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圍爐夜話,離別將至
- 影視諸天尊享人生
- 悶點米飯
- 2619字
- 2025-01-04 16:37:58
燕京郊區的農家小院,姜雪瓊邀許子圣、林峰等眾好友小聚,圍爐夜話,回憶往昔趣事,笑聲不斷。
爐火映照著每個人的臉龐,姜雪瓊輕聲述說即將離京的決定。
喧鬧的氣氛為之一沉,眾人目光紛紛投向她。
姜雪瓊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不舍,卻堅定地說:“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許子圣皺眉,那雙眼睛不住地在她臉上打轉。
文青是罷......他心想。
我,許子圣,二十一世紀鍵盤俠,不輸于人。
“正如蘇東坡所言,世俗生活與精神世界的平衡,才是真我。”
姜雪瓊點頭附和:“是啊,‘不識廬山真面目’,或許換個角度,才能看清人生的本質。”
林峰忍無可忍,輕拍桌面:“你們能不能說人話?”
“哈哈,你急啥,雪瓊姐的意思是,換個環境,或許更懂生活。”許子圣笑著解釋,爐火噼啪作響,增添幾分對人生的感悟。
蘇更生雖面有笑容,卻難掩不舍之情。
自她工作以來,一直視對方為榜樣,學習做事風格與智慧。
若沒有姜雪瓊悉心指導,蘇更生不會有今日之成就。
對她來說,姜雪瓊的離開不僅是友情的缺失,更是人生導師的遠行。
黃亦玫同樣如此,心中涌起一股難言的惆悵。
“是啊,換個環境,也許能找到真正的自己。”姜雪瓊微笑,目光柔和,“就像這爐火,雖小卻溫暖,照亮前行的路。”
室內暖意融融,窗外雪花紛飛。
姜雪瓊的離開,算是為接下來諸多變數,按下了啟動鍵。
2007年,生活好似遭遇一場狂暴肆虐的颶風,將平靜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徒留一片狼藉。
蘇更生與黃振華的感情產生糾葛,兩人更是鬧到分手收場。
蘇蘇背負太多秘密,將過往的不幸深深隱藏。每當退無可退,需要抉擇時,她又會選擇性的透露部分真相。
她更像是封建朝代的行刑官,擅用鈍刀子割肉,每每令人痛不欲生。
許子圣和黃亦玫的感情,可謂不忘初心,彼此相互扶持,雖偶有小情緒,卻也能很快化解。
不過最近倆人面對吳月江的不斷催婚,倍感壓力。
黃亦玫無助望向許子圣,眼中盡是期盼,希望‘工具人’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將責任扛下。
吳老師卻不吃這套,戳破她的小心機:“不用看小許,我在問你。”
黃亦玫輕咬下唇,低聲回應:“爸、媽,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可我還想再拼搏兩年,等做出些成績,事業穩定了,再考慮結婚生孩子。”
吳月江嘆了口氣,語氣稍緩:“我們也只是希望你能幸福,事業固然重要,但家庭同樣不可忽視。”
“哎呀,知道,知道,你們就別跟著操心了,我心里有數。”黃亦玫抱著母親的手臂一陣搖晃,嘗試撒嬌大法,軟化父母的態度。
射手發出進攻信號,許子圣這個‘輔助’立即跟上:“是啊,我會陪著玫瑰一起努力,不讓你們失望。”
吳月江無奈搖了搖頭:“路終究要你們自己走,我們只能在一旁看著。”
相比婚姻的停滯,許子圣事業卻蒸蒸日上。
近日,實驗室關于干細胞的研究,取得突破性進展,干細胞療法將為慢性粒白血病和骨髓衰竭患者,帶去新的希望,實現個性化治療。實驗證明,實驗室培養的造血干細胞在動物模型中表現出色,與臍帶血移植效果相近,且可冷凍保存,為臨床應用奠定堅實基礎。
實驗室內,歡呼聲如洶涌的海浪,震得玻璃似乎都在顫抖,眾人臉上洋溢著成功的喜悅。
許子圣站在人群中央,激動得眼眶泛紅,心臟砰砰狂跳,夢想成真的喜悅,一千五百多個日夜付出,終是看到回報的欣慰。
許子圣和白曉荷帶著最新的研究成果,奔赴美國制藥公司交流,以期獲得更多臨床合作機會。
為期一周的行程,因美方公司突發臨時狀況,被迫提前兩天回到燕京。
十多個小時的空中旅途,許子圣卻絲毫沒有感覺疲累。
腦中全是那道倩麗的身影,黃亦玫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綻放。倆人在一起五年,還未曾有過如此長時間的分離,思念如同潮水涌動,歸心似箭,只想盡快回到她的身邊。
下了飛機,手機開機后,許子圣第一時間給黃亦玫發去短信:老婆,下班了嗎?
