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下場只有死
- 薰衣草之戀:跨越生死的癡情
- 葉輕語
- 2103字
- 2025-01-28 13:07:13
話音剛落,有人就坐不住了。
林心怡冷諷開口。
“你以為你是誰?還提什么條件?能嫁入戰家是你的福氣!”
放在以前,舒晴還會覺得她天真浪漫,心直口快。
現在她看著林心怡天真的眼眸,語氣冰涼。
“既然那么好,不如你自己嫁過去吧。”
林心怡頓時語塞,整個人顫了顫,不住往林母身后縮。
林母護住女兒,對著舒晴鼻口朝天。
“什么條件?你說出來我考慮考慮。”
舒晴語氣堅定開口。
“既然你們想讓我嫁過去,那我嫁過去了就是戰家的人了,畢竟你們和戰家談了條件是要錢,那等于是買斷我……”
“我從此以后和林家沒有任何瓜葛。”
空氣中足足寂靜了十幾秒。
林心怡瞠目結舌完,艱難開口。
“姐姐,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忘了我們家收養你這么多年……你這不是忘恩負義嗎?!”
舒晴淡然開口。
“你們都知道戰家是什么情況,我是去為你送死。”
林心怡一直知道爸媽從孤兒院收養舒晴,找借口將她放在鄉下養著是因為舒晴的心臟和她匹配,舒晴這個蠢女人還一直對他們家感恩戴德……
如今怎么突然跟變了個人一樣?
她止不住地惶恐,如果舒晴真的和林家斷絕關系,她的病怎么辦?
她不想死!
但是戰酒肆也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惡魔,不僅身懷絕癥活不久,還喜歡把人折磨死,嫁過去就是死,她怎么可能嫁!
她立刻淚眼汪汪看向吳自修,語氣嬌弱可憐。
“自修……”
吳自修看著她這副模樣,果然心疼了。
語氣溫柔地勸舒晴。
“晴兒,你別那么任性,伯父伯母畢竟撫養了你那么多年,怎么能說斷絕關系就斷絕關系呢?我們可以冷靜下來好好談談,如果你有什么難處也可以說出來……”
說著,他湊近一步,俯身在她耳跡輕聲誘哄道。
“你就當是為了我。”
舒晴瞬間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簡直要被面前的男人惡心死。
她狠狠推開吳自修。
“吳自修,你長這么大腦子是被狗吃了嗎?怎么能說出這么無腦又普信的話來?”
“滾!”
她惡寒地往前走了幾步,恰好碰上被仆人擁進來的戰家管家英叔。
他們沒有壓抑音量,英叔在門口被聽到了屋內的談話。
“舒小姐。”
英叔恭敬低頭。
對于戰家來說,讓舒晴和林家斷絕關系就是一句話的事。
“舒小姐您和少爺結婚后,戶口就遷到戰家了,到時候您自然會受到戰家保護,其他人干擾不了您。”
聞言,舒晴勾起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那好,我們走吧。”
她和英叔一起走到門口,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輕快開口。
“還有,既然是我嫁到戰家,那聘禮錢我就收下了。”
林母當場氣結。
“舒晴,你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林家收養了你,你哪有機會嫁到戰家?你說吞就吞,還有沒有良心?!”
“我有沒有良心……”
舒晴冷笑出聲,冰冷的目光直直落在林母氣憤的臉頰上。
那如刀割般的涼意令林母錯愕了幾秒。
便聽舒晴不帶任何情緒開口。
“究竟是我靠了林家,還是林家從我身上捋取了什么,你們自己清楚,我不欠林家一分一毫!”
說完,舒晴沒有任何留念地轉身離開。
林母像是不能思考,如木偶般站在了原地,任何女兒搖動也沒回過神來。
她最后的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舒晴坐在戰家的車上,英叔時不時地介紹交代寫什么,舒晴完全沒有聽進去。
一是因為自己前世已經很熟悉了,更重要的事她想見到戰酒肆……
想到前世那個深情的男人,舒晴的眼眸已然通紅,心更是疼得厲害。
越接近戰家,她的心越提了起來。
終于,車停下了。
英叔恭敬下車為她打開車門。
“舒小姐,到了。”
舒晴強作鎮定點頭,她在深深吸氣,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她怕見到戰酒肆的那一刻自己會忍不住地哭出來!
戰家的庭院如前世一般金碧輝煌,花園里,一隊訓練有素的保鏢圍在那里,舒晴知道,那是戰酒肆在處置背叛的保鏢,嗜血殘忍。
前世她被嚇得夠嗆,留下了很深的陰影,也讓男人在她的心理留下來刻板印象。
這一世她不會害怕他了。
舒晴小心翼翼地朝男人的方向走去,艱難地停在離男人幾步遠的地方。
男人長得俊美精致,孤傲地坐在輪椅上,卻帶著任何人無法抵抗的冰冷氣勢。
仿佛站在他面前就是在冰天雪地一般。
被他冷冽的眸子盯著,舒晴卻是紅了眼眶。
戰酒肆微微蹙眉。
也是,沒有一個女人敢和他說話,都是懼怕他的。
而她,也一樣。
男人剛剛側頭,舒晴卻上前蹲在了他身前。
精致得不像話的眉眼彎起,舒展開一抹燦爛的笑容。
“戰爺,第一次見面,我叫舒晴,是你的未婚妻,將要過門的妻子。”
女人好聞的馨香沖淡了空氣中的血腥味,戰酒肆滯了一瞬,語氣更為冰冷,陰鷙的眼眸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你不怕我弄死你?”
被男人冷厲到灼疼的目光盯著,舒晴垂眸看到他扶在輪椅把手上的修長手掌已經浮起了青筋。
她垂下眸掩去眸底情緒,輕聲開口。
“怕。”
說完,卻干脆利落地伸手,拿過男人的手腕,為他把脈。
湊近了些,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涌來。
舒晴不受控制地想到前世自己被男人死死護在懷里的溫暖,喉頭微梗。
在戰酒肆甩開她之前,先一步松開了手,退到了安全距離。
“但是戰爺留著我恐怕還有用,我能治好你的病。”
戰酒肆擰眉。
他的病古怪、麻煩、無藥可治,發病起來更是頭疼欲裂,渾身皮膚疼痛得仿佛裂開,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沒有力氣,脾氣也更加得暴躁。
這些年來找了無數的頂尖醫生也無濟于補,甚至愈發的嚴重,讓他只能疼得坐輪椅,讓他情緒失控。
但這個女人竟然說能治他?
荒唐!
可偏偏舒晴一點也不畏懼,還站在那,溫婉地對他笑。
仿佛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殺人不眨眼的活閻王稱號一般。
“你剛剛也看見了,對我撒謊的人,下場只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