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總是覺得,自己好像有些跟不上他們的思路。
以至于,關(guān)虎獨(dú)自站在這里,半天沒有開口。
“哈哈,是不是感覺趙大師什么都清楚?好似一切都瞞不過他,而且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他都會陪在身側(cè),就像是天神一般,讓人難以琢磨!”
關(guān)虎點(diǎn)點(diǎn)頭,輕聲開口,“確實(shí)如此!”
“這就對了,趙大師原本就非凡人。再說了,我們現(xiàn)在所想所做的一切,其實(shí)都在趙大師的控制之中!”
“不過也并不在意,一會兒咱們就下山,把人送至中介所。只要到了中介所,一切便可解決,畢竟那才是咱們的腹地!”
身側(cè)之人重重點(diǎn)頭,不敢再多言半句。
而另外一側(cè),金文山不停的嚷嚷著。
似乎想要獲取眾人的關(guān)注。
“你們趕緊把我放開!”
“我只跟你們說這一次,如果這次機(jī)會過去,你們再苦苦哀求,希望我能找尋幕后主使,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奈何根本無人理睬。
此時,趙景元也已經(jīng)來到了洞口附近,等待著梁露露等人上山。
身側(cè),已有人疑惑開口。
“趙大師,我們一會兒不是還回鎮(zhèn)子?怎么這個時候要讓梁小姐上來?不會遇到什么麻煩與危險嗎?”
趙景元微瞇雙眼,嘴角上揚(yáng)。
“不會,我們不會再去鎮(zhèn)子。我會在這段時間內(nèi),帶著你們離開,咱們暫時先回中介所!”
“他們必然還會有下一步的動作,我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有多大的本事!想要跟我作對,他們還真不配!”
趙景元留下這句話,猛然間下了山。
眾人步步跟隨。
與此同時,梁露露等人也已經(jīng)到達(dá)半山腰間。
看著趙景元大隊(duì)人馬下山,心中疑惑。
三步并作兩步走至身前,隨即拉住了趙景元的手臂,疑惑的開口問道。
“不是叫我上山來接應(yīng)嗎?你們怎么會選擇離開?”
“莫非是受傷了不成?”
說完這話,梁露露一把拉過趙景元手臂,開始查看起來。
周圍人見狀,全都低下了頭,嘴角上揚(yáng)。
梁露露的愛意似乎已經(jīng)溢滿。
“我沒事!”
“讓你上山是因?yàn)槲也幌朐偃腈?zhèn)中,再說了,咱們可以從西路下山直接回歸中介所。而且,我已經(jīng)拿住金文山,還有很多事情等待我們?nèi)マk,若是一直在鎮(zhèn)中耽擱,后患無窮。”
聽到這話,對方心中一動。
這才詫異的開口,“為什么不愿去鎮(zhèn)子那邊?是有什么事情嗎?趙景元,我總覺得你支支吾吾似乎有什么話未言!”
“有什么就直接說,咱們之間無需隱瞞!”
趙景元見狀苦笑一聲。
“這有什么不可說?我只是覺得此事還是應(yīng)小心為上!”
“切莫過于擔(dān)憂,咱們現(xiàn)在只需回到中介所,一切便可安穩(wěn)!”
一念至此,眾人紛紛前行。
他們卻并不知曉趙景元心中自有計(jì)較。
很快,眾人便已抵達(dá)中介所附近。
“關(guān)虎,你帶著金文山停留于后院。其他兄弟可離開,暫且休息,至于白浩然……”
趙景元回過神來看了白浩然一眼,隨后搖了搖頭。
“你有什么想法?”
白浩然聽到這話,嘿嘿一笑。
“趙大師,您這話問的就有些見外了!您放心,有什么話有什么想法盡管開口,我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至于其他大可不必……畢竟這么多人都在這,也沒人能鬧出什么花樣來,你說對吧?”
他笑笑不曾開口。
只是轉(zhuǎn)過身來拉住梁露露的手。
“白浩然說的不錯,這段日子并不太平!想必未來還有一些事情發(fā)生,我們必須小心!莫要再次繼續(xù)耽擱,暫且離開就是。”
說完后轉(zhuǎn)身就走。
奈何他并不知曉,此時,金文山的目光已經(jīng)瞥見了一人。
此人正在慢慢的靠近。
一開始,金文山還滿臉無所謂,認(rèn)為只要自己抗?fàn)幍降祝w景元絕不可能從自己嘴中知曉任何相關(guān)信息。
而幕后之人若能將自己救出,日后自己必將加官進(jìn)爵。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無人能及。
可不曾想再見到此人之后,金文山徹底崩盤。
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滿臉的恐懼。右手抬起指尖都跟著顫抖,指著面前的男子驚恐道。
“是他,死神來了!”
“怎么會這樣?我并未背叛,死神為何會到來?難道他們真想要我性命不成?趙景元,你要保我安全!”
一開始,趙景元還有幾分疑惑。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們何時要你性命?你在說什么死神,這里哪有人?”
眾人紛紛回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然而,前方空空蕩蕩,哪里有任何人的影子?
可偏偏這貨,嚇得屁滾尿流。
一股子騷臭味襲來,讓人陣陣作惡。
“問你話呢,那死神在何處?你小子可別跟我耍什么心機(jī),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白浩然本就是暴脾氣,一把扼住了對方的喉嚨。
低著頭,雙眉緊鎖,心中憤怒難耐。
然而,這小子卻將頭搖得如撥浪鼓一般,苦苦的哀求著。
“求求你們幫幫我!”
“死神來了,我必會死,我從未背叛,也不知曉他們?yōu)楹我獙⑽覕貧ⅲ≮w景元,我可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然告知,只需你保我性命無憂好嗎?”
趙景元似笑非笑。
這小子都是有些意思。
“你怎知我今日就能放你離開?倘若我不愿,你又能如何?”
他搖了搖頭,跌坐在了地上。
“不,你一定會的!”
“難道你不想知曉幕后真相嗎?我可以把所知道的一切全然告知,只要你肯放我離開就好!”
趙景元翹著二郎腿瞧著他。
梁露露坐在一側(cè),也有幾分好奇。
“你不想聽聽他所說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誰嗎?之前一旦有著相關(guān)信息,你都會第一時間出現(xiàn)!迫切的想要知曉事情的真相,可這一次似乎與之相反。”
趙景元搖了搖頭。
“你當(dāng)真以為他知道嗎? ”
“倘若他知曉,恐怕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去見閻王!既然對方留他至今,那就代表他所知道的,并不足以撼動人家身份與地位,那他所說的這一切,知道與不知又有何關(guān)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