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語嫣一心只是垂眉聆聽,盤膝坐在韋小寶面前,韋小寶猜她小腳定如美玉一般,伸手便要將她鞋子脫下。
手剛觸碰到鞋面,王語嫣迅速抓住他手腕,目光隱忍地瞧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韋小寶心道:啊喲!玉皇大帝如來佛祖,要了老子的命了!
緩緩說道:“我現在將真氣提起來,你坐著卻不要亂動,然后咱們倆……”
王語嫣迅速伸出右手捂住他的嘴,左手食指抵在唇邊,見韋小寶睜大雙眼的窘迫模樣,應是發覺好笑,當即沖著韋小寶會心一笑。
緩緩將玉手從韋小寶嘴上移下來,輕拍了拍韋小寶的肩膀。
聽得那不平道人此刻哈哈一笑,說道:“烏先生,你們這一生吃盡了縹緲峰靈鷲宮天山童姥的苦頭!”
烏老大沉沉的一聲嘆息,道:“原也無法可解,幾百人的生死大事??!三十六洞、七十二島諸位兄弟匯聚于此,生死存亡、得失榮辱,盡皆系在此事之上?!?
“慕容公子,兄弟們數十年來苦受荼毒,過得那是怎么樣的苦日子?”
“此次大家伙將生死置之不顧,無論如何非要將天山童姥那個老魔頭宰了。煩請你仗義出手,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韋小寶心中“咯噔”一聲,心道:辣塊媽媽的,這群人居然是要向我逍遙派大師姐施以毒手的。
我雖然沒有見過師伯天山童姥,但就憑她是我師父無崖子的師姐這一點,剛才我殺了他們那么多人,那就是天經地義的了。
小寶跟無崖子相處時間極短,更是未曾聽無崖子向他提及天山童姥,但蘇星河在他即將正式承繼掌門人之事上,多次說起天山童姥。
有些是蘇星河少年時期追隨無崖子學藝,與天山童姥之間產生的往事;
有些是后面這些年,蘇星河前往天上縹緲峰靈鷲宮,拜會天山童姥所發生的事。
從柳宗鎮出發的一路上,韋小寶從蘇星河口中聽多了天山童姥的事跡,雖然多的是無關緊要,卻也對天山童姥其人較為了解了。
不知天山童姥是本性如此,亦或是修煉了‘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之緣故,就外面的不平道人跟烏老大等眾所說之事,當真并不新鮮。
只因天山童姥是逍遙派的大師姐,對此事便只褒無貶,橫豎左右,賊王八們活該被殺!
地窨之外,這群妖魔鬼怪和慕容復等人談論得熱火朝天;
地窨之內,韋小寶掌上真氣環繞,望之似是煙霧繚繞,絲絲縷縷的頂峰真氣自掌中凌空飄至王語嫣胸前。
真氣剛一輸送過去,王語嫣頓時神思清明,被人點住的‘神封穴’便似冰山融化一般,一點點的消解開來。
這等大恩大德,王語嫣實難報答,今日接連發生的這兩件事,若無韋小寶,她非死即傷,后果不堪設想。
然而韋小寶體內的兩股真氣,當真水乳交融,同時發揮無上妙用,兩三炷香功夫過后,穴道已然解開,王語嫣體內活力十足,已可自由活動。
王語嫣嬌滴滴的柔聲說道:“游公子,好啦,收手吧,習武之人最為講究真氣,莫要消耗過多。”
韋小寶見王語嫣雙頰緋紅,吐氣如蘭,當真艷麗得不可方物,頓時感到體內一股暖流直沖天靈蓋,心中一蕩,立馬起身扶著王語嫣躺倒下去。
王語嫣剛一被他摟著躺下,急道:“你……你干什么?”
韋小寶滿臉狡黠笑容,直接順著她的‘神封穴’緩緩爬了下去,一路來到她的腹部,兩條胳膊用力夾住她的身子,張開嘴輕輕咬住她衣衫上的一根細繩。
腦袋迅速向東一轉,那根細繩頓時無聲落下,掉在地上。
王語嫣花容失色,真被韋小寶的舉動嚇了一跳,一面不敢聲張,怕被外面的人發現,嬌軀不住亂抖、亂顫,意圖掙脫開韋小寶。
很快,韋小寶見到了她那白嫩而又平坦的肚皮,細嫩的肌膚之上,散發著幽幽體香,少女的香氣如泉涌般撲鼻。
天昏地暗之下,韋小寶猛一伏倒下去,張大了嘴,整張臉剎那間便已埋進王語嫣的肚皮上。
王語嫣腦袋“嗡”的一聲巨響,當真險些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大罵“臭無賴”“死流氓”“小地痞”,自己在韋小寶的股掌之中根本無力掙脫。
反復掙扎,終究也是無用,哪知道那滋味自己居然這等受用。
她一會兒身在汪洋大海,一會兒身在巖漿火湖,地窨外面眾人的談論聲、爭辯聲此時皆已化作洶涌澎湃的潮聲,大腦一片空白。
左手輕輕抓著韋小寶的頭發,右手則是將食指、中指、及無名指塞在嘴里,如白雪般的牙齒用力咬下去,不住發出嗯嗯唧唧的聲音來。
到得后來,竟出現幻覺,她仿佛置身在擂鼓山上的那一日,韋小寶轉身遠去,回頭不住沖著她拋媚眼,哼唱著那首淫穢小調——《十八摸》。
包不同和風波惡等人對韋小寶大笑叫道:“受用,受用!受用得很吶!”
此刻王語嫣身處幻境,周遭群雄談笑風生之中,她緩緩道:“我便報答了你罷,報答了罷……”
她自幼于禮教之風興盛時期長大成人,原也談不上什么思想禁錮,今夜遭遇危難,心中充滿對小寶的感激之情。
真不知道該當如何報答才是,此刻意亂情迷,腦海中竟浮現起一個過分可怕的念頭來:倘若游公子喜歡我這樣報答他,那么我便報答了罷,只是不知我的肚皮有什么好嘗,他竟一嘗起來便沒個夠了。
韋小寶心中哈哈大笑:這位王姑娘天生麗質、金枝玉葉,肚皮白白嫩嫩、綿綿軟軟,我這樣總不算對她如何非禮吧?
就當做是為她解穴之后的疏通經絡,這不是好得很么?哈哈,就這么定啦,一會兒我抬起頭來,跟她四目相對,就這樣告訴她,她絕對不會怪我!
韋小寶瞧著王語嫣,面前的她,真如可令自己一生馳騁的錦繡江山,那么想來縱是此生只為了這白白嫩嫩的“江山”而活,也已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