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的驚天反轉
在那座洋溢著歐式浪漫風情的豪華酒店之中,璀璨奪目的水晶吊燈毫無保留地釋放著光芒,將整個寬敞的宴會廳映照得亮如白晝。精心裝點的婚禮現場,潔白無瑕的玫瑰與散發著淡雅香氣的淡紫色薰衣草相互交織、相得益彰,每一處布置都傾注了對新人的美好祝福,營造出如夢如幻般浪漫而溫馨的氛圍。受邀而來的親朋好友們皆身著華麗盛裝,他們的歡聲笑語在廳內回蕩,所有人齊聚一堂,滿心期待著共同見證李曉君和蘇雪這對新人步入婚姻殿堂的神圣幸福時刻。
輪椅上的李曉君,身姿挺拔,深邃的眼眸仿若藏著無盡星辰,其中閃爍著絲絲縷縷的期待之光。而站在他身旁的母親,眼神中卻隱匿著一抹神秘色彩,恰似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實際上,早在幾天之前,李曉君便已驚喜地恢復了行動能力。可母親深思熟慮之后,堅持讓他繼續佯裝殘疾,母親心中暗自打著算盤,決意要借這場婚禮好好考驗一番蘇雪的人品究竟如何。李曉君對此雖略有疑慮,但一想到能在眾人面前給心愛的未婚妻蘇雪一個震撼無比的驚喜,攜手開啟屬于他們的幸福新生活,便滿心歡喜地應下了這個計劃。
與母親結束了關于婚禮諸多細節的商討后,李曉君懷揣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興高采烈地轉動輪椅朝著出租屋的方向而去。一路上,他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蘇雪過往的甜蜜回憶,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勾勒出幸福的弧度。然而,命運總是喜歡在不經意間掀起驚濤駭浪。當他滿心歡喜地來到出租屋門口,還未及踏入屋內,一陣清晰而又殘酷的對話聲,仿若一記重達千鈞的重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尖之上,瞬間將他所有的美好幻想擊得粉碎。
“你想讓我毒死他?”傳入耳中的,是蘇雪那充滿了驚訝與猶豫的尖銳聲音。
緊接著,一個冷酷無情、熟悉至極的聲音冷冷響起:“怕什么?前天我帶著我老婆去國外游玩,直接把她推到海里淹死了。”說話之人,正是李曉君的發小張健。
李曉君呆立當場,如遭晴天霹靂,整個人僵在原地,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深信不疑的甜蜜愛情,竟只是一場處心積慮、精心策劃的可怕陰謀。剎那間,憤怒如同洶涌澎湃的潮水,悲傷仿若無盡黑暗的深淵,兩種極端的情緒如排山倒海般涌上心頭,令他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但李曉君終究是個理智之人,他強忍著內心翻涌的沖動,牙關緊咬,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幾乎嵌入掌心,他深知,若是就這樣貿然沖進去拆穿這對丑惡的狗男女,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他在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讓這兩個背叛自己的人,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最為慘痛的代價。稍作鎮定后,李曉君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滿心的悲憤,掏出手機,迅速撥通了母親的電話。在電話中,他語氣堅定且不容置疑地表示,要將這場原本象征著幸福的結婚宴,徹底變為揭露丑惡的休妻宴,他要在所有親朋好友面前,毫無保留地揭露蘇雪那令人作嘔的丑惡嘴臉。
掛掉電話后,李曉君獨自沉浸在痛苦與仇恨交織的黑暗漩渦之中無法自拔。就在這時,一陣尖銳而急促的呼喊聲,仿若一道閃電,劃破了他沉重壓抑的思緒。“抓小偷啊!”只見不遠處,一個年輕女孩神色慌張、滿臉焦急地追趕著前方一個身形矯健的身影,而女孩的手提包正被那可惡的小偷緊緊攥在手中。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圍得里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可令人心寒的是,沒有一個人愿意挺身而出,伸出援助之手。
