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剛剛離開的四名獄警聽到動靜又跑了上來,看到牢房里的情況,不由的眉頭大皺,本來在他們看來,這個黃皮猴子即便長得強壯,但這個牢房里的三個家伙也同樣強壯,而且雙拳難敵四手,現(xiàn)在這小子應(yīng)該是被修理的那個才對,但現(xiàn)場情況明顯有些不太一樣。
“我只是與他們打了個招呼?!?
席玉明放開黑胖子,轉(zhuǎn)過身對著三名獄警聳聳肩說道。
“好吧,伙計,看起來你們相處的還不錯?!?
為首的獄警深深看了一眼地上凄慘的三名罪犯。
“當(dāng)然,至少他們不會死。”
席玉明歪了歪頭,煞有其事的說道。
“最好是這樣,你這個該死的黃皮猴子!”
四名獄警惡狠狠的盯了他一眼,隨后再次離開了這里。
這時候,趁著席玉明不注意,黑胖子猛的撲上來,雙臂一伸就要勒住席玉明的脖子,但席玉明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感受到身后惡風(fēng)撲來,身子一矮,一轉(zhuǎn),就繞到了黑胖子身后。
砰!
黑胖子剎車不及,一頭撞在了鐵欄桿門上,席玉明大手一探,左手拿住對方一條手臂,右手扣住對方腦袋猛力往前一推。
砰!
黑胖子腦袋再次與鐵欄桿親密接觸,被席玉明死死按在上面,掙扎不開的他嘴里還不斷吐著污言穢語:“該死的黃皮猴子,你這個臭狗屎,有本事就殺了我!”
“滿足你的要求,伙計!”
席玉明面色一狠,語氣兇戾,粗暴的扯著對方腦袋連撞幾下。
砰!砰!砰!砰!
直把黑胖子撞的兩腳發(fā)軟,頭暈?zāi)垦?,滿頭滿臉都是鮮血,隨后席玉明扯著對方的頭發(fā)粗暴的拖往廁所方向,絲毫不理會對方的慘叫。
“滾進去!”
席玉明將對方推進了廁所,把著對方的腦袋對著洗手池的邊上猛的撞了下去。
砰!
“呃……”
只一下,黑胖子就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上帝在對他招手,但席玉明并沒有停下,而是提起對方腦袋再次猛撞了下去。
砰!
“呃……”
這一下撞的同樣沉實無比,黑胖子當(dāng)即就翻起了白眼,渾身軟的跟個面條似的被席玉明提著。
“伙計,你想死嗎,我現(xiàn)在就成全你怎么樣,你這個黑色的混球!”
席玉明掰過對方的腦袋,強行迫使對方與他對視,那眼底的兇光仿佛化作實質(zhì),黑胖子渾身打了個冷戰(zhàn),他感覺對方真的能夠說到做到,對方真的要殺了自己!
“饒……饒……”
黑胖子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始求饒,那雙烏黑的眼睛里充滿著驚恐,他已經(jīng)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招惹對方了。
噢,該死的,這是個有暴力傾向的黃皮猴子!
席玉明將水龍頭打開,強行將對方的臉頰對準(zhǔn)水龍頭一頓猛沖。
“嗚嗚嗚……”
那冰涼的冷水直接沖刷在滿是傷痕的臉上帶來了極度的不適感,冰寒的感覺又帶給了他更深的恐懼。
刷!
席玉明猛的提起對方的腦袋,將其轉(zhuǎn)了過來:“你在說什么,你這個烏木!”
“烏木”這個詞是在18世紀(jì)的時候歐洲人對黑人的蔑稱,那時候流行“黑奴貿(mào)易”,人們也將其叫做“烏木買賣”,對方管席玉明叫“黃皮猴子”,這是赤裸裸的種族歧視,席玉明自然也不會在這方面有所顧忌,他信奉的就是以牙還牙,如果對方是個白人,他就會叫對方白皮豬,無論是嘴上,還是手上,他都不是個能吃虧的主兒。
一群野蠻人也配歧視我華夏人?
他從不信奉什么狗屁的禮儀之邦,因為跟這幫野蠻人就不能講禮儀,得講拳頭,講槍炮!
你不尊重我,那就休想讓我尊重你!
他原本就是個性子霸道的人,這么多年的PTSD折磨讓他的性子也變得更加極端,整個人像個火藥桶一樣,一點就炸,他沒有真要了對方的命,已經(jīng)算是非??酥屏恕?
“饒……饒命……”
被對方叫烏木,這對于一個黑人來說絕對是最大的侮辱,但現(xiàn)在黑胖子一點不滿的情緒都不敢表露出來,他實在是怕了,他可以用性命擔(dān)保,面前這個黃皮膚的惡魔手上人命絕對不少!
這是個絕對的狠角色!
“聽著,你這個該死的烏木,我給你五秒鐘時間,把我的床位收拾干凈,把你的臟東西都給我拿走!”
席玉明抓著對方的腦袋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是是……我……我現(xiàn)在就去收拾!”
黑胖子滿臉驚恐,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應(yīng)著,隨后強忍著腦袋傳來的眩暈感,跌跌撞撞的去將自己床鋪上屬于自己的東西全部拿了下來,隨后又想要主動去幫席玉明鋪好床鋪,他實在被打怕了。
“狗屎一樣的東西,你最好收回你那永遠都洗不干凈的臟手,否則我一定剁了它!”
身后傳來席玉明森寒的警告聲,嚇得他渾身一個哆嗦,連忙收回了手。
“滾開!”
席玉明一把將其推開,走過去抱起自己的被褥放到上鋪,只是這還沒開始鋪床呢,外面又響起了砸門聲。
砰砰砰!
“9013,那個華夏小子,出來!”
兩名拿著警棍的獄警將牢房的門打開,對著席玉明呵斥著,看到牢房里的情況只是稍微有些驚訝,但隨即就恢復(fù)了正常,打架而已,不死人就行了。
“有什么事嗎,警官?”
席玉明停下手上的動作,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從床鋪上下來,走過去語氣平淡的問道。
“典獄長說了,這個牢房不適合你,跟我們來,帶你去新的牢房,快一些,抱著你的被褥。”
兩名獄警催促著,手中的警棍粗暴的把鐵門敲的砰砰作響。
“好吧,我明白了。”
席玉明將自己的被褥拿下來,見黑胖子杵在那里,猛的抬腿一腳將其踹開:“別擋路,你這個混球!”
兩名獄警對此直接選擇視而不見,這座監(jiān)獄的規(guī)則就是這樣,弱小者活該被欺負,他們才不會跟這些家伙談什么人權(quán)。
人權(quán)?
他們?nèi)绻绣X自然不會被關(guān)在這兒,而是應(yīng)該在富人區(qū),那兒不僅有人權(quán),還有電視,電腦,冰箱,美酒,那兒才是談人權(quán)的地方!
兩名獄警讓席玉明走在前面,雖然他們并沒有拿著槍,但外面到處都是攝像頭,只要席玉明敢有一點異動,警報就會拉響,等來的將會是荷槍實彈的監(jiān)獄守衛(wèi)。
兩名獄警將席玉明帶到了六樓,也就是這座監(jiān)獄重刑區(qū)的頂樓,這里關(guān)押的都是被評為極度危險的罪犯,每一個牢房都是單獨的單間,當(dāng)然,雖然是單間,但并不代表條件就好了,里面的空間非常狹小,甚至不如下面的多人間。
“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