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星長老他們離開的時候,可是一遍又一遍的叮囑,一定要將所有的靈獸看好,絕對不可以發(fā)生任何的意外!
當(dāng)時青髯道人也是非常自信的保證,必須圓滿完成任務(wù)。
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給大家伙賠償。
那個時候說出這句話,青髯道人實在是非常自信,他們四位長老,就在這個洞府里面,特意設(shè)置了陣法,為的就是保證這些靈獸的安全。
如果這樣子都能丟了,那估計青衣門也要被轟炸干凈。
結(jié)果現(xiàn)在,真是活見鬼了,怎么就能丟了呢?
當(dāng)然意識到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青髯四個人的反應(yīng)也是非常快,立馬一起行動起來,朝著四處飛散,同時展開神識,放出法寶,想要尋找到丟失靈獸的線索,哪怕是追蹤到兇手的氣息也行啊。
然而他們幾乎嘗試了所有的方式,最終卻還是一無所獲。
絕望的四個人,又是返回洞府之中。
片刻的沉默之后,青髯道人的聲音響起。
“三位兄臺,沒辦法了,一起賠償吧。”
這話出來,洪烈他們?nèi)齻€人都是一愣,然后彼此對視,接著洪烈第一個嚷嚷起來。
“青髯老哥,話可不能這么說啊!我們可沒有答應(yīng)要賠償啊,賠償這事兒都是你說的!”
青髯道人也急了。
“都是我說的?可是這事兒是給我們四個人安排的,憑什么賠償?shù)臅r候就是我一個人的事兒,不可能!我告訴你們,我沒錢,賠不起!”
“青髯老哥,你也是個老前輩了,怎么這么不要臉呢?你說的就是你說的,這個時候玩不起了?”
眼瞅著他們倆要吵起來,甚至是打起來,還好旁邊兩名長老足夠冷靜。
“二位長老,都別吵了,趕緊先去那邊兒告知玄星大哥吧,這豬妖王果然是厲害,咱們沒有看好靈獸,并不是咱們的過錯,實在是豬妖王這種挨千刀的畜生,防不勝防啊!”
這話可太聰明了,立刻將問題引到了豬妖王身上。
青髯道人跟洪烈對視一眼,然后就同時罵了起來。
“狗日的豬妖王,你不得好死啊你!你有那么餓嗎?什么都吃?蛤蟆你也吃?”
“豬妖王,你姥姥的,你不是人啊,不對……你特娘的不是豬啊!”
……
就這樣,幾個人罵罵咧咧的,趕去了主峰那邊兒。
事情干系重大,這個時候還是應(yīng)該盡快將消息通報出去才行。
很快他們就抵達(dá)了主峰,在掌門洞府的外面,跟玄星長老他們匯合了。
剛一見面,青髯道長就哭了出來。
他一哭,洪烈三個人跟著也哭了起來。
大家都是人精,自然明白這個時候必須要博得同情,才方便將事情講出來。
果然他們這么一哭,玄星長老一行人都懵了。
但是立刻,就有人反應(yīng)過來。
“不是吧?我們的靈獸也丟了?”
這么一開口,立刻四周的情緒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大角鹿跟啰啰豬丟了,雖然說每個人都覺得著急和氣憤,但那畢竟是別人家的東西。
可是現(xiàn)在,那真是自己的寶貝丟了。
青髯道長繼續(xù)老淚縱橫,然后斷斷續(xù)續(xù)的,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講了一遍,最后更是突然抬高了聲音。
“各位道友,都是我們四個的責(zé)任,我們既然說了如果靈獸丟失,就給大家伙賠償,那就賠,用我們的命賠!來,你們殺了我們,趕緊動手!”
玄星看著他,跟大家伙一樣都沉默著。
但是從每個人眼中涌動的憤怒和焦急,可以感受到他們已經(jīng)憋不住要瘋狂了。
大家來到青衣門,那是為了撈好處的,結(jié)果誰知道好處沒撈著呢,自己的靈獸一個跟著一個,全都丟掉了。
總算玄星長老作為這些人的主心骨,情緒還算穩(wěn)定。
“大家都別吵了,豬妖王手段詭異莫測,既然已經(jīng)將靈獸盜走,估計是不會再送回來,所以這事兒我們一定要讓青衣門給咱們一個說法!繼續(xù)待在這里,就等著掌門出來,如果掌門不出來,那就聯(lián)合更多的客卿長老,我們的靈獸不能白白的丟掉!”
就這樣,所有客卿長老重新看向了掌門的洞府。
然后漆黑的夜色之下,他們的聲音開始整齊劃一的響起。
“還請掌門人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
“還請掌門人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
因為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所以他們的聲音幾乎是傳遍了整個青衣門。
夜晚本來忙著修煉的許多宗門長老跟弟子,都是紛紛睜開了眼睛,帶著茫然和不解看向了主峰的位置。
一些地位比較高的,實力比較強的,也是紛紛趕去主峰。
這樣的架勢,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擔(dān)心,難道是宗門發(fā)生了危險,馬上要開戰(zhàn)了?
同樣九五七號小院,剛剛滿載而歸的李哥他們,也是聽到了主峰的聲音。
背著麻袋從地下室爬出來,李哥的眼中帶著茫然。
“這是什么聲音?要掌門給個交代?掌門干嘛了?”
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突然反應(yīng)過來,掌門就在地下室待著呢,于是李哥又重新回去。
將麻袋扔到跟前,然后他就湊近了桑蟬子。
“掌門啊,外面動靜可大了,一幫人去你的洞府找你要個交代,你干嘛了?”
他一開口,說出的這些話,明顯讓桑蟬子挺茫然。
“我什么都沒有干啊,誰去主峰了?要什么交代?”
“你也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肯定不知道啊,反正聽起來人挺多的,也不讓其他人睡覺,一直喊著讓掌門給個交代……”
李哥挺認(rèn)真回答桑蟬子的問題,一碼歸一碼,雖然桑蟬子現(xiàn)在是階下囚,但是這事兒跟她講清楚,也沒什么問題。
桑蟬子眉頭一皺,一邊兒思索一邊兒搖頭。
“這個時候敢去我的洞府鬧,肯定不是青衣門的人,難道是那些客卿長老?他們要什么交代?我把他們怎么了?”
李哥也是認(rèn)真的幫著她分析,“如果是那些客卿長老,那就不奇怪了,他們不像是好人啊,一點兒對咱們宗門沒有歸屬感,現(xiàn)在這么鬧騰,是不是你答應(yīng)的好處沒有給他們?”
“這些人許多都是大長老請過來的,大長老答應(yīng)了他們什么好處,我也不知道,而且為什么這個時候突然鬧騰?大長老不管嗎?”
桑蟬子繼續(xù)搖頭,顯然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