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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薛府,血流成河

“薛…薛刑州……你……竟然勾結精怪……你不得好死……”

薛義山的生機一點一點消逝,話音越來越弱;

身體在樹干的緊縛下劇烈顫抖,掙扎的動作也略顯徒勞無力;

他眼中的光芒逐漸黯淡,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與絕望。

那些猙獰的樹干如同貪婪的吸血鬼,瘋狂地吞噬著薛義山體內的氣血。

他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原本虬結的肌肉開始萎縮,青筋也漸漸隱沒,皮膚變得蒼白而褶皺,仿佛一張干枯的羊皮。

“不……不要……”

他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那些樹干不僅吸食著他的精血,更像是跗骨之蛆般,緊緊束縛著他的每一寸肌膚,讓他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他無力地低下了頭,蒼老的臉上滿是絕望和不甘。

曾經的他,也算是一方人物,在青陽鎮,擁有著一席之地。

如今,卻淪落到這般任人宰割的境地。

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仿佛出現了幻覺。

他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意氣風發,在演武場上揮斥方遒。

他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嚴厲地教導著自己家族武學,并囑咐自己要守護好薛家。

他還看到了自己年輕的妻子,溫柔地笑著,在月光下為他斟茶。

這些美好的回憶如同過眼云煙,轉瞬即逝。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黑暗,冰冷而絕望。

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微弱,心跳也逐漸減慢,生命的氣息一點點消散。

那些纏繞在他身上的樹干終于停止了蠕動,似乎已經吸食到了足夠的養分。

它們緩慢地松開束縛,像一條條黑色的藤蔓一樣,重新垂落下來,詭異地插入地面。

薛義山的身軀無力地癱倒在地,如同一堆干枯的稻草,再也沒有了半分生氣。

周圍一片寂靜,只有風輕輕地吹拂著,帶起一絲絲塵土。

薛刑州緩緩站起身,他的胸口再次凹陷下去,嘴角還殘留著沒有擦拭干凈的血漬,看起來無比狼狽。

但,他臉上卻掛著得意的笑容,眼神里充滿了陰狠與瘋狂。

“嘿嘿……薛義山,你終究還是棋差一著啊!你的玄級武學又如何?在你死后,這薛府,還不是我薛刑州的囊中之物……”

他用沙啞的聲音低笑著,看著如同干尸般的薛義山。

心中滿是計劃成功后的喜悅和從容。

另一邊,薛越峰在斬殺了薛大山后,整個人的氣力也漸漸陷入絕境之中。

現在的薛鐵牛也好不到哪里去,渾身是傷,不過,憑借著蠻橫的肉身在死扛著。

“去死吧!”

薛鐵牛怒吼一聲,渾身氣血再次爆發,雙斧裹挾著滔天煞氣,如同兩道死神鐮刀,橫掃而出。

他渾身血污,肌肉虬結,早已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血,哪些是薛大山的。

但他的氣勢卻絲毫不減,反而愈發癲狂。

薛越峰眼中閃過一絲駭然。

之前他還能憑借靈活的身法和精妙的槍法壓制薛鐵牛,但此刻,薛鐵牛如同受傷的蠻獸,完全放棄了防守,只求以傷換傷,這讓他感到棘手。

他已經能感覺到身體的極限,之前強行進行第二次通脈的后遺癥開始顯現,他體內的力量在迅速流逝。

他連忙收槍,試圖架住薛鐵牛狂暴的攻勢。

然而,雙斧的力量太過強大,長槍在碰撞的瞬間就被震得彎曲,一股巨力沿著槍桿傳遍他的全身,震得他五臟六腑都在翻騰。

“噗!”

一口鮮血從薛越峰口中噴出,他身形踉蹌,腳下有些站不穩,原本筆直的身軀也顯得有些佝僂。

他知道,自己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薛鐵牛并未給他喘息的機會,雙斧再次劈砍而下,每一斧都帶著撕裂空氣的爆鳴聲。

他就像一頭不知疲倦的猛獸,揮舞著手中的利器,誓要將對手撕成碎片。

薛越峰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他知道自己躲不過了。

最后的關頭,他凝聚起殘存的力量,將手中長槍猛地推出。

長槍如同一條毒蛇,直刺薛鐵牛的胸膛。

“噗嗤!”

