聲飛起,爆裂的木屑碎片仿佛箭矢一般四散射去。
緊接著一道人影猛地閃進來,二話不說就抬腳踩在了任天華的膝蓋上。
咔嚓!
任天華整條腿詭異的扭曲起來。
緊接著,又是一腳,另一條腿也詭異的扭曲起來。
痛感似乎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