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煥道：“我打算弄個女團，可以把她塞進去培養，你們簽個三十年合同吧！”

何許珺心頭閃過一絲猶豫。

三十年合同，如果得罪張煥的話，張煥能把她女兒雪藏三十年。

這太不保險了。

她的目光，落到了蘇暢身上。

有蘇暢在張煥身邊，應該不至于讓自家閨女被雪藏。

何許珺道：“三十年有點長，不知道這個簽約金額……是多少？”

她看張煥面無表情，壯著膽子道：“據我所知，簽約年限越長，簽約金應該也越長。”

張煥面不改色，看了眼蘇暢。

這種事，不需要張煥來說。

蘇暢咳嗽了一聲，挺了挺小蠻腰，道：

“簽約金越多，違約金也就越多。”

何許珺立馬道：“我不會違約的。”

“先別急，等我說完！”

蘇暢打斷了這個舅媽，公事公辦道：

“公司提供了三個等級的方向。

“第一個等級，為S級簽約，公司給你1000萬，接下來三十年，你女兒的所有一切商務安排、學習安排，都由公司全權負責，未經允許，你不能輕易探視女兒，你得經過公司允許。

“該期間，公司會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培養娟娟，其中的開銷都是公司的。

“第二個，A級簽約，公司通常會提供800萬的簽約費，但隨著培養等級的下降，公司提供的資源也會相應減少。舅媽你可以給她尋找獨立代言的機會，讓她獲得額外收入，且公司不會從中抽取經濟費用。

“但她每年得完成公司的一些固定任務。”

“第三個等級，為A-級的簽約，簽約金500萬，時間為15年，培養資源和未來商業資源進一步下降，不過她的自由度得到提高，你可以親自為她尋找商務資源，你找到的商務資源，收入都歸你們母子。

“這時候，任務量會比A級簽約少一半。”

何許珺聽完，二話不說，就道：“我選第一個。”

她這半年，也很清楚自己是個什么成色了。

當初沒有蘇暢幫忙，她屁本事都沒有。

女兒連童星機會都沒有。

讓她為女兒幫忙找資源，她根本找不到！

三個等級里面，S級雖然會讓他喪失控制女兒的能力，但到手的1000萬是實打實的。

“娟娟，你以后就跟張總的公司，有什么事情，就聽蘇暢姐姐的，不要想媽媽，好嗎？”

“好啊好啊，我不想媽媽，我以后跟蘇暢姐姐和張總混啦！”

女兒興奮地歡呼著，臉上沒有絲毫的留戀之情。

張煥人都無語了。

這才幾歲啊，就被養得這么沒心沒肺的。

這怎么教孩子的？

張煥以前覺得柳茜的老媽很離譜，現在一對比，發現對比這位女士，柳茜的母親都算是好媽媽了。

張煥道：“行了，你們母女都簽字，去做好法律工作。至于你女兒，我定個藝名，就叫宋芝吧，靈芝的芝。”

蘇暢起身：“都跟我來吧！”

張煥在原地喝茶。

不多時，小柏芝……不對，應該喊宋芝，蹦蹦跳跳地回到了會議室。

“張總！”

張煥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來了？”

宋芝道：“我媽媽已經簽完賣身契了，以后我這七十斤的肉就交代給你了！”

張煥差點把茶噴出來。

這姑娘，他是真的服了。

張煥起身，也懶得去等其他人了，給蘇暢發了一條短信，就向外走去。

“你跟我來！”

宋芝緊跟張煥。

張煥道：“剛剛我沒跟你母親說，但是我這里，有兩個安排，要看看你自己的意思。

“第一個安排，我先安排你讀書，豐富自己的內涵，以后往精英演員方向培養。”

第一個安排，是為了把她的思想三觀扭正。

宋芝面露痛苦：“讀書啊，我不想讀書，我有名了，我還會演戲，我可以給你賺錢了，讀書有什么用？”

“你能賺幾個錢？”張煥反問。

宋芝道：“只要你給我安排好資源，我就能幫你賺錢！”

哪里學來的大話？

是六眼飛魚給你的自信？

張煥也不至于跟一個小孩計較，道：“讀書，能讓你賺到五十歲、六十歲都不是問題，如果不讀書，你就二三十歲能賺錢，年紀再大一點，就不會有人理你，那個時候，你就不值錢了！”

“這樣啊……”宋芝的小表情顯得有點糾結。

“第二個安排呢？”她追問了一聲。

張煥道：“第二個安排，就是進入女團，學習琴棋書畫、學習各種樂器、學習唱歌跳舞。”

宋芝聽了更加崩潰。

這也是很累人的事情。

她想要輕輕松松賺錢。

而且，這還是要跟女團的。

她不想加入女團，覺得那樣會降低自己的檔次。

“我已經出名了誒，需要這么辛苦嗎？”宋芝道。

“你真的很出名嗎？到底是誰給了你這么大的自信？”

張煥真的要無語了，道：“你要是真的這么厲害，為什么你媽媽花了半年的時間，都沒有把你推銷出去？”

他也是被這個小丫頭氣到了。

說話都顯得有些直白。

宋芝反駁不了，變得有些委屈，她不想讀書，但沒得選。

兩個都好痛苦。

張煥道：“你選擇不了，我幫你選！”

“那個，那個，我有第三個辦法！”

“嗯？”

“你蹲下來，我跟你說！”

什么話，鬼鬼祟祟的？

這一會，兩人進入了專屬電梯，這里沒有其他人。

宋芝還是踮起腳尖，努力湊近張煥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張煥人都呆了。

重新看了看宋芝，張煥道：“您這跟誰學的！”

說完張煥就后悔了。

一巴掌拍在腦門上，張煥道：“不用說都知道，跟你媽學的，你以前這么干過？”

“沒有！以前是我媽這么干的。”宋芝賠了個笑，又道：“但是那些王八蛋，轉頭就不認人了，我媽想要找麻煩，還被人教訓了一頓。”

張煥心累：“你別學你媽那一套，那是歪門邪路，你做不了選擇，我幫你選擇，就選第一個，你去讀書！”

女團那邊，全都是前凸后翹的小日子女孩。

宋芝這小身板，放在里頭跟竹竿似的，實在不協調。

還是滾去讀書吧！

“不要啊！”

接下來，張煥被騷擾了一路。

德城規劃出一個教學區，柳茜等人，逐漸轉移到了這邊，在新的教室里上課培訓。

張煥折騰了好久，終于是把她送到了學習的地方，甚至親自囑咐沈淑君，單獨教導這個死丫頭。

直接上文化課，三對一輔導，把思想和學習，全都輔導過來。

三個老師盯著她，看她怎么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