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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名揚天下,開館收徒!武人賺錢最快的方式,殺賊抄家!

陽春三月,鶯飛草長。

又是一年春去秋來,陳建昌在江城的老宅,度過了他二十歲的生日。

與去年相比,僅僅過去了三百多個日夜,他的實力便暴增了十倍不止,恍若隔世。

并且。

如今的陳建昌,也多了許多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其名聲傳遍整個民國武術(shù)界,是被各路軍閥認可,被各方宗師承認,真真正正的“陳宗師”。

于南派武術(shù)界,宗師們私下小會里,將其稱之為“少年天人”,認為將來陳建昌必將突破天人合一,成為一代神話。

而在直、奉、皖等系的軍閥們中,則稱呼他為“小太歲”,是又恨又怕,恨得咬牙切齒,怕得半夜噩夢,生怕一回頭,就看到陳建昌的槍頂在腦門上,摘下來他們的腦袋。

總之,這一年的陳建昌,完成了幼蛟化龍的轉(zhuǎn)變,從初出茅廬的江湖少俠,成長為了名揚天下的一代宗師。

而民國與天下,也將在這一年,發(fā)生“百年未有之大變局”!

……

勞倫斯先生,近來可好?

倫敦一別,已是一年多了,不知公社的同志現(xiàn)今如何?

瑪麗夫人是否還是喜歡熬夜看那《福爾摩斯》的小說,一邊看,還要一邊吐槽,“這案子破得也太爛了,不如我上”,這樣牢騷的話語呢。

昔日種種,仿佛發(fā)生在眼前,建昌恍惚,卻覺身邊無人可訴心事,便想起與您寫信了。

該從哪兒開始說起呢?

先從九國擂臺,天誅國賊的故事,跟你講起吧。

那上海灘的江湖,建昌踏了進去,百日之后,便攪了個天翻地覆。

或許我們公社的同志,生來就是要掀翻這片天的,那日,建昌在九國擂臺上,一拳打死了世界冠軍凱特,突破了宗師。

同日,我又一槍天誅了國賊徐梁,惹了軍閥,從上海灘千里狂奔,歸鄉(xiāng)江城。

這一路上,建昌倒也沒有墮了公社的威風(fēng),宰了一個軍閥,殺了一群惡賊,只覺胸中快意。

您要是在我身邊的話,應(yīng)該也會認同我的做法吧。

建昌自認,拳下無一冤魂,凡是出手,必然問心無愧。

所以倒也沒感覺殺人有多大不了的,睡得安穩(wěn),吃的香甜。

對了。

您留給建昌的那七十萬法郎,我已動用了一些,還望您勿要責(zé)怪。

建昌打算開一家遍布民國南北,讓所有人都能學(xué)拳、練武、強身的武館。

只是目前對這名字,還有些糾結(jié),望您給出個建議。

到了辦實事的時候,建昌才覺得手中錢財如流水,汗水如雨下,心中感觸頗深。

原來堂堂宗師強者,做那砌磚修墻,筑梁貼窗的活計,也未必有尋常工人做得好。

干了數(shù)月活,體會了數(shù)月勞動,建昌才對當(dāng)年您和公社說的那些話,有了切身的理解。

公社的道理,比圣人的好。

武館一事,如今已漸漸步入正軌,最多還有半年,應(yīng)該就可以開館授徒,傳授武藝了。

到時候,我會教給弟子們公社的道理,雖說只有一點點,但也算是像您說的那樣,把公社的“火種”,生生不息的播撒在了東方大地上了吧。

不知不覺間,雜七雜八的說了這么多,連信紙也快寫不下了,您要是看了這些,定會頭疼的扶額,說我染上了瑪麗那樣的臭毛病,婆婆媽媽的。

那便,就此告一段落吧。

——一九一三,春。

江城,陳家老宅之中,陳建昌放下紙筆,揉了揉發(fā)酸的手腕,露出了一抹疲倦的笑容。

自上海一戰(zhàn),千里奔逃,又歸鄉(xiāng)江城,名揚天下后。

已經(jīng)過去數(shù)月了。

這數(shù)月來,他沒有跟著那湖北督軍王展元去花天酒地,也沒有沉浸在“少年宗師”的虛名之中,耀武揚威。

而是用齊英賠償?shù)拇笱蠛偷仄酰由蟿趥愃沽艚o他的那筆法郎,開了一家位于江城的武館。

這座武館,承載著陳建昌對公社的理想,和對家族的抱負,是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最看重的一項“事業(yè)”了。

