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互抽耳光
- 長生,從邪修小卒開始
- 專業(yè)眼鏡
- 2372字
- 2024-12-17 21:30:00
“我殺夏伯陽?”程淵叫起天屈,“夏承意,你也太會血口噴人了,你叔叔堂堂出竅門徒,我哪來的本事殺他?”
“還狡辯!”夏承意怒不可遏地沖上來,伸手抓向程淵的衣領(lǐng)。
程淵“嚇得”大叫一聲,連忙后退,讓他抓了個空。
“大家評個理啊!”程淵高聲叫了起來,“夏承意這家伙居然說他叔叔死了是我殺的,我有這本事嗎?我看他是瘋了。”
眾人本來已經(jīng)躲得遠遠的,不敢摻和,可一聽見“夏伯陽死了”,頓時膽子又大了起來。
畢竟門徒大人一死,跟著他升天的“雞犬”也就落了地,正好踩一腳。
“夏承意,你怎么能如此不講理呢?”
“對啊,說一個凡人能殺門徒,這不是開玩笑嗎?”
“都是同學(xué),何必誣陷他人?”
“我看他是一朝希望破滅,被刺激到了。”
“什么希望?”
“雞犬升天的希望唄。”
“哈哈哈!”
面對眾人的嘲笑,夏承意頓時氣的兩眼一黑,噔噔噔后退幾步,仰面就倒了下去,順帶砸翻了幾個小弟。
跟在他身后的黑熊哼了一聲“廢物”,不耐煩地將其提了起來。
“程淵,做的過了吧?”黑熊把夏承意丟給他的小弟們,不懷好意地看著程淵,“我們只是來找你問問話而已。”
“問話?”程淵做出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哪有這樣問話的,上來就讓我償命。熊師兄,你是執(zhí)法堂的人,做事最公正,你說夏承意這是不是誣陷?”
黑熊頓時語塞,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一頂“最公正”的帽子下來,他還真不好偏袒得太明顯。
“夏承意只是因為叔叔去世,悲痛過度而已,你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夏伯陽真死了?”程淵做出驚喜交加的樣子。
“怎么,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但我希望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夏承意掙扎著起來,沖著程淵叫道“你還在這里裝模作樣,就是你害死的我叔叔!他臨死前就叫了你的名字。”
程淵反問:“你有證據(jù)嗎?”
“我和小叔有同心牌!今天上午在房間里發(fā)現(xiàn)他的半邊已經(jīng)碎了!”
“那只能證明他死了,又關(guān)我什么事?”
“我拿到同心牌的時候感應(yīng)到了他最后一點意識,就是在叫你的名字!”
“那你拿證據(jù)出來。”
“都在我腦子里。”
“那你把腦子摳出來讓大家看看。”
“摳什么?我說的是記憶!”
“那就是被窩里聊天,瞎說嘍?”程淵著看向黑熊,“熊師兄,您最公正,您說他是不是胡鬧?”
黑熊真不愧他的外號,厚顏無恥道:“夏伯陽確實失蹤了。一個堂堂門徒,就這么失蹤了,我們隊長壓力也很大,總得有個說法,所以找你問問。”
“問什么?”
“你見過夏伯陽嗎?”
“哎呦我的熊師兄。”程淵看起來無奈至極,“我要是見了他,還能在這里吃飯嗎?”
“事情沒那么簡單。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妨咱們?nèi)?zhí)法隊談?wù)劊俊?
“談什么?我到哪里都是這句話。”
“他心虛了!”夏承意跳了起來,“熊大哥他心虛了!趕緊把他抓起了,好好拷打,不怕他不說!”
“熊師兄,他說你們執(zhí)法隊屈打成招。”
黑熊笑道:“清者自清,若是真沒你的事,又何必怕接受詢問呢?”
程淵暗道還給我玩著一套?你們那里是什么鬼地方當我不知道?誰進去不得脫一層皮?