槍尖準確無誤地刺入了薛鐵牛的胸口,鮮血頓時噴濺而出。

但薛鐵牛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雙眼中只有無盡的殺意,手中雙斧依舊沒有絲毫停滯。

“咔嚓!”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薛越峰只感到眼前一黑,腦袋瞬間和脖頸分離,高高飛起。

鮮血噴灑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線。

薛越峰那張充滿不甘與絕望的臉龐在空中緩緩旋轉,最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薛鐵牛的雙斧也失去了支撐,無力地垂落下來,砸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踉蹌著退后幾步,這才發現胸口處的長槍還深深地插在體內。

他勉強抬起手,想要將那長槍拔出來,但卻發現已經沒有了力氣。

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每一道傷口都在瘋狂地往外滲血。

他緩緩跪倒在地。

粗重的呼吸聲,鮮血滴落在地面的聲音,成為了他此刻唯一的伴奏。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也在快速流逝,他很想大喊,很想怒吼,但是胸中的那股力氣,全都消散了。

他的身體在顫抖中漸漸冰冷,意識也開始模糊!

……

一只天鷹靜靜佇立在薛府牌坊之上,冷冽的鷹眼中倒映著這座府邸此刻的慘狀,如同目睹一場血腥的戲劇。

殘肢斷臂散落在各處,與破碎的兵刃、斷裂的人體組織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觸目驚心的地獄圖。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混雜著泥土的腥氣,令人作嘔。

薛義山的院落之中,尸體干癟地癱倒在地,像是一具被榨干水分的枯木,四肢扭曲,面目猙獰,生前絕望的表情像是被刻在了臉上。

不遠處,薛越峰的頭顱孤零零地躺在地上,雙目圓睜,充滿了不甘與驚恐。

再往旁邊,是薛鐵牛那龐大的身軀。

他跪倒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柄長槍,鮮血順著槍桿淌到地上,匯聚成一灘血池。

他那張充滿煞氣的臉龐,此刻已經褪去了血色,變得慘白而毫無生機。

整個薛府,像是遭受了一場殘酷的洗劫,再也找不到一絲往日的繁華與寧靜。

只有風在嗚咽著,卷起破碎的布條和染血的落葉,發出嗚咽的哀鳴,仿佛在為這府里慘死的人們哭泣。

“是時候了!”

沈轍“鏘”一聲拔出黑金古刀,身上的祥云藍袍嘩啦啦作響。

疾步踏入薛府大院之中。

“誰?”

薛刑州艱難的轉過頭,看著立于薛府大院中的那道熟悉的身影。

“沈……沈轍?”

薛刑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緊握著雙拳,緩緩的站起身。

“沈轍,你個泥腿子,薛府的家事,不是你該摻和的……”

薛刑州擦去嘴角的血跡,穩住心神,試探性的問道。

薛刑州還是有些底氣的,眼前的這個人的底細,他還是比較了解的。

一個月前,不過區區一品后期金剛境武者;

就算到了此刻,頂天也就二品武者初期。

而他薛刑州,早已步入三品煉筋境,并且完成了兩次塑身。

就算現在的他,雖已是強弩之末,但對上眼前這個泥腿子,勝算還是很大的。

“呵呵,是嗎?”

沈轍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薛大管事,這么快就忘了你們是怎么對待我的?我是怎么逃出薛府的了?”

沈轍將黑金古刀立于身前,一副淡定從容模樣。

沈轍語氣中的輕蔑和嘲諷讓薛刑州臉色漲紅,他感覺自己被當成了一個小丑,尊嚴被狠狠踐踏。

“你……”

薛刑州咬牙切齒,手上的青筋暴起。

“你不過是一名薛府的泥腿子!以前,我殺你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如今,也同樣如此……”

他怒吼一聲,筋骨齊鳴,渾身肌肉瞬間膨脹起來,如同一個充氣的皮球。

他腳下猛然發力,地面龜裂,整個人如同一頭撲食的猛虎,帶著尖銳的破空聲沖向沈轍。

“雕蟲小技。”

沈轍目光冰冷,輕輕吐出四個字。

在薛刑州即將撲到他面前的瞬間,他動了。

刀光一閃,快如閃電。

薛刑州只覺得眼前一花,一股森然的寒意便已經貼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他駭然發現,自己沖鋒的勢頭被生生止住,仿佛面前有一堵無形的墻壁。

黑金古刀的刀鋒,帶著令人心悸的殺氣,抵在薛刑州的喉嚨上。

薛刑州頭皮發麻,感受著刀鋒上冰冷的寒意,他清楚地知道,只需要沈轍稍稍用力,他的喉管就會被瞬間割開。

“怎么可能……”

他難以置信地瞪著沈轍,眼中滿是驚恐。

他想不明白,一個月前還被自己隨意拿捏的泥腿子,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你引以為傲的三品煉筋境,在我眼中,不過如此。”

沈轍語氣平淡,仿佛在述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噗嗤!