不多時,手機震動,許子圣迅速解鎖查看。
只見黃亦玫回復道:還在加班呢,最近項目忙得暈頭轉向,老公有沒有想我。
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許子圣快速打字:當然想,每分每秒都在想。
打算先不說他已回國,今晚給黃亦玫一個驚喜。
許子圣在停車場取到車,決定先將白曉荷送回去,再驅車前往黃亦玫公司。
夜色漸濃,街道燈火通明,心中滿是期待。車窗外霓虹閃爍,舞動的光影仿佛在為歸途伴奏。
許子圣手指一下下敲擊著方向盤,節奏隨著心跳起伏,嘴角不自覺上揚。
愉悅之情將白曉荷感染。
她語帶羨慕,輕聲笑道:“雙相奔赴的愛情真美好!”
這句話卻沒得到對方的回應,許子圣看著路旁餐廳門口,表情瞬間凝固。
白曉荷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黃亦玫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
那個男人許子圣認識,正是戈蘭公司的莊國棟。
這一刻,許子圣只覺大腦“轟”地炸開,一道凌厲的閃電直直劈中他,滿心的歡喜瞬間如泡沫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燒怒火、鋪天蓋地的驚愕以及深深的刺痛。
抓著方向盤的雙手不自覺地加大力道,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牙關緊咬,腮幫子鼓起。
白曉荷還試圖安慰他:“會不會是認錯人了?”
怎么可能認錯!
黃亦玫穿得那件衣服,還是月初時,倆人逛商場時挑選的。
許子圣只覺血壓直沖大腦,陣陣暈眩感襲來。
靠邊將車停下,他下車,快速跑到花壇邊,連連干嘔。
白曉荷遞過來礦泉水,輕輕幫他拍打后背。
冬夜的寒風再涼,也涼不過人心。
從車里找出香煙和打火機,點燃,深吸一口,讓煙霧在胸腔內盤旋。試圖用尼古丁的刺激,來鎮定自己的情緒,但內心的波動卻難以平息。
手中的香煙微微顫抖,許子圣目光空洞地盯著遠處的燈火,思緒混亂。
夜色中,他的身影格外孤獨。
他這才意識到,無論劇里劇外,愛情始終未曾改變。
誰動心誰就輸了。
重新坐回駕駛座,沒再回頭看一眼,車子緩緩駛離。
酒吧里燈光昏暗迷離,音樂嘈雜喧囂,許子圣癱坐在卡座,眼神空洞而絕望,仿若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他機械地拿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灌著酒,酒水順著嘴角流下,浸濕了衣領,他也渾然不覺。
這一晚,許子圣將自己灌得爛醉如泥。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縫隙射進來,將這混沌的世界照亮。許子圣頭疼欲裂地醒來,抬手揉了揉脹痛的腦袋。
昨晚他醉得迷迷糊糊,甚至不記得是怎么回到家的。
腦中隱約有道身影,喝醉后緊緊抱著那個人,積壓許久的情緒如洶涌決堤的洪水,瞬間沖破所有理智,倆人在酒精的驅使下,抵死纏綿了一夜。
家中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許子圣也只當是自己喝多做了場夢。
洗漱過后,重新打包了一份行李。
臨行前,許子圣撥通白曉荷電話,約在學校附近咖啡廳見面。
并沒有發現對方有什么異常,許子圣便拿出準備好的信箋,請她代為轉交給黃亦玫。
白曉荷嘴唇囁嚅,想說什么,終究也沒有說出口。
簡單說了句“好”。
許子圣走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曾經承載他無數美好回憶,如今卻滿是傷痛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