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刀皇來到龍國了?
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師父沒說,龍魂殿也是一點消息沒有?
韓陽的頭緒有些亂。
但與之,就在蕭鳴把那名服務生一腳踹翻,連帶著拖拽倒了一片桌椅,各種聲響叮呤咣啷的嘈雜起來,漸漸掩蓋住了哄吵的人聲。
所有人都循聲望去,看著那個嘴角帶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服務生。
“殺人啦!”
不知是哪個驚叫起來,現場亂作一團。
一直在二樓上觀望的楊姝婷也被嚇到了,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混在服務生的行列里,企圖對韓陽行兇。
她連忙跑下來,緊張的問道:“韓陽,你沒事吧?”
“沒事。”韓陽笑著搖搖頭,“多虧了這哥們,一腳把人給踹飛了。”
蕭鳴淡定的看了韓陽一眼。
越看越覺得韓陽有些奇怪。
韓陽的身法舉止似乎看上去都有章可循,遇到突如其來的襲擊也能表現出不慌不亂,理應不是一個普通人,但明明那把刀都快要捅到他身上了,卻還是不知道閃躲,這就讓他看不懂了。
否則的話,他也不至于出手解圍。
“走,我們找他們說理去!”楊姝婷突然一把拽住韓陽的手。
?????
韓陽一臉的問號。
“我受夠了!這肯定是張遠和郭浩干的!”楊姝婷一邊拉著韓陽的手往二樓走,一邊口中憤憤不平,“他們不就是想要酒吧嗎?我給他們就是了,干嘛一定要殺人!”
?????
蕭鳴也一臉的問號。
這個拿刀行兇的服務生,明顯跟張遠和郭浩不沾邊啊!
韓陽也有些哭笑不得,很顯然的是,刀是屬于刀皇的,跟張遠和郭浩一點關系沒有,拉著自己找他倆說什么理?
那能說的通嗎!
但楊姝婷可是不由分說,拽著韓陽蹭蹭蹭的就上了二樓,推開其中一間茶室的門,張遠和郭浩正陪著馬三在斗地主。
“張遠,郭浩,你們太過分了!”楊姝婷一照面就喊道,“你們不就是想要我家的酒吧嗎?好啊,大不了我就賣給你們,你們沒必要對我的朋友下死手吧?”
這話聽得張遠和郭浩都一臉的懵逼。
“楊姝婷,你犯什么神經?”張遠回了一句,扭頭朝著馬三歉意的笑笑,“抱歉,三叔,您先玩著,這事兒我來解決。”
說著,張遠起身,慢悠悠的來到楊姝婷的面前,皺著眉頭問道:“楊姝婷,我他么對你哪個朋友下死手了,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啊!”
“他!”楊姝婷一指身旁接連給她悄悄使著眼色的韓陽,“我承認酒吧我確實不想賣,所以我和楊術想了個辦法,以為能讓你們兩個放棄收購酒吧的念頭,但我也承認我錯了,酒吧你們該買就買走吧,犯不上對韓陽動手!你們別忘了,他可是張佳寧的表弟!”
“等等!”張遠更加納悶了,“我什么時候對他動手了?”
“還裝?該做不敢承認嗎?”楊姝婷氣的眼眶都紅了,如果不是蕭鳴出手及時,恐怕現在躺在樓下地上不省人事的就是韓陽了,那她怎么跟張佳寧交待?
“兇手就在樓下!讓蕭鳴一腳給踢暈了!兇器都在這兒,你還狡辯什么?”楊姝婷繼續說道,一把從韓陽手里把那柄彎刀搶過來,展示給張遠看。
兇手?
兇器?
張遠感覺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了。
他確實是想整整韓陽,但是當他發現韓陽和王云峰似乎認識的時候,已經打消這個念頭了,否則的話也不至于現在和郭浩來到二樓上陪著馬三斗地主。
還不是想問問馬三有什么辦法,至少也得讓韓陽在所有人面前下不來臺,他們心里才能解氣。
可從來沒說他們要把韓陽給殺死啊。
“楊姝婷,你信不信我告你誹謗!”張遠指著楊姝婷的鼻子,威脅道。
旋即,他看向蕭鳴,問道,“怎么回事?”
蕭鳴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但是確實有個人裝扮成服務生的模樣,用這把刀企圖殺害他。那個人被他踢暈了,就在樓下躺著。”
嘶!
張遠吸了口氣,回頭看了郭浩一眼,像是在問,該不會是你丫的安排的人吧?
郭浩聳了聳肩,連連搖頭。
這事跟他有個毛線關系啊!
他們平時再怎么囂張,小打小鬧還行,但讓他們殺人,就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啊!
“這個,我說兩句……”韓陽輕咳兩聲,說道,“這事吧,我覺得確實跟他倆沒有關系,肯定是有人奔著我來的,既然如此,這場聚會我就不參加了,免得傷及無辜,告辭。”
說完,韓陽轉身就走。
與之,在酒吧對面的街道上,停著一輛黑色的帕薩特。
車里坐著兩個人,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正是任家家主任宗明和梅花教廷女皇手下的飛刀強者,刀皇!
此刻,刀皇正在盯著手里一件監控設備,輕輕皺了皺眉頭。
“刀皇先生,怎么樣,是否確認那個韓陽的身份了?”任宗明有些緊張的問道,“是不是那個龍魂殿的王?”
“有可能不是。”刀皇沉吟片刻,說道,“我并沒有見到他出手,監控上也看不清對方的長相,而動手的是另外一個男子,身手不錯,我猜測,這個叫韓陽的家伙,可能只是同名同姓罷了。”
呼。
任宗明舒了口氣。
“那就好說了,刀皇先生,請幫我除掉他,替犬子報仇!”任宗明說道。
“除掉他很輕松。”刀皇說道,“但是,之后的事情你準備怎么處理,畢竟這是龍國,我在你們龍國的地盤上殺人,可能會惹來很多麻煩。”
“放心,刀皇先生,您只管除掉那小子,剩下的事自然交給我,絕對不會讓您惹上任何的麻煩。”
“不不不,任先生,你可能誤會了。”刀皇陰惻惻的笑了笑,“我出手的話可不是殺一個人那么簡單,從監控上看,里面的人至少有二十多個,如果他們活著,那可都是目擊者,所以,他們誰也走不成,都必須死。”
“阿這……”任宗明的額頭上留下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