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你是真的聰明啊。早知道就應該帶你一同上山了,一眼,不,應該說是一聽就能聽出這個狗東西不是啥好玩意,這樣的天賦,可并非人人都有。”
陳天道和白浩然站在一側(cè),原本還想詢問山中的近況,如今聽著兩人在你一言我一語,互相贊美,忍不住皺起眉頭,惡心至極。
“得嘞,剛一下山,我們都在擔心你的安全,你倒是好,掰開嘴先喂我們一口狗糧!趙大師做的漂亮啊?”
趙景元臉色一紅,猛地反應過來,這才開口道。
“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趙景元轉(zhuǎn)過身看著白浩然,沖著他的屁股狠狠就是一腳。
陳天道在旁邊看了個熱鬧,忍不住搖了搖頭。
“我說趙大師,你這未免有幾分太不講道理了吧?我們什么都沒做,你為什么突然對我動手?”
趙景元扯了扯嘴角,冷冷地盯著他,隨即怒斥道。
“我早就跟你說過,沒事兒少和露露說起,我們在山中過往,免得露露會擔憂。可你呢?時不時的就得回來說上幾句,現(xiàn)在可好,露露嚇成這副模樣,我不踹你踹誰呀?”
原本梁露露等人站在一側(cè),還有一些發(fā)懵,不知曉趙景元為何會突然間動手。
如今一聽這話,瞬間反應過來,忍不住彼此相視而笑。
梁露露更是搖頭,幫著白浩然說起了話。
“趙景元,你什么意思?難道說在外面所遇到的那些麻煩與危險,就如此不足為我說嗎?而且我理應知曉外面的情況,你這般不悅,莫非是還想獨自一個人行動?還是說,你分明就是在欺騙隱瞞我,把我放在了舒適圈,而自己進入到了危險的境地之中?”
這一下子,趙景元有些發(fā)懵了。
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不知道就不知道,這沒什么的。趙大師,你我都是聰明的人,應該很清楚這件事情究竟誰對誰錯。”
“如果說下一次你再阻止他們與我說實情,那咱們之間也就沒什么可交談的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看如何?”
趙景元一聽這話,瞬間有幾分發(fā)懵。
頭搖的就像撥浪鼓一樣,當即拒絕。
“哎喲,我的小祖奶奶,你在開什么玩笑?我就是和他們鬧一鬧而已,又沒真的打算對他們動手,你心疼他們干嘛?”
“你放心吧,日后我不會再來找他們的麻煩,現(xiàn)在可以了嗎?”
梁露露露出得逞的笑容,在場的眾人也都哈哈大笑,覺得十分有趣。
而另外一旁。
一直在這里盯著,未曾開口的陳天道猛然之間抬起了頭。
望著遠處群山之中那一群人影,有些疑惑。
“怎么,難道你把玄門宗派的人帶了下來?既然已經(jīng)懷疑他們并非尋常,自有危險,那還把他們帶來干嘛?”
趙景元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驚,抬起了頭望去。
隨后心中便已了然。
“我若說他們出現(xiàn)于此,與我無干,你作何感想?”
一聽這話,在場眾人皆是一驚。
“你說什么?并非是你讓他們來的?難道是他們自己前行?看樣子這是要造反呀!”
“這幫混賬東西,膽大包天,這一次,我決不輕饒!”
陳天道原本就對著玄門宗派帶有一定的厭惡。
現(xiàn)在得知他們準備要自己動手,更加不會罷休。
“人家還沒有和咱們撕破臉,更沒有說要圍攻的意思,如果我們先行出手,那即便在理這件事情恐怕也說不清了。”
聽聞此言,眾人眉頭微鎖,自然心中有所不滿。
趙景元倒并未在意,反而轉(zhuǎn)過了身,來到了梁露露的身側(cè)。
“你也看到了,玄門宗派之中,藏有諸多的秘密。而現(xiàn)在這個所謂的徐澤偉,必然與那青銅門后所隱藏的勢力有關。”
“能夠知曉此事,并且對我們提供幫助的,莫過于李紅源。可短時間內(nèi),我找不到李紅源的相關動態(tài),所以,我們必須重新回到山中,查看李紅源的蹤跡。”
本以為這件事情到此作罷,只要趙景元不再繼續(xù)追繳查驗,即便他們真的敢追下山來,關虎的兄弟也不會罷休。
他們自然討不到任何的便宜。
可現(xiàn)在不同,趙景元打算追查李紅源的蹤跡,那就是在明目張膽的和徐澤偉爭斗。
聽到這話,梁露露眉頭微鎖,心中自然多了幾分不滿。
“得了,趙大師,我很清楚,你跟我說這些話的目的是什么。你想要讓我去往何處,直接說吧。”
“反正我們的抗爭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只要你愿意,我們必須得跟隨你前行,不是嗎?”
陳天道和白浩然倒是未曾多說,他們很清楚,這件事情如果解決不清楚,弄不完,也許后面會有更多麻煩的事宜發(fā)生。
可是現(xiàn)在梁露露這邊似乎不是特別理解。
“哎喲喂,梁大小姐,別的不說,這里有我們在,您還不放心嗎?”
“放心吧,如今我們一定會看管好趙景元,絕對不會讓他出現(xiàn)任何事宜。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們也會著手安排,保證萬無一失。”
話雖如此,可現(xiàn)在趙景元的情況以及這山中的態(tài)度,的確是讓梁露露心中多了幾分急迫與不安。
就在此時,突然身后傳來了一熟悉的聲音。
“哈哈,趙大師,您果然在這兒?”
“我剛才還說呢,能夠找到您真是太好了!您幫了我們玄門宗派這么大的忙,我們都未曾好好感激,這會兒就下山,特地邀請您和您的幾位朋友兄弟一同上山,我們早已設宴款待,就等您的到來。”
這可是真真正正的鴻門宴。
趙景元聽到這話,眉頭微蹙,心中多了幾分不滿。
“倒也不至于吧?徐宗主,我們不是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嗎?想必你也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椭陌桑考热绱耍氵€在這兒搞這些有的沒的形式主義,有何意義?”
徐澤偉臉色微變。
“趙大師的意思是,現(xiàn)在連這些過程都不愿意與我走上一走?還是說,你已經(jīng)和那李紅源合作?”
一句話,瞬間將此刻氛圍推上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