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家
- 當系統終止
- 失烏
- 2098字
- 2025-01-30 20:00:38
來到安澤家,入眼就是一幅插畫掛在入戶門口,那樣美麗扎眼,很符合冷秋白對他的印象。
他們來到客廳,安澤一一為她介紹,聲情并茂,冷秋白笑彎了腰。
臥室,一個極其私密的地方,冷秋白慢悠悠的走進去,心懷忐忑。一進去,眼睛瞬間放大,大大的畫作掛在床尾,床頭是另一幅小畫。安澤的床和冷秋白不一樣,是美式那種,四個角高高豎起柱子,柱子上掛上簾子,像蚊帳一樣垂下,有種極致的美感,仿佛置身于油畫中一般。
看完安澤家的裝飾,聽完他的講解,冷秋白已經累了。
他倆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相互依偎,看著電視。
中午11點,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被迫分開,拿起手機,是母親,冷秋白點下接聽鍵,冷母生氣的語調傳來:“到底誰不講理......”
一會,冷母放緩語氣:“喂,白白啊,你和安澤來一趟家里,他母親過來了。”
放下手機,同安澤說道:“你母親去我家了,我媽讓我們過去。”
“什么?我媽是有什么問題吧!”安澤起身,憤怒道。
轉身面向冷秋白,輕聲說道:“走,下樓。”
下午11點半,來到冷秋白家,還沒推開門,就看見里面的爭吵聲。安澤把冷秋白護在身后,推門而入,眼里冒火,看著自己的母親:“你來做什么?”
“兒子啊,你終于肯見我了。”安澤母親看見他就兩眼一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趕緊回去。”安澤扯著母親往門外拉。
“我不回去。”安澤母親甩開安澤的手,耍賴道。見安澤皺著眉頭不說話,又說道:“你們什么時候分手,我就回去。”
“不可能。”安澤被激怒,隨后拉著母親,說:
“媽,我求你了,有什么事您沖我來。行嗎?”
“不行,你是我兒子,我最了解。”
“不,你不了解。”安澤搖著頭,無奈了,大聲反對道。
安澤母親看著他,對他笑道:“怎么會?”
安澤是下定決心要和冷秋白在一起的,他不會放棄,只好看著母親,認真嚴肅的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是不會分手的,你回去吧。”
安澤母親被他看的有些發怵,呆住了,后退幾步,紅了眼,說道:“不分就不分,那......我就先回去了。”
安澤母親走后,安澤向冷母道歉,表示以后不會出現這樣的事。安澤拉著冷秋白的手,看著冷母,表示喜歡冷秋白,會對她一心一意。
周日,安澤和冷秋白出去玩,愉快的度過了一天。
可好景不長,安澤父母在周一這天,又上冷秋白家里鬧。安澤母親用力拍打大門,惹得鄰居破口大罵:“吵死了。能不能安靜點。”
冷爸早早就出門工作,只剩下冷秋白母女倆,她們不敢開門,只好在屋里躲著,誰知門外的人越來越過分,開始踹門,像是要破門而入。冷母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打開大門,大喊道:“進來。”
安澤母親怒氣沖沖的進來,勢必拿下這一“項目”,直接發話:“讓你女兒離我兒子遠點。”
“憑什么,人還沒個自由了。人家年輕人談戀愛,您們湊什么熱鬧。”
“憑我們是他爸媽。”
“就沒見過你們這樣的父母。”
“你......”安澤母親氣不打一處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只好看向冷秋白:“你女兒那樣,有人瞧上就不錯了,還想死抓住不放?自不量力。”
“你說什么呢?是他們互相喜歡......”冷母氣壞了,想解釋卻被打斷。
“這只是一時,想長久還得靠我們父母同意。”
“你......”冷母無語,自己內心是希望女兒能找個依靠,使其后半輩子無憂無慮。可事情越發脫軌,不得不從長計議。
“你說我自不量力?可你又是什么東西?愚昧無知。”冷秋白緩緩開口,不急不慢,看向安澤母親。
“好你個小丫頭,敢說我,真是沒教養。”安澤母親哇哇大叫,說著就要上手去打冷秋白。
冷母眼疾手快,攔下安澤母親,也還好邊上有安澤父親,他拉了一下自己發瘋的老婆,示意她回家去。安澤父親拉著老婆走出大門,這場鬧劇就此收場。
苑悅不知從哪冒了出來,苑悅說:“我路過,來看看你。”
冷秋白和她續了會舊,苑悅就回去上班了。
苑悅走后,過了會,電話響了:“喂,請問是李目家屬嗎?他出車禍了,需要做手術,家屬趕緊過來一趟,簽下字,在江市第一人民醫院。”
冷母呆住了,冷秋白晃了晃母親,對對面的人說:“好的,馬上來。”
冷秋白拉著母親下樓,迅速上車,啟動,駛出小區。
到達醫院,冷母急忙問醫生她的丈夫怎么樣了,醫生只好安慰她:“頭部骨折,已經安排手術了,你們簽下字就行。”
醫生說完注意事項,冷母手不停的抖動著,嘴里不斷詢問各種問題:“會有什么危險嗎?”
“風險是一定有的,我也同你講了,但是相信醫生。徐主任是很有經驗的。做過無數場手術,都是成功案例。你放心好了。”
冷母的心漸漸放下,但腳仍然發軟,護士借來一個小板凳讓她坐下。
冷秋白緊緊握著母親的手,不敢吭聲,望向“手術中”三個字,靜靜等待。
“手術中”的燈熄滅,醫生從里面出來,半低著頭。冷秋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直看著醫生。
醫生思索片刻,曼斯條理的說出:“手術很成功,但后續還是要細心護理。按時換藥,沒問題的。”
“好,謝謝醫生。”冷母伸手握住醫生的手,握了握后回答道。
在重癥看護室內,冷秋白看著未蘇醒的父親,聽著母親在邊上的祈禱,淚緩緩流下。
這幾天都十分平靜,冷秋白一早就到病房來看父親。父親還沒醒,冷秋白玩著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我有話單獨對你說,來一下星湖街21號里里餐廳。
冷秋白就當沒看見,不理。
半響,又一條信息發來。
我在這等你。(附圖:是一張苑悅的側臉外加一個苑悅視頻:苑悅對著屏幕打招呼,說:“嗨,我在這里等你哦,小白。”)
同一個號碼,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