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6章 機會難尋
- 馭房有道
- 堅哥
- 2042字
- 2025-06-27 00:19:12
“無關(guān)!”
突然間,身后傳來那少年郎的聲音,隨后,一襲白衣走至身前。
“小祖師爺,您怎么又回來了?”
“當(dāng)然是回來為他們打抱不平的!”小祖師爺冷冷一笑,隨后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身后的幾個人。
“你說你們是不是傻?他如此的強迫你們,便要應(yīng)承下來嗎?我告訴你,日后若是誰敢對于你們不解,亦或者是對你們動手,不必慌亂,這里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得了你們半分!”
說完這話,他再度上前,攔在了宗主的身前。
“有什么話你可以與我直接商討,無需再經(jīng)他人言論!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可說的?”
如今,對方早就已經(jīng)心慌意亂。
看到這里,哪還敢在多言半句。
無奈之下,只好點頭,隨即深鞠一躬,笑道。
“哈哈,小祖師爺,這不是開玩笑嗎?我正在與您作對,我不過只是想要問詢這具體情況而已。除此之外,別無他想!”
這位小祖師爺自然不會輕信他所言。
只是轉(zhuǎn)過身去,不予理睬。
“趙大師等人身在何處?剛才不是說應(yīng)在附近才對?還愣著干嘛?趕緊將人請入大廳之中,我親自招待!”
聽到這話,身側(cè)人趕忙點頭,不敢含糊。
以極快速度找到趙景元,將小祖師爺出關(guān)的事告知。
“你們的意思是,你們的小祖師爺已經(jīng)到來?”
“好吧,那就請你們小祖師爺來此!”
聽聞此言,身后幾個人重重點頭,未敢猶豫,急迫開口。
“好好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
趙景元等人來到附近,然而查詢到情況不對,卻又有幾分擔(dān)憂。
大殿之內(nèi),空空蕩蕩,周圍并無他人。
只有桌上的豐盛的餐宴,似乎表明他們即將要宴請眾人。
“老大,我怎么覺得這更像是一場鴻門宴呢?”
“就是說呀,不過是一個小祖師爺而已,就托得如此之大!您可別忘記了,這么一個貨色,沒有資格讓我們再次等待!”
對于白浩然而言,凡是在玄門宗派之中的人物都不值一提。
他們更像是污點。
出現(xiàn)在眼前,都會讓白浩然覺得惡心。
“莫要著急,玄門宗派能夠屹立不倒,直到今日必然有其根本緣由!我們沒有必要拜高踩低,再說了,人家既然都已主動找上門來宴請,我們又為何要拒絕?”
拒絕?
幾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顯然,有些不太理睬趙景元所言。
“所以您的意思是?”
“字面上的意思很難理解嗎?”
趙景元無所謂的搖頭,隨后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大家不必再多提!我倒要瞧瞧,看看究竟誰敢與我再次鬧事,今日我絕不能夠放過!”
趙景元留下這話,轉(zhuǎn)身離開,眾人只好緩步相隨。
然而,他們并不知曉前方小祖師爺已經(jīng)在此等待多時。
甚至于連他們所說之言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小祖師爺,我說什么來著?”
“趙景元等人就是上不得臺面的狗東西!”
宗主站在一側(cè),狠狠開口,“您親自宴請,可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不堪重任!現(xiàn)在還敢在外面這般挑釁侮辱您,這種委屈我們絕對不能忍受!無論如何,我們必要為您討回公道!”
說完這話,深鞠一躬,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
少年郎微微瞇起眼,隨后開口。
“從今日開始,是關(guān)于趙大師所做之事,你不準(zhǔn)再摻和!包括我與趙大師如何接觸,我們之間如何合作,你都不得再詢問半分!”
“如果被我知道你壞了我的好事或者是從中作梗惹出麻煩,那這個宗主的位置,你也便不必再當(dāng)!”
說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這一下子他是徹底的慌了神。
“為什么?”
他滿臉震驚,一時之間竟有幾分不知所措。
明明這位小祖師爺從未曾出關(guān),一直在后山修煉,不曾參與過宗門之中的任何事宜。
否則,以少年郎徐澤偉的身份,分分鐘就能成為這玄門宗派的宗主,又有他何事?
可惜。
就是這么一個完全不與世俗相接的少年,如今竟完完全全站在了趙景元一側(cè)。
“我做事情何須你來詢問?還不趕緊退下!”
徐澤偉一句話,他自然啞口無言,只好乖乖退卻。
許久后,趙景元等人這才走至廊邊。
“你就是玄門宗派的小祖師爺?”
看著面前的少年郎,眾人似乎有些驚訝。
徐澤偉微微一笑,隨后說道。
“沒錯,我就是他們的小祖師爺,名叫徐澤偉!你們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也不必選用尊稱。”
“雖然我一直在后山修煉,但我曾聽小弟子們討論過趙大師,聽說您在凡塵世俗之間頗享盛譽!許多百姓將你奉作神明,為了那青銅門,你也不惜以命相抵,得罪不少豪拳壯貴!”
“只是沒想到今日竟然會孤身闖入到我玄門宗派之中,我倒是小瞧了你!”
畢竟傳言不可信,可如今趙景元真真正正站在自己面前,徐澤偉不得不相信那傳言真?zhèn)巍?
聽到這話,白浩然扯了扯嘴角,隨后開口。
“有什么話便直接說,在這里拐著彎的罵誰呢?我們就算在凡塵世俗之間有些威名,可惜到了你們這深山之中,不也得屈尊富貴?”
說完,狠狠呸了一口。
見著白浩然如此,徐澤偉自然好奇。
“白兄弟,您這是何意?我們玄門宗派之中,從不曾趨炎附貴,再說了,雖然外界都是宗主在打理,但是宗門之中的規(guī)矩不曾變過,您說這話莫非是有什么委屈不成?”
原本白浩然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徐澤偉竟然當(dāng)了真。
陳天道抬起了頭,望著少年郎開口道。
“你一直在后山修煉,不曾參與玄門之中的管理是非?若真如此,那倒有趣了!”
看的出來,他似乎對于徐澤偉有幾分好奇。
徐澤偉倒也不急迫。
“啊,確實如此!”
“所以我對于宗門之中的事情并不了解,你們不必憤怒!如果有什么冤情或者有什么要與我商討的,可隨時開口,我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