李曉君心中那熊熊燃燒的正義感瞬間被這一幕點燃,他全然顧不上繼續偽裝自己殘疾的身份,用盡全身力氣,猛地站起身來,如同一頭迅猛的獵豹,朝著小偷逃竄的方向飛速沖了過去。小偷察覺到身后有人窮追不舍,頓時驚慌失措,慌亂之下,急忙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轉過身來,惡狠狠地朝著李曉君威脅道:“別多管閑事,不然老子捅了你!”此刻的李曉君,剛剛遭受了愛情的沉重背叛,滿心皆是絕望與憤怒,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瘋狂的火焰,猶如一頭發瘋的野獸,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一步一步,堅定且無畏地朝著小偷逼近。小偷被李曉君這副不要命的可怕架勢嚇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雙腿不受控制地發軟顫抖,最終心理防線徹底崩潰,轉身慌不擇路地落荒而逃。
李曉君氣喘吁吁地停下腳步,將追回的手提包遞還給驚魂未定的女孩。女孩雙手接過手提包,眼中滿是感激的淚水,在隨后的交談中,李曉君壓抑已久的情緒終于找到了宣泄口,他將自己遭遇的種種背叛與痛苦,毫無保留地傾訴給了女孩。女孩靜靜聆聽著,心中既對李曉君的悲慘遭遇充滿同情,又對蘇雪和張健的惡劣行徑感到無比氣憤。沖動之下,女孩言辭懇切地說道:“為了感謝你,我愿意取代你那惡毒的未婚妻,嫁給你!”李曉君聽后,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他只當女孩是為了安慰自己才說出這番話,便輕輕搖了搖頭,并未將其放在心上。
時光飛逝,第二天,備受矚目的婚禮如期而至。宴會廳內熱鬧非凡,歡聲笑語此起彼伏,賓客們沉浸在這喜慶的氛圍之中,卻渾然不知,一場超乎所有人想象的風暴正悄然逼近。新娘蘇雪身著一襲華麗無比的白色婚紗,婚紗上鑲嵌的顆顆鉆石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光芒,將她襯托得宛如童話中走出的絕美公主;而新郎李曉君,則依舊神色平靜地坐在輪椅之上,只是他的臉上,帶著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神秘神情。
婚禮主持人精神抖擻地站在舞臺中央,臉上洋溢著職業性的熱情微笑,聲音洪亮且充滿感染力地說道:“今天,我們滿懷喜悅地齊聚于此,共同見證李曉君先生和蘇雪女士這對新人的浪漫愛情盛典。這兩位新人,一位貌若天仙,一位坐著輪椅,想必他們之間一定有著一些感人至深的故事,不知能否請新郎為我們分享一下呢?”
李曉君微微抬起頭,目光沉穩而平靜地緩緩掃過全場每一個人,隨后,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我來說吧。臺下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們最親近的親朋好友,其中有許多都是我們共同的老友,大家應該都知道,我和蘇雪是同窗同學。曾經,為了能和她長相廝守,我毅然決然地放棄了去頂尖大學深造的絕佳機會,而后來,也是為了保護她,我才坐上了這輪椅。”
臺下的賓客們聽聞此言,頓時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唏噓聲,有人被這份深情所打動,眼中泛起感動的淚花;有人則感慨命運的無常,輕輕搖頭嘆息。“新郎竟是為了新娘才坐上輪椅的,這簡直太感人了!”一位女賓客忍不住輕聲驚嘆道。
李曉君卻只是苦笑著輕輕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其實也談不上多感人。那一天,我和她正在逛街,突然一輛汽車失控,如脫韁的野馬般朝著我們沖了過來。千鈞一發之際,我反應迅速,拼盡全力將她推開,可自己卻躲避不及,被汽車撞傷,坐骨神經嚴重受損。”
“夠了,李曉君,你到底是來結婚的,還是來賣慘的?”蘇雪突然滿臉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冷漠而厭惡。“就是,這么喜慶的婚禮,說這些不吉利的事情干嘛。”蘇雪的母親也在一旁隨聲附和,眼神中滿是對李曉君的不滿。
李曉君聞言,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他直直地盯著蘇雪,一字一頓地說道:“蘇雪,你捫心自問,覺得自己真的有資格站在這里,參加這場婚禮,成為今天的新娘嗎?”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不過是個癱子,難道還覺得我配不上你了?”蘇雪雙手抱胸,臉上露出輕蔑至極的神情,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沒錯,你和我,從任何方面來講,都根本不配。蘇雪,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嗎?我們逛街那次,你明明清清楚楚地看到那輛車沖過來,卻心懷惡意,故意往我身上推,就是想讓我替你擋住那場災禍!”李曉君的聲音陡然提高,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熊熊燃燒,此刻的他,仿佛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壓抑已久的情緒即將噴涌而出。
