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當然,本來是應該有話的。
但是某個女人太慫了,慫的不行,硬是拖到了清晨。
“師尊,再不行動……就真的沒機會了。”
江琬初勸說著,她們可不知道杜病己什么時候會走。
“哎呀,計劃都給你安排好了,你怎么不敢上了呢?”
舒秋穎都無語了,姐們想了半天,結果你慫了?
“我……我只是覺得……呃……”
顧溪瑤支支吾吾,猶猶豫豫,對于這種未來的未知,實在是有些害怕。
“你在害怕什么啊?!?
舒秋穎直接問出口,這一下倒是把顧溪瑤給問住了。
而且她還回答不上來,仔細一想,確實沒什么好怕的。
“算了,你去!”
舒秋穎直接看向了江琬初。
“???我去?怎么還……買一送一呢……”
江琬初有些委屈的嘀咕,當初加入門派的時候,也沒說師尊嫁人的時候,自己作為徒兒還要陪嫁過去啊。
不過杜病己確實不錯,自己最起碼不反感……
“不是,你以為我們是在打折促銷嗎?我只是讓你去提醒,通知一下,至于你,你就在這里脫了衣服跳進水里等就行了?!?
舒秋穎已經開始指揮了,既然顧溪瑤不敢親自上,那就讓江琬初代為前去。
但是最關鍵的部分還是需要顧溪瑤自己上。
“那……我……唉,好吧!我去試試!”
江琬初也是豁出去了,為了師尊的幸福,自己還是必須要去嘗試一下的。
看著徒兒走遠,顧溪瑤有點慌了。
表面上看她是師尊,是徒兒依靠的對象,實際上作為人際關系極為缺少的她,才是最需要徒兒陪伴的人。
“我,我……”
“我什么我,快點吧,我又不是沒見過!”
“那我可不可以不脫衣服啊……”
顧溪瑤低聲說著,結果舒秋穎同意了。
“我去,你真是個天才啊!”
她一拍顧溪瑤的肩膀,這一下都把顧溪瑤給弄懵了。
“我告訴你啊,那種似透非透,想要遮掩卻又故意展現的,最是誘人了?!?
“你怎么知道?”
“書里寫的!”
“你確定嗎……”
“嗯……”
舒秋穎打量著,然后搖搖頭。
“不,你這一身太厚了一點,換上輕薄一點的,然后再進入水中,等到再出來的時候……嘖嘖嘖,我一個女人都忍不住好吧!”
“????”
顧溪瑤不理解,但是舒秋穎已經開始催促了。
“快點啊,行不行呀你,馬上杜病己就過來了!”
“我,我知道了……”
顧溪瑤立刻按照舒秋穎的指示開始行動,然后緩緩進入湖水當中。
清晨的湖水還是微涼的,感覺不錯。
她喜歡這樣。
只希望,后面……也能夠有讓自己喜歡的事情出現。
顧溪瑤默默的等待著,舒秋穎已經躲起來了。
她肯定是要指揮的,萬一顧溪瑤突然又想出別的什么法子或者緊張了怎么辦?
……
另一邊。
江琬初已經來到了杜病己的帳篷外,她實在是有點緊張。
而在里面,杜病己已經醒過來了,昨天睡的足夠早,清晨就能醒的足夠早。
在這帳篷里,倒是玉體橫陳。
姜青漪和櫻兒就趴在自己的懷里面,櫻兒是完全不顧忌的。
只要別讓杭瑾玥知曉某些事情就可以了。
對于姜青漪來說更不在乎,而且祖師都被自家夫君征服,豈不是證明了她的眼光沒錯?
至于止離,很抱歉,搶不到位置。
只能夠抱著杜病己大腿,但是她倒是一直都很清醒。
“止離,幫我推開?!?
杜病己低聲說著,這兩個美人壓在身上,還真有點行動不便。
為了不打擾到她們,最好還是有個人幫忙推開比較好。
止離自然是聽話的——九成的時間都是忠誠的回應和執行著主人的命令。
真的生氣的時候除外。
兩具嬌軀終于緩緩移動,杜病己也是一點點的從溫香軟玉里抽身離開。
止離已經主動拉著主人的手,幫助杜病己起身站好。
“嗯……這么高了都?”
杜病己有點意外,因為止離和自己站的很是近,都快貼身了。
之前只是覺得長大,長高了,可是當站在一起比的時候,才發現,止離似乎都有些追上自己了。
止離眨著眼睛,冷漠的御姐臉蛋上卻是淡淡的微笑,她自然是歡迎主人欣賞自己的一切。
如果要享用,也自然是沒有問題。
不過,她是雷娘,而且還是杜病己的初始之雷,沒有命令,幾乎不可能主動做出什么事情來。
不像櫻兒,杜病己是她的第二任主人,而且作為天香祖師,她可是極有自己的想法。
“真是漂亮呀,止離?!?
杜病己揉著止離的腦袋,止離笑的更加開心,頓時更加用力的挺直腰身。
她現在也是某些方面努力追趕著櫻兒姐姐。
雖然有所不及,但是比之前好太多了。
“行了,我們出去走走吧?!?
“哦,好叭,主人。”
止離有點不樂意,但還是回到了杜病己的體內。
杜病己正要伸手打開帳篷,卻看到了有一雙玉手直接掀開帳篷。
是誰?
正當他這么思考,江琬初的臉就已經出現了,而且她還在往前走,直接就撞進杜病己的懷里面。
這一下可是讓她措手不及,但是杜病己已經立刻摟住她的腰,讓江琬初免于跌倒。
“呃……”
雙方都懵了,江琬初的臉蛋更是迅速的變紅。
這還是她第一次和人這么接近,和師尊抱起一起休息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雖然平日里和師尊互相依偎休息時,軟軟的香香的,手感也很好,師尊也不會過于制止自己的行為。
但是這一次,江琬初感覺現在的情況更讓人感到安心,有一種堅實,厚重,安定的感覺。
就好像一個是如水般的溫柔,在精神上進行撫慰,讓人感到安心。
另一個便是如山般的沉重,在真正意義上抵擋外界的威脅和侵蝕,絕非單純源自于感覺和言語上的安撫。
而是用行動來證明。
“琬初,還好嗎?”
杜病己提醒著,這身段發育過于豐滿的少女有些走神了。
而且他本來打算松開手的,但是已經感覺江琬初有些軟在自己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