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婚約換人
- 成為真千金后,我靠手藝爆火全網
- 為賦新名強說愁
- 1988字
- 2025-01-12 22:11:13
蘇煜也罕見的正視起鄭琺,在這之前她只以為這是個純良無害的大學生,毫無城府心機,也毫無用處。
沒想到她還會非遺,雖然不算什么驚人的能力,但多少也為她的身價加碼。
“送給你的,”鄭琺把一個首飾盒遞給蘇煜,“前幾天我看你衣柜里有一身綠色的旗袍,于是打了一副耳墜,希望配得上你。”
蘇煜接過盒子打開。
指甲蓋大小的耳墜,通體都是青綠色,深淺不一的顏色用銀絲阻隔,勾勒出層層疊疊的峰巒,拿在手里也很輕盈。
以至于蘇煜現在就想戴上去試試。
“不得了呀,這手藝。”蘇世也湊上來看了幾眼,哪怕是見慣好東西的他,也是第一次看見這么小巧玲瓏的飾品。
“挺厲害的,”蘇馳也跟著說了兩句,只是不上心的稱贊,他對這種需要浪費大量時間的工藝不感興趣,有這時間,機器早就做出一大堆了。
吃完早飯,蘇家又開始忙碌起來了,蘇世和蘇煜父女去了公司,蘇馳也坐上車去了娛樂公司。
劉雨:我今天刷視頻看到你了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鄭琺不想搭理這個人。
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裝模作樣的男的,他正好撞在自己雷點上了。
先是在自己面前哭訴和前女友戀愛都要省吃儉用送禮物,知道她去打工后又說自己家里不差這兩個子。
裝的時候也要串一下口供吧。
鄭琺把手機丟到床上,她實在沒心思去理這種男人。
要不是因為在同一個社團,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早就把這人刪了。
…………
“哎呀老蘇呀,言喻回來以后,手上的大梁是不是要交給小輩了,真是享福的命呀。”
蘇世和面前的男人碰杯,語氣熟稔。
“就言喻那小子,還需要歷練歷練。”言致握著酒杯,雖然嘴上謙遜,眉角掩不住的喜色,表明他還是很看重言喻的。
“不過,”言致神色一凝,壓低聲音,“外面都在傳蘇家抱錯孩子的事情,不知幾分真假,你可得跟我透個底。”
“打算過幾天辦個定親宴,哪怕不是我親生的,養在身邊總歸有感情。”
“哈哈哈,一視同仁?”言致拍拍他的肩膀。
“當然,無論哪個,都當是親生的。”
這邊專屬于年輕人的地塊上,在各個家族有名有臉的都聚到了一起。
雖說是言家對外慶祝兒子留學歸家的宴會,這何嘗不是拓寬人脈的好機會。
就連蘇煜也被帶著,跟在蘇世身后認識各種商圈大佬。
轉了一大圈,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機會了,蘇煜躲到了一旁的陽臺上。
沒成想宴會的主人公居然也在這里。
“言少,”她剛剛只是遠遠望了一眼,但是出眾的氣質讓人怎么也忘不掉。
“你是?”
言喻受不了里面的恭維,沒想到躲到這里還能被人發現,不過他在國外十幾年,圈子里的人都不大認識,眼前這個更沒印象。
“蘇煜,”她靠到陽臺的圍欄上,看言喻還是皺著眉,只好補充,“蘇家的。”
言喻收回目光,在a市能排上號的蘇家也就一位,如果這是蘇家小姐,自己前幾天遇見的又是誰。
“未婚妻?”
蘇煜沒有應聲,默認的態度表示正是本尊。
哪怕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言喻,此時心里都有點泰山崩于前的感覺了。
“你覺得我怎么樣?”言喻此時胡言亂語,他開始思索如何不著痕跡的取消這個婚約,或者如何換個人。
“挺不錯的,至少比里面那些人強。”
順著蘇煜的目光看去,大廳里幾個公子哥圍著一個女生,臉上掛著輕浮的笑。
“失陪,”蘇煜離開這片清凈之地,插進那群公子哥之間,冷著臉把少女帶到了一邊。
拋開聯姻對象不談,蘇煜的確是個讓人很難不在意的人,精致大氣的妝容下還有著不小的野心。
言喻自認是個無趣的人,和這種事業型的女生在一起也只會是相敬如賓的過完一輩子。
在遇見另一位蘇小姐之前,他覺得這種日子也沒什么不好,可當人真正見過另一番風景后,又想要追逐不一樣的風景。
想到這里,言喻忍不住笑了,蘇家還沒說什么呢,自己倒是在這里暢想未來了。
異想天開。
“怎么樣,我看言家那小子一表人才的。”蘇世身上沾著酒氣,和蘇煜并排坐在后座。
“長得不錯,”蘇煜給出了中肯的評價,“身上也沒染上那些二世祖的惡習,可以先相處著看看。”
“言家的孩子品行不會差的。”
蘇煜沒有說話,把一旁的醒酒藥遞給蘇世。
哪怕言喻是個混不吝的二世祖,自己最終也會嫁給她,身處這種圈子,婚姻也只是一種籌碼,講不得你情我愿。
她受蘇家庇佑,成為籌碼是必然的。
早就知道。
…………
周晝站在辦公室里已經半天了,從剛才開始老板就一臉難看的在翻著公司報表。
難道是公司營收不景氣,連年終獎都發不出來了。
“你說,”言喻猶豫了一下,又繼續拿起報表看。
周晝:我說什么呀!我說!
好在這時周夜敲門,得到應允后,快步走到桌子面前。
“這是我查到的資料,”周夜把一打材料遞給他,“蘇家也沒想隱瞞這件事,前幾天蘇馳還帶著鄭小姐一起參加聚會。”
言喻翻看著幾張薄薄的資料,在得知鄭琺真的是蘇家女兒后,心放回了肚子。
言蘇兩家這門婚約從他小時候就開始,兩家這些年因著婚約,談了不少合作,如果貿然解除指定會引人猜忌。
唇亡齒寒的道理他懂。
周晝站在一旁,忍不住沖自己哥哥使眼色,可周夜就跟沒看見一樣。
周晝雖然和周夜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性格卻天差地別,一個思維跳脫,一個沉默寡言。
“這么想看?”言喻就跟背后長眼了一般。
感受到他周身的寒氣,周晝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