刀鋒劃過,鮮血迸射。

薛刑州捂著喉嚨,雙目圓瞪地看著沈轍,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只發出了幾聲無力的嗬嗬聲,便倒在了地上,氣絕身亡。

“呵,還真是廢物。”

沈轍冷笑一聲,收回黑金古刀。

刀身上沒有沾染一滴鮮血,在月光下依舊閃爍著冰冷的光澤。

【陰魂+0.9!】

看著眼前飄過的陰魂點數,沈轍眉峰一挑。

“0.9?”

“怎么薛刑州的靈魂并不完整?難道說……”

沈轍突然想起山神廟后的那棵樹精,頓時想起可能就是樹精吸收了他的一絲陰魂。

【薛刑州天賦:沉著冷靜:遇事處事不驚,能從容處理(無品級)】

【薛刑州武學:蠻象鍛體術(大成),可攫取。】

【天賦消亡!】

【可攫取任意天賦和武學!】

【或化為陰魂吸收!】

沈轍看著眼前閃過的一行行古拙字跡,不禁失望的搖了搖頭。

“這薛刑州,天賦和武學也太尋常了些,攫取來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陰魂+0.9!】

沈轍沒有猶豫,立即點擊轉化為陰魂吸收。

隨即,

他環顧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遠處跪倒在地的薛鐵牛身上。

“還真是命大。”

沈轍自語道,他能感受到薛鐵牛微弱的生機,雖然已是強弩之末,但依然在茍延殘喘。

他邁開腳步,向著薛鐵牛走去。

薛鐵牛艱難地抬起頭,看著向他走來的沈轍,眼中充滿了復雜的神色。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卻無法發出聲音。

“別浪費力氣了,你撐不住了。”

沈轍冷冷說道,然后舉起黑金古刀。

薛鐵牛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絕望,他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噗嗤!

又是一聲沉悶的入肉聲,薛鐵牛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薛鐵牛天賦:蠻牛體質:肉身強橫,如牛般強壯,一般之人,皆可用肉身碾壓(無品級)】

【薛鐵牛武學:蠻象鍛體術(大成),可攫取。】

【天賦消亡!】

【可攫取任意天賦和武學!】

【或化為陰魂吸收!】

“怎么這些人的天賦,都是無品級的,現在的我擁有龍象鍛體術,這些天賦對我來說沒有什么用。”

【陰魂+1!】

解決完薛鐵牛后,沈轍緩緩地走向了薛家大院的深處。

他要徹底清算薛家,不留任何后患。

接下來的場面,就像一場殘酷的殺戮。

手持黑色古刀的沈轍,如同死神降臨,所過之處,血流成河,殘肢斷臂散落一地。

【陰魂+1!】

【陰魂+1!】

【陰魂+1!】

……

那些殘存的薛家武者,在沈轍面前如同待宰的羔羊,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他們甚至還沒看清刀光的軌跡,就已經被無情地斬殺,連慘叫聲都無法發出。

鮮血染紅了薛府的每一寸土地,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沈轍的每一個動作都極為精準,沒有一絲多余,黑金古刀在他的手中,仿佛化作了無情的屠戮工具。

【陰魂+1!】

【陰魂+1!】

【陰魂+1!】

……

殺戮并沒有持續多久。

很快,整個薛府,便徹底安靜了下來。

除了沈轍,再也沒有一個活人。

沈轍共吸收了32.9的陰魂。

也就是說,今晚,他足足殺了33人!

而沈轍的祥云藍袍上,連一絲血跡也未曾沾染。

他緩緩地走出薛府大院,身后是滿地的尸體和濃重的血腥味。

他抬頭看向天空,冷冽的鷹眼依然俯瞰著他。

沈轍對著天空微微點頭,仿佛在與天鷹交流。

隨即,沈轍的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薛府的血腥味久久不散,預示著這個曾經在青陽鎮稱霸一方的家族,徹底成為了歷史的塵埃。

沒有人知道,在這個寂靜的夜晚,一個年輕人以近乎瘋狂的殺戮手段,將薛家從青陽鎮除名。

“還有薛遲欽和薛靈萱……”

他悄然潛入了薛府的后宅,找到了薛遲欽和薛靈萱。這兩個人對沈轍來說,遠比其他薛家武者更讓他憎惡。

薛遲欽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囂張跋扈,他坐在一張椅子上,眼睛里充滿了恐懼。

而薛靈萱則依偎在旁邊,瑟瑟發抖,臉上的妝容早已哭花。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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