“別開玩笑了,李曉君,你別太過分!今天可是你和蘇雪的結婚大喜日子!”蘇雪的父親皺著眉頭,滿臉怒容地大聲呵斥道。
“不,你們都錯了。今天根本不是我和蘇雪的結婚宴,而是我為她精心準備的休妻宴!”李曉君的話語仿若一顆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彈,瞬間在整個宴會廳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什么?休妻宴?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結婚怎么突然變成休妻了?”賓客們瞬間炸開了鍋,紛紛交頭接耳,臉上寫滿了震驚與疑惑,整個宴會廳內一片嘈雜混亂。
“李曉君,你是不是瘋了?我們家蘇雪不嫌棄你殘疾,忍辱負重地要嫁給你,你竟然說要休妻?你不過是個癱子,憑什么有資格說這種話?”蘇雪的母親怒不可遏,猛地跳了起來,伸出手指,惡狠狠地指著李曉君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說她忍辱負重?那你們知不知道她到底干了多少不要臉的齷齪事?她和我的發小張健早就暗中勾結在一起,狼狽為奸,張健甚至教唆她下毒毒死我!”李曉君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憤怒,將隱藏的真相毫無保留地大聲公之于眾。
“李曉君,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家蘇雪好心不嫌棄你,你卻恩將仇報,還污蔑她!”蘇雪的父親氣得臉色通紅,如同熟透了的番茄,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大聲怒吼道。
“你們要是不信,就問問她自己做過的那些丑事!”李曉君說著,眼神中滿是失望與厭惡,再次看向蘇雪。
“少在這里給我潑臟水!實話告訴你,這場婚禮我本來就沒打算跟你結。你趕緊自己滾出去,打一輩子光棍去吧!”蘇雪惱羞成怒,徹底撕破了平日里偽裝的溫柔面具,露出了她那猙獰丑惡的真面目。
“你以為我會打光棍?蘇雪,你這個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的女人,你以為除了你,這世上就沒有其他女人會看上我了嗎?真是可笑至極!事實上,還真有一個女人,她不僅看上了我,而且各方面都比你強千倍萬倍。今天這場婚禮,其實從一開始,就是我為她準備的。”李曉君挺直了腰板,底氣十足地說道,此刻的他,仿若一位英勇無畏的戰士,正站在正義的戰場上,與邪惡勢力進行著殊死搏斗。
“李曉君,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你說這是你和其他女人的婚禮?”蘇雪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仿佛聽到了這世上最荒誕不經的笑話。
“媽,不是他說的那樣。實話告訴您吧,今天其實是我和他的好兄弟張健的婚禮。”蘇雪見事情敗露,急忙轉向自己的母親,試圖解釋清楚。
“什么?你和張健的婚禮?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蘇雪的母親震驚得合不攏嘴,眼神中充滿了迷茫與困惑。
“沒錯,阿姨。這就是我和蘇雪的婚禮。親愛的,你終于來了,我早就答應過你,今天一定會風風光光地娶你。”這時,張健一臉得意洋洋地從一旁走了出來,大搖大擺地摟住蘇雪的腰,向眾人展示著他的“勝利”。
“雪雪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快給媽說清楚!”蘇雪的母親滿臉焦急,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急切地問道。
“媽,您不是一直擔心我嫁給這個癱子會被欺負嗎?現在好了,我今天把他踹了,嫁給了多金的曾少。以后啊,咱們家都能跟著沾光,享盡榮華富貴。”蘇雪撒嬌似的挽住母親的胳膊,臉上露出貪婪的笑容。
“嫁給曾少?曾少不是李曉君的發小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蘇雪的母親聽得一頭霧水,更加糊涂了。
“阿姨,您就別管那么多了。實話跟您說吧,我曾健如今白手起家,已經是身價過億的大老板了。我背后靠著云省實力雄厚的李唐財團,未來前途一片光明。再看看李曉君,他不過就是個癱子,窮得家徒四壁,他哪有資格繼續做我的發小?”張健一臉傲慢,鼻孔朝天,不屑地說道,仿佛在他眼中,李曉君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
