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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四海為家

除了江蘇,那年后。我便流浪天涯,四海為家,中途共回去四次。最后那次過家門而未入。總得來說回去過三次。其實,沒有徹底決裂。我想每年也能回去看“公”探望他們,但是當這層關系破碎了后。連外公那里中途也僅是去了一回。因為當時我沒錢放下了些小禮物便當天就走了。這些年都是月光族,也沒有好回去。從那時候想到現在,而這一拖就是拖到青春已逝,“公也已逝”。逝者安息吧,只留活著的靈魂繼續因揮之不去的記憶繼續煎熬流浪者……只是我想要的那份情和和好如初理由,再也不可能了。我想這中間如何人云亦云也無關緊要了。只是內心還是遺憾這因果的結局成了這樣。

四海為家的第一次回去是在2014年夏天五月份左右,回去只是辦了身份證。在家僅待了兩日吧,那時“公”。好說話了許多,再無曾經的傲氣。我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但也草草離開了那。畢竟待的越久,就記起了那些回憶。那時,他要給我錢用。我拒絕了。我被感動了許多。這一切為什么怎么突然和反差呢……我不覺泛起漣漪了,有股想要重歸于好的沖動。但是,最終還是不可能。這層破碎已經不是我們童年的不愉快了,而是出生社會后被養父親自來趕出家門了,至于過程我早已說過來龍去脈了。我受的委屈你們不曉得就算了,那時還來了這么一出。

我后面江蘇四年的流浪在加以后成都的七八年流浪……逢年過節我都沒有的話題,根本聊不起來一點點……這缺失的空白和話題與情感,讓我的人情世故談家人方面我壓根交流不了一點。只能負能量話題,這是我不喜的。不過現在我也只能坦然接受這些情緒和空白過程了……因為人生沒有第二次機會,根本沒有。所以除了且行且珍惜當下,還要謹言慎行每一步。雖然,我承認以我的認知和童年故事經歷的環境影響三十歲前我很難做到……

第二次是2018年,我在成都何師燒烤做了近一年服務員。中途有個相談甚歡的兄弟任兄,他比我年小六歲左右。我和他打了順風車回去看“公”。我表哥電話說來他病重,我回去后身無分文。買了些牛奶枕頭中途找人借了四百塊左右。回去后身上就只剩幾十塊。回去他同我待了四天左右,中途我炒了菜。也是我第一次炒的菜。我一次性炒了七八個,因為我壓抑的很。炒的菜雖然很不好看,我也拍了紀念照。我僅第一次住了他在鎮上花了二十萬左右買的三室一廳的房子。對了,表哥有句話那時“這是你爸他們家的房子你去鎮住不太好……”。當然,就這么一說……后來我便沒鳥他了。小時候常居高臨下管叫我。有這一回話就足夠我們的關系了。雖然未多好,但是他結婚那年邀請我僅還想著軟件上贏些錢封兩千紅包。我那時賣了手機去博……結果不言而喻,結局借錢買票回家。這是任兄所知道的。我現在已然不在乎這一切了。都過了十五個春了。……我想那邊人也一樣吧。活的沒心沒肺的,全拜各位所賜。

除了我生死道消,你們倒可以拿了賠償款。當然,這是我常胡思亂想的。我常年不敢打架,忍氣吞聲。便是因為一無所有,連個醫藥費都沒有……只有自卑

這是他們回歸農村后所享受的居所了。已與我無關。不論故事軌跡,我內心也算是愧疚的。這也是見“公”最后的一面。我知曉我們的“孽緣”就此結束了。有種慷慨無語感。反正恨意不重了,我所闡述的只是那時候童年記憶相處的階段。這些已然和逝者無關。雖然我身自由的流浪了,但心靈卻被時間的枷鎖封閉了。我想,這就是一串因果吧,我一時間想不到如何形容了。剩下來的流浪,那就是我和養父之間的事兒了。當然,那些因果記憶,始終牽引影響著我們各自的未來……

我和養父平日并無電話和微信的往來,但有日主動來說事。事第三次養父聽說以為我修路老家要遷地,似乎有賠償款。問我要不要回去看下。我想著款不款無所謂的,也從來沒回去過出生地。回去后結果啥都沒有,什么拆遷。一個茅草屋,專門放柴的一層小房間。我估摸也8平米左右。我拍了照,請了鄰居煙。養父問了些事,后來便散了。

回去待了兩天左右,我便回城了。這時我住的賓館。走的時候他第一次給了我兩百,我雖略有感動。看他平日除了理發愛打牌了去,也算因果了。但那已無濟于事了,也僅僅是這樣了而已……

第四次就是時隔三年2021年后,花了一天時間找了親母那次回去的時候經過小鎮了……找到后也算有了牽掛,因為這里沒有叫罵……僅此而已……不然我也不會明知他們也好不到哪去也認了親,這事兒后面再細講我的尋親母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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