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的話音剛落,便看見張銘軒畏手畏腳的偷摸著想要上車溜走,便大聲的喊住了張銘軒。
“你去哪?”蘇白將昏迷的受害者,抱起來走到張銘軒的面前:“想溜走?你得為這事負(fù)責(zé)!”蘇白說著便打開了張銘軒的車門,將受害人放在了張銘軒的車?yán)铩?
張銘軒見狀便連忙擺了擺手,瘋狂搖著頭,極其的不愿意:“蘇白!我可不想自己染上污點!”說著張銘軒便要作勢將受害人抱出來:“再說了!受傷了不是應(yīng)該送去醫(yī)院嗎?!”
蘇白聽著張銘軒的話,只覺得張銘軒虎頭虎腦的,便用力彈了一下張銘軒的腦袋,怒視著張銘軒,還沒等蘇白說什么,張銘軒一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他的傷你不用擔(dān)心,也不用去醫(yī)院,只等他醒來就是了。”蘇白說著,便收拾了一些地上的垃圾,正準(zhǔn)備要走,便被張銘軒攔住了。
張銘軒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讓蘇白站在原地等了半天,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之間便聽見了有警車的聲音。
嚇得張銘軒立馬躥進了車?yán)铮€沒等蘇白攔住,張銘軒的車早已經(jīng)開出了十幾米,警車剛出現(xiàn)在蘇白的視線里,張銘軒的車便消失在蘇白的視線里,警車快速的駛過蘇白的旁邊,吹起蘇白的發(fā)絲。
“滴!滴!”
蘇白的思緒被電話鈴聲拉回來,蘇白有些意外的是,打來電話的居然是張銘軒。
“喂!蘇白!”張銘軒語氣焦急的說著,“警察來抓我!”張銘軒焦急的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方向盤前面的表,指針也迅速的轉(zhuǎn)動。
蘇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便開車追了出去,同時也撥通了小徐的電話:“喂,你派人立刻給攔住張銘軒的車!”
肇事逃逸可不是小事。
蘇白隨著警車行駛的方向,很快便追上了張銘軒:“張銘軒!你把車停下!里面的人又沒事!你在擔(dān)心什么?!”蘇白不禁有些疑惑,停車場又沒有什么人,警察是如何知道張銘軒撞了人?
“停下來他們就會把我抓走!”張銘軒滿臉恐慌的說著。
“張銘軒!”蘇白憤怒的朝著張銘軒大吼了一聲。
蘇白的聲音響徹云霄,方圓幾里的人似乎都能聽見蘇白的聲音,張銘軒似乎也被蘇白給吼醒了,漸漸的將車停在了路邊,警車也緩緩的停下來。
“出來!”蘇白剛下車便看見警察憤怒的對著張銘軒的車怒吼。
張銘軒心虛的下了車,低著頭眼神飄忽,不敢和警察對視,警察見張銘軒下車,便立馬拿出了手銬,蘇白見狀便立馬擋在了張銘軒的面前。
“警察先生,不知道為什么你要抓他?”蘇白微微一笑,凝視著眼前拿著手銬的警官。
“為什么?他肇事逃逸還問為什么?!”警察嚴(yán)肅的卡著蘇白,將蘇白一把推開。
“您這么知道是他肇事逃逸?!”蘇白眉頭微蹙。
警官聽見蘇白的話,眼神凌厲的看著蘇白,而這個時候張銘軒便站了出來,嚴(yán)肅的看著警官。
“我沒有肇事逃逸!”張銘軒怒視著警官,滿臉真誠。
警官聽見張銘軒的話,之時冷笑了一下,便撇了一眼張銘軒的車,作勢走向了車后座,暴力的將車門打開。
里面原本昏迷著的受害人,被警官的動靜給驚醒,正打算叫醒受害人的警官停住了要去拍的手,原本臉上些許的不耐煩煙消云散。
“楊小姐!”警官將楊雪梅扶起來,畢恭畢敬的彎著腰。
蘇白和張銘軒聽見警官叫受害人楊小姐,兩兩相望異口同聲道:“楊雪梅!”
楊雪梅從張銘軒的車?yán)锍鰜恚慊叵肫鹪谧约罕粡堛戃幗o撞倒了,便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發(fā)現(xiàn)被包扎了一圈,便晃了晃自己的手,發(fā)現(xiàn)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便看了蘇白和張銘軒一眼。
而這個時候警官便態(tài)度惡劣的指著蘇白和張銘軒:“楊小姐,是不是這兩個人撞倒了您……”
警官的話還沒有說完,楊雪梅便擺了擺手,甩開了警官攙扶著自己的手,走到蘇白的面前,滿臉笑容:“謝謝你。”
“應(yīng)該的。”蘇白一臉茫然的說著,瞥了一眼滿臉憤怒的警官,似乎實在無聲的嘲笑。
楊雪梅看了看蘇白和張銘軒,黛眉微蹙的轉(zhuǎn)過身,看著警官:“他們沒有撞我,這里沒有任何人肇事逃逸!”
其實楊雪梅在車?yán)锏臅r候,便隱隱約約的就聽見了蘇白和警官的爭吵,只不過警官開門的動靜徹底將楊雪梅喚醒。
“你們可以回去了!”楊雪梅怒視著警官。
警官看著楊雪梅憤怒的神情,再加上楊雪梅安然無恙,瞬間吃癟,灰溜溜 的開著警車離開了現(xiàn)場,而張銘軒卻一臉好奇的看著楊雪梅。
“你是……悅目集團的千金楊雪梅?”張銘軒張大了嘴巴,眼里充滿了震驚。
而楊雪梅則是波瀾不驚的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拍了拍腦袋,指著蘇白驚呼:“差點忘了正事了!”楊雪梅剛想說些什么,便注意到了他們是在馬路上。
蘇白看見楊雪梅的神情,也才意識到什么,便推了推張銘軒:“我們回去再說吧,這里不太合適……”
……
根據(jù)楊雪梅的意思,他們?nèi)巳サ懒颂K氏集團,坐在了蘇白的辦公室里。
蘇白給張銘軒和楊雪梅倒了茶,疑惑看著楊雪梅:“楊小姐,您說的正事……究竟是什么意思?!”
楊雪梅聽見蘇白的話,原本平靜的臉上,忽然露出了悲傷的神色,緩緩的將收在包里的紙遞給了蘇白。
接過楊雪梅的紙,蘇白還沒有細(xì)看,便知道了楊雪梅大概是為什么而來,紙上面寫著的是病人的病狀和診斷,蘇白神情嚴(yán)肅起來,注視著楊雪梅。
“楊小姐是想讓我?guī)兔χ尾。浚 碧K白波瀾不驚的說著,不禁有些疑惑。
“治病為什么不找醫(yī)生?”同樣,張銘軒也有些許的疑惑,蘇白又不是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