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禮物
- 惡毒女配的結局只有死亡
- 一個冰鎮西瓜
- 2114字
- 2024-12-21 23:50:23
清晨,江童幼從二樓下來,阿姨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江童辭穿著睡衣在客廳吃飯。
江童幼把黑色絲絨禮盒放在桌子上往江童辭的面前推了推,“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我不應該說傅云深是一堆冰冷的數據。我知道傅云深在你心里的地位,很抱歉我昨天情緒上頭后說了很重的話,對你造成了傷害。”
“我想跟你道歉,對不起,江童辭,我不該侮辱你的愛人,更不該說他是一堆冰冷的數據。你說的沒錯,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同時也是你的丈夫…。”
也僅限這個世界中他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個游戲。如果傅云深是一堆冰冷的數據,那她們的存在又何嘗不是一堆數據。
江童辭驚訝了,她一向知道江童幼的脾氣,脾氣火爆且并不會輕易認錯的人,還是個死鉆牛角尖的人,今天怎么會一反常態跟她道歉?除非江童幼真正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才會道歉。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好罕見啊?江童幼竟然認錯了?!
江童辭并沒有接禮物而是探著頭往窗外瞅去,看看太陽是否從西邊升起,但不如愿的是今天是陰天。
“你做什么?”
江童幼坐在江童辭的對面不解她為什么要做出這樣的行為。
“看看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沒想到是陰天。”
江童辭收回視線,落在黑色絲絨禮盒上。
“不是……你……”
江童幼好不容易拉下臉道歉,剛要開口,江童辭打開了黑色絲絨禮盒,問道:“你為什么………?”
為什么是戒指?!
“什么為什么,不喜歡嗎?這可是我親自設計的,全世界僅有兩枚。”江童幼伸出自己的左手亮出中指那枚閃閃發光的鉆戒。
銀色的蛇形戒指環在手指上,一對未徹底展開的雙翼托舉一枚紅色的寶石,靜靜的鑲嵌在戒指中央,蛇頭咬著蛇尾周身覆蓋的鱗片明顯,看起來栩栩如生。從蛇頭的地方延伸出四條蜿蜒環繞在蛇身,猶如莫比烏斯環一樣。
“這是你的畢設?”
江童辭拿起那枚戒指端詳,
“什么畢設?我又不是寶石設計專業的。是我突發奇想設計的,”江童幼從江童辭手里拿過戒指,示意江童辭伸出手,“這是為你我設計的戒指,全世界僅此兩枚。我已經申請了專利了。”
江童辭并沒有回應江童幼,“你的設計申請專利?”
江童幼點頭,“我知道你難以置信,畢竟我的設計在現實世界根本沒有申請專利的資格,就連設計的圖紙也不會有人看上一眼,可這是一個游戲世界,游戲世界不算是一個太完整的世界,我的設計很輕易的就申請了專利,而且是終身的。”
游戲世界對與設計以及其他專業根本就沒有太多的補充,這個世界是圍繞江幼薇轉的,江幼薇專業是金融管理,對于這個世界只有江幼薇需要的金融管理以及其他是完善的。
“專利可沒有終身的?”
江童辭并沒有聽說過什么終身專利。
“這個世界是漏洞的,一切皆有可能。”
江童幼伸出手,示意江童辭伸出手,她要為江童辭帶上這枚藍色的戒指。
“我知道你喜歡藍色,我特地選擇藍色寶石作為鑲嵌在戒指上的寶石,好看吧?”
江童幼微微一笑看向自己滿意的作品,又看向無動于衷的江童辭。
“怎么?不愿意嗎?”
江童辭搖頭,“并沒有,相反很愿意。”
戒指輕而易舉的戴在江童辭的右手無名指。戒指的尺寸正好,戴在無名指上嚴絲合縫,“你偷偷量過我的手指?”
不然這枚戒指的尺寸不會剛剛好。
“是,在你睡覺的時候。”
江童幼承認了,看來她很久之前就有想法了。
江童辭白曦的手指上閃爍著一枚天空藍一般透亮的戒指,“我第一次在無名指上帶戒指。”
江童幼端起桌子上早已經準備好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看來傅云深并沒有在婚禮上和江童辭交換戒指。
“你倆的婚禮沒有交換戒指嗎?”
江童辭撫摸著戒指露出一抹苦笑,搖了搖頭,“并沒有。”
“當時我們的婚禮加上牧師就三個人。”
本應該是最美好的時刻,卻變成痛苦的開端。
“那你為何要娶傅云深?”
“我喜歡他就夠了。”
聽到江童辭的話,江童幼噗呲一笑。你喜歡?你喜歡有屁用。兩情相悅的人都能走到相看兩厭。更何況你是這種單戀加強迫。
“很搞笑對吧?”
江童辭對于江童幼的反應,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淡淡笑了一下。
江童幼放下被子,低頭笑了一下并沒有說什么。但是她的反應已經給出了答案。
江童辭呼出一口氣,往后一推拉開椅子,“你吃吧,我先去上班了。”
江童幼點頭,“路上小心。”
江童辭點頭。
江童幼又端起咖啡看著窗外陰蒙蒙的天,嘴角的笑容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又冷臉的神色。
抬起左手貼在玻璃上目送著離開的江童辭,紅色的寶石閃爍著妖冶的微光,仿佛呼應著江童辭右手無名指的戒指。
江童辭離開沒多久江童幼吃完早餐也換了套衣服離開了。
陰蒙蒙的天空透著壓抑,不安如影隨形。她最喜歡的就是晴天,天氣不好心情會隨著天氣有好轉壞。
郊外的樹林中樹葉隨著寒冷的北風搖曳,樹葉發出莎莎的聲音,腳踩著落下的樹葉發出清脆的咔嚓咔嚓的聲音,寂靜的郊區偶爾傳來幾聲鳥叫,腳踩落葉的聲音回蕩在林子中,顯得非常清晰。
樹林的深處一棵龐大又粗壯的老樹屹立在眾多小樹周圍,像一個年老的王充滿了威嚴和莊重。
白曦的手指撫摸上老樹滿是痕跡的表面,數不清的深深的痕跡印在老樹黑色的表皮,像是一道一道被人肆意破壞的痕跡,又像是一道一道被記錄的痕跡,充斥著傷痛,隨著時間的流失并沒有在歲月的時光里被沖刷殆盡,遺留的還是很深的刻痕,只是被表皮掩蓋很大部分。
閃著寒芒的刀對著眼前的老樹一刀、一刀、又一刀的像是泄憤一樣不停的傷害著老樹,木屑飛濺下來,那人發了狠一樣不停的砍著老樹直至留下很深的傷痕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