就在這時,他忽然看見門口張胡的身影,頓時大喜。
于是便道:“我可告訴你,沈先生給我布置了重要任務(wù),耽誤了他老人家的事,你可擔(dān)待不起。”
黑熊面色一凝:“沈先生給你布置重要任務(wù)?”
“熊大哥聽他扯淡!”夏承意叫道,“沈先生是罰你敬香一百次,什么重要任務(wù)?”
黑熊表情放松了下來:“正好,去了執(zhí)法隊,你這一百次就不用干了,跟我走一趟吧。
程淵做出害怕的樣子:“我要是不去呢?”
黑熊不屑一笑:“告訴你,剛才跟你說這么多事給你面子。你愿意去得去,不愿意去也得去,我這里帶著家伙呢。”
一條鎖鏈就摔在了飯桌上。
“是你自己戴,還是我?guī)湍愦鳎俊?
“你,這是做什么?”程淵大驚,“你敢抓我,沈先生不會同意的。”
“哈哈哈!”夏承意和他的小弟們終于暢快地大笑起來,“姓程的,你也有今天啊!”
“你不是能打嗎?打一個看看啊!”
“他敢嗎?毆打執(zhí)法隊的,那就是要造反啊!”
“看他那慫樣,就知道根本不敢動手。”
“還是乖乖地自己戴上跟我們走吧。”
“到了牢里,我們一定會好好款待你的!”
黑熊也嘲笑道:“你也別拿沈先生嚇唬我,別說沒什么重要任務(wù),就是有,也得給我們執(zhí)法隊讓路。”
“你敢對沈先生不敬?!”
黑熊大笑:“給他面子,叫他一聲先生;不給面子,直接一起帶走!”
“你要帶誰走?”
黑熊頓時就愣住了。
夏承意和他的小弟更是噤若寒蟬。
程淵抬頭一看,笑了——正是張胡把沈之源帶來了,而且來的正是時候。
沈之源面色鐵青,一步步走到黑熊面前,聲音冷的帶冰碴子:“我問你,你要帶走誰?”
“沈,沈先生……”黑熊說話都磕巴了,“誤會,都是誤會……”
沈之源眼中寒意凜然:“我問你,你要帶誰走!”
他原本是來和稀泥的,只要保住程淵給他繼續(xù)干活就行,沒想到竟然聽到了黑熊如此囂張的發(fā)言。
沈之源一下子就火冒三丈。
他也曾是堂堂修士,門徒身份,現(xiàn)在即便修為喪失,也不是小小善童能小覷的。
“我,我自己。”黑熊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我嘴瓢,什么胡話都往外說,我不是人,我錯了……”
“別抽了!”
“啊?”黑熊眼睛一亮,“您原諒我了?”
沈之源冷笑道:“程淵,你幫他抽。”
“別別別”程淵勸道,“畢竟是執(zhí)法隊的呢,咱們晨輝堂得罪不起啊。”
這話說得,讓沈之源怒火更盛了。
“讓你打你就打!”
“我不打,我可不敢。”程淵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沈先生,我勸你也息怒,人家畢竟是執(zhí)行公務(wù)呢。”
“執(zhí)行個屁!你再不打我連你一起打!”
這時,張胡忽然道:“沈先生,我看不如讓他們相互轉(zhuǎn)著圈抽嘴巴。”
沈之源的注意力落在了夏承意等人身上,恨意更盛:“吃里扒外的東西……就按張胡說的辦。你們幾個相互抽一百個耳光,誰不用力就加倍。”
黑熊,夏承意等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不聽我的話?”沈之源怒道,“二百個!再不動手就四百……”
“別,別!”卻是黑熊率先認慫,“我們打,先生可別加了。”
他可是知道,即便沈之源已經(jīng)沒有修為,但地位擺在那里,硬頂下去絕沒有好果子吃。
“兄弟,對不住了!”
說著,黑熊掄圓手臂,一耳光扇在了夏承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