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師,久等了。”
看著端上來的茶水,趙景元冷哼一聲,是隨即開口道,“無妨,我說了,我今兒就是過來見你們西門道長的,請你代為引薦吧。”
現在,趙景元拿捏住此事,別人說什么都已經無用。
想到這里,直接開口,“行,您等著,我現在就去問問我們西門道長到哪里了,一定把人給您帶來。”
或許是沒有辦法能夠說服趙景元,藍衣中年男子只能點頭答應下來。
隨即快速走到門外,撥通電話。
兩個人具體說些什么,趙景元沒有辦法能夠聽清。
但可以看出,這男人唯唯諾諾。
想必確實只是身邊打雜的。
“趙大師,您不要著急,我們道長馬上歸來。”
趙景元坐在一旁不予理會,喝著茶水,翹著二郎腿靜靜等待。
只當一切未曾發生。
中年男子見狀不敢多言,伺候在身旁。
不知過了多久。
外面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哎,是誰來了?”
中年男子心中一動,既然趙景元都已經孤身前來,必然不是趙景元帶人到此。
隨即趕忙趴在外面查看。
當看見下面的人時,他有些發懵。
“李家莊的人怎么跑到這里來了?他們要做什么?”
原本趙景元以為應該是關虎或者趙隊長等人,按捺不住過來查看。
自己都已經準備好了說辭。
可做夢沒有想到,來的竟然是李家莊的人。
那一瞬,趙景元有些發懵。
“李家莊的事情,難道不是你們道長所為?”
這小子重重搖頭,眼中多了幾分驚恐。
“當然不是了,我們道長怎么可能會平白無故地進入李家莊內?這件事情必然是有問題的呀。”
“莫非,李家莊的人又瘋了?”
趙景元側身看著,心中有些吃驚。
畢竟,李家莊剛剛結束一場鬧劇,如果再繼續的話,是不是意味著,有人在主動控制著李家莊眾人?
而且,這男人說得清楚,控制李家莊的人并不是西門宇,那這個人會是誰?
越來越多的問題出現在腦海之中,趙景元一時之間有些無奈。
“你還在這里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把你們西門道長給請回來。如果再這樣下去,你這個地方可就保不住了。”
男子自然明白,以極快的速度撥打電話。
而趙景元則是趁機低頭看向附近。
顯然,趙隊長、關虎等人也已經到。
陳天道、白浩然、徐天光等人則是站在身旁。仔細的查看著前方的情況,有點發懵。
梁露露在見到李家莊眾人到來時,忍不住開口詢問。
“陳道長,我們這些人在這就可以了。趙景元不是說過了嗎?不要貿然動手。”
“如今,我們就這樣讓李家莊的兄弟往里沖,豈不是會打草驚蛇?”
一聽這話,陳天道狠狠搖頭。
“小丫頭,別胡說。”
“可沒給李家莊的人信息,而且他們也不可能會這么傻,就這樣直勾勾的往里沖。這很明顯就是有問題,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聽聞李家莊這邊又出了事情,梁露露有些發懵。
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開口。
“為什么呀?”
“我怎么沒明白這到底是咋回事?”
聽到這話,對方冷哼一聲。
“哎呀,肯定是讓人家給控制住了。不過按理來講,如果是西門宇將這些人控制住,想要煉制成行尸,那也不會攻擊自己的地方。”
“難道是遭受到了反噬?可是西門宇是黑金巫師,身上自然帶有黑金符咒。這黑金符咒,想要對付幾個行尸,那是輕而易舉,再者說,他們還沒達到行尸的地步。”
聽聞此言,對方有幾分發懵。
“那有沒有可能并非是行尸,而是蠱蟲呢?”
他搖了搖頭,蠱蟲也不太現實。
有人正在這里討論著,卻沒想到李家莊的人紛紛拿起武器,開始在這里打砸搶。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令所有人吃驚不已。
“我們道長怎么還沒回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這附近轉著圈,眼看著李家莊的人就要沖了上來,他有些著急。
迅速回頭看著趙景元開口道。
“趙大師,既然你現在都已經決定要和我們道長合作了。以后你們兩個就是合作伙伴,也是自家人了。”
“您看現在面前的情況是否能夠解決?您伸出援助之手回來,我自然會在道長面前好好夸贊你。”
趙景元聽到這句話,扯了扯嘴角。
當即搖頭拒絕。
“開啥玩笑呢?不可能哦。”
聽聞此言,對方似乎有些煩悶,張了張嘴。
然而到了嘴邊的話卻又不知如何說出。誠如趙景元所言,現如今若是趙景元不愿,誰都沒辦法強迫。
看著這副模樣,似乎西門宇今日不會出現。
趙景元眼瞧著下面的李家莊眾人已經快要沖上來,心中自然有想法。
隨即開口。
“既然你們西門道長短時間內不會再來,那我也不必再次等待。”
“等到何時西門道長來此,一切就好說了。你們不必在此耽擱,我現在出發便是。”
說完,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趙景元總覺得情況有幾分不妙。
“趙景元先生,您不能走。”
對方似乎十分急迫,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
然而趙景元卻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叫做不能走?如今我若非要走,你能拿我如何?”
“怎么,這地方能來不能走?”
趙景元根本就不慣著,隨即上了車,一腳油門沖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家莊的人仍舊在這附近鬧事。
趙景元卻根本沒有理睬,一路直接回到了中介所。
如今看著趙景元撤退,趙隊長以及關虎等人也不閑著,迅速離開。
梁露露等人則是跟隨一同回到了中介所。
眾人匯合后,開始討論起來。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些人到底為何會突然出現在精神病院門外?難道說真的是受了蠱蟲的驅使?”
“可是這背后的主宰者到底是誰?難道說西門宇真的自導自演演出了這場戲碼?”
趙景元點了點頭,倒是有可能。
“這件事情,不必再多言。”
“既然都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我們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