“就是,和曾少相比,李曉君簡直就是云泥之別。曾少是高高在上的闊少,而他就是一只令人厭惡的癩蛤蟆。”蘇雪也在一旁跟著嘲諷道,臉上的笑容充滿了惡意。
“你們說什么?還敢說我和你們有云泥之別?你們要是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恐怕會嚇得把自己的眼珠子都摳出來!”李曉君強忍著內心的怒火,冷冷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讓人膽寒的氣勢。
“哈哈哈哈,都到這個地步了,還在這吹牛呢!你就別再垂死掙扎了,李曉君。”張健和蘇雪以及他們的家人聽后,頓時哄堂大笑起來,周圍的部分賓客也跟著附和,一時間,宴會廳內充滿了刺耳的嘲笑聲。
“別笑了,親愛的。他不過就是在婚禮上被你弄得顏面掃地,現在只是在強行撐著罷了。李曉君,看在咱們曾經是發小的情分上,看在你現在是個殘疾人的份上,也看在你新娘今天要嫁給我的份上,這樣吧,我給你十萬塊錢。只要你跪下來,當著所有親戚朋友的面,抽自己耳光,然后大聲說自己禽獸不如,這事就算過去了,怎么樣?成交嗎?”張健一臉戲謔地看著李曉君,仿佛在看著一個任人擺布的小丑。
“李曉君,你別給臉不要臉!別逼我對一個殘疾人動手!”見李曉君沒有絲毫反應,張健惡狠狠地威脅道,眼神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
“哎,曾健,你別太過分了!”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一個陌生而又堅定的聲音。眾人聞聲望去,發現正是之前李曉君幫忙追回手提包的那個女孩。
“你說什么?你是在幫他說話嗎?”張健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惡狠狠地問道。
“我誰都不幫,我只是看不慣你這么欺負人!”女孩義正言辭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正義之光。
“我欺負人?你是不是剛從深山老林里出來啊,根本不懂這世間的人情世故,還是說你根本不了解21世紀的現實?我告訴你,我有錢,在這世上,我想欺負誰就欺負誰!”張健囂張跋扈地說道,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就是啊,我年輕漂亮,憑什么要嫁給一個癱子?我又不是做慈善的。”蘇雪也在一旁幫腔道,臉上滿是自私與冷漠。
“對啊,你要是這么同情他,不如把你姐姐妹妹都叫過來,嫁給這個癱子好了。你覺得這能一樣嗎?”張健繼續嘲諷道,言語中充滿了對女孩的輕蔑。
“小君是為了救蘇雪才殘疾的,蘇雪對他負責,這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女孩憤怒地反駁道,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
“你說天經地義就是天經地義?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裁判還是法官?少在這多管閑事!”蘇雪尖聲反駁道,眼神中充滿了敵意。
“我不是裁判,也不是法官,但我知道做人要憑良心!我只堅信,忘恩負義的人,遲早會遭到報應!”女孩毫不畏懼地與蘇雪對視著,堅定地說道。
“少在這假惺惺的了!你們問問在場的親戚朋友們,到底覺得我應該嫁給李曉君,還是嫁給曾健?”蘇雪環顧四周,大聲向賓客們問道。
“好啊,既然你這么說,那我今天就在這里,和這個殘疾人李曉君好好PK一下,讓大家看看,今天到底誰才配做新郎!”張健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在眾人面前晃了晃,“瞧見了嗎?這是我準備的一萬塊紅包,看看誰更有誠意!”
“哇,一萬塊紅包,這也太闊綽了吧!”臺下頓時有人驚嘆道。
“來,這是支持李曉君做新郎的……”女孩剛開口,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健和蘇雪的嘲笑聲無情地打斷。
“哈哈哈哈,看看你們,一個殘疾人和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窮鬼,簡直就像兩條落水狗,太可笑了!”張健笑得前仰后合,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嘲諷與得意。
“來,支持我做新郎的,都把你們的手舉起來!”張健大聲喊道。只見臺下大部分人都紛紛舉起了手,嘴里還不停地喊著“曾少,曾少”。
“看到了嗎,李曉君?這就是現實,這就是所謂的公道。除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傻女孩支持你,其他人都覺得你就是個一文不值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