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聲音極其尖銳,尤其是在這寂靜的夜中,
以至于房間中的眾人聽到動靜后,紛紛走出查看,
“哎呀,你到底在鬧些什么?我們正在想辦法救小超和你婆婆,你不要再搗亂了好嗎?”
老爺子憤怒地開口,指著自己的兒媳婦兒,氣不打一處來,
沒想到這女人根本就不聽勸。相反,拿起了旁邊的鎬把,攔在了眾人身前。
“你們不準再往前走,你們再敢往前走,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趙景元微微一笑,與關虎對視一眼,心中就已明白,看來那柴房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爺子,平時那柴房是做什么用的?”
老爺子不明所以,有些震驚。
“那柴房當然是放柴火用的了,不然還能干嘛用?趙大師,你怎么突然這么問?”
趙景元搖了搖頭,指了指面前的女人。
“恐怕未必吧,您這兒媳婦兒如此緊張,不讓我們靠前,也許那里面放的正是你想知道的真相。不如我們一同前去,看看你兒媳婦所隱瞞的究竟是什么,如何?”
老爺子瞬間變了臉,嚴肅地點了點頭,隨后狠狠瞪了自己兒媳婦一眼。
“趕緊給我讓開,別在這里擋路!趙大師都說了,進去查看一番,如果里面沒有什么,人家自然會退出來。”
“說了,人家要看的是柴房,又不是你的閨房,你攔著干嘛?它里面放的都是柴火,又不是啥值錢的玩意兒,人家還能偷咱的柴火不成?”
可沒想到,這女人更加瘋癲。
“我說不行就不行,這個地方我說了算。”
“老頭,拜托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才是你的兒媳婦,日后繼承家業的人應該是我。你怎么偏偏要聽這幾個外人說話?告訴你,他們就是江湖術士,江湖騙子而已!你還真以為他們能夠找到你兒子呀?我真想找找你兒子,就把家里的存款給我,我自然能夠找到天師,讓你兒子立馬出現!”
老爺子縱然尋兒心切,可現在聽到這句話,也大致能夠明白些什么。
那一瞬間,抬起了頭,渾濁的眼中多了幾分憤怒。
“你給我說實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柴房里面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
“如果你不說,我就找人把你給捆起來,我倒要看看,這里面究竟藏著是什么?”
說完這話,搖了搖頭,轉過身來看著趙景元,低聲懇求。
“看起來,我兒媳婦似乎并不配合呀。既然如此,趙大師,那這邊就交給您了,拜托您找幾個人把我兒媳婦捆起來,出現任何問題都由我來承擔,您放心。”
趙景元笑著點頭,那女人似乎更加懼怕,一邊嚷嚷著,一邊怒罵著。
“你個老不死的,現在竟然聯合外人,將我給捆起來。”
“你等著,等你兒子回來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不知為何,趙景元總覺得這一家人有些古怪。
關系極其混亂,而且老爺子雖然表面上是想要找尋自己兒子,實質上三句兩句不離自己老婆。
另一邊,這女人的行為也很古怪,雖然口口聲聲說想找丈夫,不過卻又一直想從老爺子這里拿取資金。
幾個人見狀,第一時間將這女人控制住。
趙景元陳天道以及白浩然三個人來到了柴房門外。
此時里面漆黑一片,看不清楚究竟有些什么。
直覺告訴3個人,這里面應該沒有人躲藏,那就代表這里面應該有什么關鍵性的物件。
“把燈打開,看看里面有什么。”
打開手電,幾個兄弟一腳踹開了柴房的門,那一瞬間,一個巨大的蛇皮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我嘞個去,這怎么有一條這么粗的蛇皮??”
“這玩意兒是要成精嗎?”
這蛇皮足足有兩個成人粗,像這種巨蟒,根本不該出現在這里。
趙景元的眉頭微鎖,三步并作兩步走了上去,隨即蹲在地上仔細查看起來。
“這根本不是退下來的蛇皮,這是用布縫出來的。”
“應該是有人準備裝神弄鬼,所以才會縫制這種東西吧!而且你看這還有拉鏈呢,倒是有趣。”
聽到這話,那個女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跌坐在了地上,似乎有幾分無措。
“不對呀,這里應該只有剩余的布匹才對,這蛇皮怎么會在這兒?如果在這兒的話,那他們穿走的那個是什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人喃喃自語,老頭兒更是怒火中燒。
一把抓住了兒媳婦的領子,憤怒開口。
“劉翠兒,你給我把話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家里會有這種東西?是你縫出來的嗎?你們想要干啥?我老婆和我兒子現在在哪?”
劉翠兒搖了搖頭,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我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
啪!
憤怒的老爺子已經不顧其他,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劉翠兒的臉上。
“再說一遍,我不管你們究竟在耍什么鬼把戲,我也不管你們究竟要做什么。但是現在你們必須得把我妻子找回來,這東西是不是你封的?你婆婆究竟在哪?她那么大歲數了,怎么可能跟你們這么折騰得起?”
劉翠兒仍舊低頭喃喃自語,似乎十分不解。
趙景元看著劉翠兒的模樣,就知曉這件事情應該是劉翠策劃的。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既然已經受到老爺子的委托,那就應該將事實的真相呈現在老爺子的面前。
“劉翠兒,應該很清楚城里的手段。如果我們拿著這些布匹送到城里的機構進行化驗,那你的指紋就會呈現在布匹之中。到時候你們可能會去坐牢,這后果你能承擔得起嗎??”
“畢竟是兩個大活人,現在不見了蹤跡,到時候我們就說你是殺人犯,沒有人能夠為你解釋的清。所以我勸你最好把事情說明白,與老爺子把這件事情交代清楚。這樣子,是對你負責,也是為老爺子負責。”
她狠狠搖頭,為自己辯解。
“誰殺人了,這件事情跟我有啥關系?”
“明明就是他兒子小超干的事兒,我就是配合而已,憑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