所以說,在武館修建期間,陳建昌并沒有當(dāng)甩手掌柜,而是從選材、選址,到建設(shè),每一個時期都親力親為,也由此才有了之前信中的感悟,感受到勞動之不易。

第一家武館,只是陳建昌初步試水。

若是效果不錯,名聲打了出去,前來學(xué)拳的人越來越多,第一批弟子,也出了幾個能立門戶的棟梁的話。

陳建昌便打算大肆鋪設(shè)武館,將他和恩師韓慕霞的武學(xué)理念,以及勞倫斯的公社理念,全部教授下去,窮人學(xué)拳一律免費,要讓人人學(xué)的起拳,人人練得了武。

只是這錢財。

光靠敲詐軍閥肯定還不夠,還需要更多的賺錢渠道,來填補武館的空缺。

“武人賺錢,在這個時代,無非有三條路。”

陳建昌望著眼前的燈火,心中了然,自言自語的說道。

“一,給有權(quán)有勢的人當(dāng)保鏢,當(dāng)親衛(wèi),賺錢最快,如勞倫斯那種級別的存在,一年便價值百萬法郎,某種程度上,也是貴族門閥為了顯擺實力,專門請幾個高手撐場面。”

保鏢的活計,陳建昌做不來,也不想做,他從十幾歲就開始當(dāng)家做主,怎能做得了這種寄人籬下的事情。

“二,參加世界級的比賽,賺取獎金,贏取名聲,獲得各個財閥家族的賞賜,在成名之后,還可以收出場費,賺取幫地方小賽事打響名聲的錢。”

打比賽賺錢,算是最穩(wěn)妥的一種方式,但收入很少,世界級的比賽,獎金也不過數(shù)萬法郎。

“三。”

陳建昌微微一頓,臉上露出一抹冷酷的表情,在忽明忽暗的燈火閃爍之間,顯得有幾分肅殺。

“殺賊,抄家!”

亂世之中,沒有什么事情,是比殺一個狗大戶,宰一個狗軍閥,來錢更快的了。

他殺了張総昌之后,就算沒有抄了他的家財,也會有其他軍閥投鼠忌器,給他送上各種賠款,以平息怒火。

而那些搜刮民脂民膏,吃的滿腦肥腸,家里的金銀都快堆不下的大買辦,大豪商,大地主呢?

殺了他們,能得多少錢財?

陳建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當(dāng)初在江城時,曾逼得他們陳家不得不成立聯(lián)保社,壓得漢正街十幾戶商家都喘不過氣的大買辦,大豪商,“漢口三劉”。

早在三年之前,他們就能輕易掏出幾萬兩白銀,只求一個講武社的名額。

而后,陳建昌留學(xué),陳家離開江城,漢正街剩下的商戶,被他們盡數(shù)侵吞,財富膨脹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個時候的他們,該有多少巨富,多少大洋藏在家中,根本無法想象!

短暫思考后,陳建昌心中就做了決定,起了殺心。

別跟他提什么,“武人無權(quán)決定他人生死,富戶也有好人”,這樣的圣母心泛濫的話語。

就如同洪七公說的那句“老叫花一生,殺得全是十惡不赦的惡人”一樣。

陳建昌對漢口三劉的了解,也絕對比那些酸腐文人,迂腐書生,要強上百倍。

這些年來,他們強買強賣,敲骨吸髓,逼死了多少人家,害死了多少百姓,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其手中的血債,何止數(shù)百?至少有上千人的尸骨,都在他們這些買辦們的碾壓下,被拋在了亂葬崗邊上。

當(dāng)年,他對張家就是再狠,也沒有殺人滅族,燒家放火吧。

而這種事,對漢口三劉來說,就如吃飯喝水般簡單。

其家族嫡系上上下下的幾十口人,沒有一個手上不沾血的。

殺他們,用來開武館,教貧民,陳建昌沒有一點心理負擔(dān)。

只有胸中的一股惡氣,一股殺性,噴薄待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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